离婚后,我成了95花们的金手指 第77节
收道具的收道具,关机器的关机器。
累了一天的大伙,都想早早回到自己的狗窝,洗个澡刷会儿手机早点睡觉。
这样的工作强度在整个娱乐圈,那都是比较常见的。
甚至韦怀安剧组这边,强度已经算比较低的了。
章若男还是照常找到了正在整理背包的韦怀安。
“嘿嘿,韦导,忙呢?”
章若男明知故问,用一种很生硬同样很可爱的方式,试图来打开两人的话题。
韦怀安虽然心里窃笑,但表面的功夫还是做得炉火纯青。
“嗯,有什么事吗?”
韦怀安头也不抬一下,演技秒杀圈子里百分之九十九的小鲜肉。
一个好的导演,必然也是一个好的演员。
看着韦怀安公事公办的样子,章若男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却没有就此放弃。
“我查到附近有一家烫牛肉粉,评价好像挺不错的。要不我们去吃个夜宵?”
韦怀安手上的动作一顿,但又马上恢复过来:“还是算了,今天有点累,想回酒店好好洗个澡,早点睡觉。”
然后又拿过正要收拾的安排表看了眼,指了指明早的安排:“明天7点就要开拍呢,还有你的戏。早点回去休息睡觉吧。”
看着韦怀安已经收拾完了背包,章若男就有些焦急了,赶忙上前拉住了韦怀安的衣袖,卑微地低声问道。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在生气那天晚上我跑掉啊?”
韦怀安装作大度的模样:“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而且,我不是个记仇的人。”
“那你是在生气,宋燕菲吊着田导,然后对我也生气吗?”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不会随便做迁怒的事。再说了,我不是个记仇的人。”
章若男楞在原地,小巧精致地站在原地,此时浑身上下散发的破碎感比平日里拍戏的表现更胜一筹。
光是这张脸和气质,再拍一版的红楼梦,章若男必然是林黛玉的最好扮演者。
韦怀安将包背在身上,转身就要朝着保姆车走去。
“韦怀安,所以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背后,一声近乎怒吼的质问,在片场响起。
不少还没散去的人都默默停下了脚步,或者低着头假装还在忙碌。
这剧组就是好,三天两头能吃瓜。
不白来。
韦怀安有些震惊,在他的认知当中,章若男应当是个外柔内柔的小女生。
一拳打在身上也只会躲到角落去自己一个人嘤嘤嘤的小姑娘。
但此时爆发出的能量,以及出人意料的厚脸皮,是直接打穿了韦怀安之前的固有印象。
“你不就是.......”
正当章若男又要开口,眼疾手快的韦怀安连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生怕她说出些更劲爆的东西出来。
这人入魔了,这两天估计是强度给的太大,把人直接搞得有些上头。
对此,韦怀安也有些头疼,看着有些眼泛泪光闪烁,即将掉下小珍珠的章若男,连忙低声说道:“有什么话回去说。”
说罢,就像是劫持了人质一般地,一边捂着章若男的小嘴,一边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往外推去。
四处灼热的目光像是聚光灯一般,看着这对闹别扭的小情侣,正变着花样给众人上演了一场麒麟西瓜当季了。
两人小跑着来到了韦怀安的保姆车,章若男像只小鸡一般被韦怀安提着塞进了车里。
关上车门,韦怀安刚想怒气冲冲地对着章若男发火,却看到此时佝偻成一团,将头埋在胸前的女孩,身子正一抽一抽地啜泣起来。
韦怀安一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你要是用手段用阴谋啥的,逼着他做什么事,他只会和你唱着反调来。
哪怕到时候是杀敌一百,自损八千。
韦怀安也只会在乎杀敌一百很爽。
这种性格在很多艺术家中都很常见,相比较于失,更在乎得。
或许也只有这种拧巴的性格,才能在艺术领域当中,获得超乎想象的成就。
可现在的章若男哭得梨花带雨。
韦怀安的脑海中便瞬间划过了无数种责怪自己的原因。
是不是太过分了?
昨天应该答应和她散步的吧?
她会不会晚上都睡不着觉难过?
她不会得抑郁症吧?
会不会轻生?
要是出了意外,我会不会内疚一辈子?
念头越来越离谱,直到韦怀安都感觉到恐惧,连忙打断了自己继续泛滥的情绪。
尴尬地举起大手,犹豫着抚摸着章若男的脑袋。
“别哭了,我错了行了吧?”
听闻这话,章若男连忙吃惊地抬起头来,脸上的迷茫和委屈还未消散,眼光中却迸射出希望的光芒,烧灼着韦怀安自责的心。
韦怀安别过头去,不敢去看那双澄澈的眼眸。
“我错了,不该故意不理你的。”
章若男眼中的亮光更加明亮,雨后放晴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璀璨的明媚。
“嗯。”
章若男没有问韦怀安为什么不理她,为什么这两天要冷战。
只要两人和好如初了,那不就好了吗?
至于原因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摸了摸章若男的小脸蛋,却又被她用脸再蹭了几下,像是一只讨好的小猫,可爱到要人命。
韦怀安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像是软了几分:“行吧,那我们出发吧。”
“去哪里?”章若男不解道。
“你说的烫牛肉米线啊。”韦怀安笑道:“不是你说的要吃夜宵的吗?”
随后,两人便开着车来到了那家米线店。
烫牛肉米线本身是一道云南的美食,不过云南的美食众多,原本走出省份后也一直都是不温不火。
直到这两年开始,不知道是不是有大连锁看上了这道美食,全国都开始铺设起烫牛肉米线的连锁店铺。
趁着热度,不少店铺内都是灯火通明,店内坐满了人,前台的柜子上更是放满了外卖的单子。
看着人群汹涌,章若男自然也不好下车。
韦怀安打包了两份,按照要求给章若男的多放了些辣油。
提着两碗米线到了车上,一起哧溜哧溜地吃起了夜宵。
车内灯光幽暗,到处更是弥漫着香料味道带来的浓郁香气,给原本清冷的氛围增添了一些烟火气息。
两人聊了会儿天,直到深夜晕碳的感觉袭来,韦怀安便开着车回到了入住的酒店中。
这一次,章若男没有再犹豫,一路沉默,但牵着韦怀安的手,跟着走进了房间。
表面上清冷的章若男,手心却有些热得冒汗,紧张的小手捏得韦怀安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进了门的韦怀安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柜中掏出了一个饰物盒子,递给了章若男。
“呐。你试试。”
章若男有些紧张地呆立在原地,因为她知道里面是什么。
或许在韦怀安的心里,这枚戒指不过是情侣之间的某种情趣信物,一种宣誓主权的道具,一种哄女人开心的奢侈品。
但在思想传统,满脑子都是从一而终的章若男眼中,则更像是一种契约,一种连接。
心脏扑通扑通像是会随时跳出胸腔,章若男突然感觉有些窒息地,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捂着胸口有些脸红。
韦怀安愣住了。
不是,姐们儿。
我送的应该是个饰品戒指吧,顶了天就是情侣戒指。
怎么看你的模样,和我在求婚一样。
韦怀安的膝盖好像听到了召唤,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就要软下去,单膝跪地去打开戒指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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