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门之王的自我修养 第96节
柳山虎低喝一声,拎着染血的镐把冲进人群。他的动作干净利落,虎虎生风,每次挥动都有人应声倒地,所过之处尽是哀嚎。
伊万提着棒球棍,领着金家兄弟和郑东元、姜海镇杀入人群。他近两米的身躯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棒球棍每次挥动都带起风声。金志勇和金明哲依旧握着螺丝刀,见人就捅,寒光闪过必见血花。郑东元的棒球棍舞出残影,一个纹身汉子瞬间挨了六棍,一打一个不吱声。
我护着方萍退回夜总会大堂。自动门刚合上,就见蒋天武带着两个保镖从电梯出来。他阴笑着挥挥手,两个西装壮汉立刻朝我们逼近。
我的手插进口袋,握住冰冷的指虎。没等对方反应,突然加速冲了上去。两个保镖明显一怔,仓促摆出防御姿势。
我猛地冲向两个保镖,出手尽是阴招。拳风凌厉,专攻下三路。两个保镖虽然身手不凡,却显然没遇到过这种打法。
一个保镖刚摆出格斗架势,我猛然变招,一拳直捣他胯下。他双眼暴突,捂着裆部缓缓跪倒,嘴角溢出白沫。
另一个保镖脸色发白,却还是咬牙扑来。我直接合身撞上去,两人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翻滚缠斗间,我突然朝他脸上啐了口浓痰。
痰液糊住他右眼的瞬间,他动作明显一滞。我趁机又蓄了口痰,作势要吐。保镖终于崩溃,猛地推开我弹跳起来,拼命擦拭着眼睛。
"操!"他边擦边退,声音发颤。"
柳山虎大步冲进大堂,我朝那个退到墙角的保镖指了指:"老柳,搞定他。"
柳山虎二话不说朝那人走去。保镖还想反抗,被柳山虎一个擒拿手扣住手腕,"咔嚓"一声脆响,保镖顿时惨叫跪地。
我转身朝蒋天武走去,脸上带着冷笑。蒋天武脸色煞白,转身就想往电梯跑。我一个箭步上前,伸脚一绊——
蒋天武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直接骑上去,摘了指虎,左右开弓往他脸上招呼。
蒋天武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哪有什么反抗之力?我收了七分力,不敢真把他打坏,但拳头下去还是让他鼻青脸肿。
不一会儿,蒋天武的脸就肿成了猪头,嘴角渗血,昂贵的西装沾满灰尘。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
打完蒋天武,我带着方萍和柳山虎大步走出夜总会大门。身后传来蒋天武含糊不清的叫骂:"你给我等着...扑街冚家铲..."
门外景象令人啼笑皆非——路边横七竖八躺着七八个混混,伊万正坐在其中一人背上压得他直翻白眼。李建南则用皮鞋踩着另一个人的手掌,那人疼得龇牙咧嘴。
"其他人呢?"我问道。
李建南松开脚:"追着那帮人跑了。"
"叫他们回来,别追了。"我摆摆手。
李建南立刻掏出手机拨号。我走到那个被踩手的混混跟前,他立马跪地求饶:"大哥别杀我!大哥别杀我!"
"谁指使的?"我踹了踹他肩膀。
那人哆哆嗦嗦指向不远处昏迷的光头佬:"他...他给我们每人八十块钱...还有一包烟..."
"一个人才八十块钱你们玩什么命啊?"
那人回答道:"大哥,你的人上来就打,我们哪里反应得过来,妈的真冤。"
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两辆警车闪着红蓝灯停在夜总会门口。带队警官一下车,我立刻认出是龙所,我上前一步:"龙所!"
龙所挑了挑眉:"张总?这是怎么了?"
"我们刚出门就被这帮人围攻。"我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的混混。
龙所二话不说,揪起一个混混的头发:"为什么袭击别人?"
那混混疼得龇牙咧嘴:"是、是光头佬花钱雇的...说不用动手...就站着撑场面..."
龙所松开手,招呼旁边的警察:"叫联防队开辆五十铃来,把这帮人拉回去。"转头对我摆摆手,"张总你们先走,这里我来处理。"
我点点头,带着方萍他们快步离开。身后传来警用电台嘈杂的通话声,和混混们被押上车的哀嚎。柳山虎把染血的镐把扔进垃圾桶,碰撞声在夜色中格外清脆。
我们一行人刚走到马路中央,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回头只见黄金城带着七八个人从夜总会冲出来,堂哥也在其中。黄金城对门口横七竖八的混混和警车视若无睹,几人匆忙分乘两辆车疾驰而去。
"老李,志勇,"我停下脚步,"你们送方萍回去。"
方萍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捏了捏她的手:"没事,我去看看情况。"
李建南点点头,和金志勇护着方萍走向停车场。我带着柳山虎转身折返,夜总会的霓虹灯在我们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警车还停在门口,龙所正在和联防队员交接。我们绕过正门,从侧面的员工通道进入。走廊里弥漫着烟酒混杂的气味,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与我们擦肩而过,对满身血迹的柳山虎视而不见。
一百六十五章 罗生门
我带着柳山虎回到金沙会所顶层包厢。推门进去,赌局仍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众多老板还在赌桌上拼杀,洪震坐在荷官身旁,锐利的目光扫视着赌桌上的每一手牌。刘新阴沉着脸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
我走过去坐下:"新哥,出什么事了?刚才看见城哥带人出去了。"
刘新压低声音:"等赌局结束再说。"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柳山虎站到我身后,像堵墙般一动不动。包厢里赌客们的喧闹声此起彼伏,与我们这角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
凌晨三点,赌客们开始陆续离场。
几个赢钱的老板满面红光,有说有笑地走出包厢。输钱的则骂骂咧咧,有的还赖在牌桌边不肯走,嚷嚷着要翻本。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七八个输红了眼的赌客,还在赌桌前死磕。他们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但谁也不肯认输,眼睛死死盯着荷官手里的牌,仿佛下一把就能逆天改命。
刘新依旧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似乎在等待什么。
三点半,刘新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通后只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挂断电话站起身。
"各位老板,今晚的赌局到此为止。"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几个输红眼的老板顿时不满:"什么意思?我们还没说要走!""输钱不让翻本?"
刘新没理会他们的叫嚷,直接招手叫来换码小弟:"给每位老板开两百万支票。"
他转头看向那些老板,语气冰冷:"今晚公司有事,这两百万算补偿。想翻本,改天随时找我。"
他的保镖上前一步,眼神凌厉。那几个老板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悻悻地收起剩余筹码去结算。
财务快速开好支票,他们接过支票,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包厢。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气氛骤然冷清下来。
几位老板刚离开包厢,刘新的两个保镖突然上前,一把将荷官按在赌桌上。荷官惊慌失措:"老板,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我?"
刘新冷冷道:"别急,你很快就知道。"
话音刚落,包厢门被推开。刘新和堂哥走在前面,身后几个手下押着一行人进来——欧阳威一家。
欧阳婧和她弟弟欧阳雄脸色惨白,吓得浑身发抖。欧阳太太满脸绝望,眼神空洞。欧阳威则面无表情,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新走到荷官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说吧,你和欧阳威串通的事。"
荷官浑身发抖,惊恐地喊道:"刘总!我没有啊!冤枉啊!"
黄金城冷笑一声,走了过去,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示意保镖死死按住荷官的手。
"哐!哐!哐!"
烟灰缸狠狠砸在荷官的手指上,一下接一下,足足砸了七八下。荷官撕心裂肺地惨叫,手指很快血肉模糊,鲜血溅在赌桌的绿绒布上,触目惊心。
包厢里只剩下荷官的哀嚎和烟灰缸砸在骨头上沉闷的声响。刘新冷眼旁观,直到荷官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才抬手示意停手。
"现在,肯说了吗?"
荷官瘫在赌桌上,血肉模糊的手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城哥...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欧阳威,眼中满是恐惧:"是...是欧阳威逼我的!他让我把一副药水牌牌混进牌盒里...我...我没办法啊!"
欧阳威脸色骤变,猛地挣扎起来:"你放屁!我什么时候….."
黄金城一脚踹在他膝盖上,欧阳威"扑通"跪倒在地,疼得说不出话。
我指了指脸色惨白的欧阳婧和瘫软的欧阳雄,皱眉问道:"城哥,怎么连这两孩子都绑来了?"
黄金城冷笑一声,踢了踢跪在地上的欧阳威:"去他家抓人的时候,全家都在,就一起带来了。"
我走到黄金城身边,低声道:"城哥,这事是不是有误会?"我指了指瘫在地上的欧阳威,"荷官说是被他威逼的,可你看他现在这德行,能逼得了谁?"
黄金城冷哼一声,没接话。
我转身蹲到荷官面前,盯着他血肉模糊的手:"老实交代,今晚牌桌上有没有别人是你的同伙?"
荷官疼得直抽气,却还是咬死:"就...就是欧阳威!是我鬼迷心窍...他说赢了钱分我一半..."
黄金城突然嗤笑一声,踢了踢欧阳威:"拿两百万就想赢回三个多亿?"他弯腰揪起欧阳威的领子,"澳门都没这种好事,你当自己是赌神高进?"
说完一脚踩在欧阳威的背上:"妈的,敢在我场子出老千?"
欧阳威趴在地上,挣扎着抬头,双眼通红:"黄金城!你他妈的王八蛋!老子去年在你这里输了两个亿,老子认了!房子、车子、公司全赔给你了!现在你他妈输不起,栽赃我出千?"
他声音嘶哑,带着滔天的恨意:"你这种杂种,迟早不得好死!"
黄金城脸色铁青,猛地揪住他的头发,狠狠往地上一砸:"闭嘴!"
欧阳威额头磕出血,却还在冷笑:"怎么?被我说中了?你黄金城就是个输不起的废物!"
包厢里一片死寂,只有欧阳威粗重的喘息声。刘新冷眼旁观,而欧阳太太已经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无声哭泣。欧阳婧和她弟弟抱在一起,吓得浑身发抖。
刘新看向黄金城:"阿城,现在怎么处理?"
黄金城冷冷道:"江湖规矩,风光大办,全部丢进珠江口喂鱼。"
我皱眉指了指缩在角落的欧阳婧姐弟:"那他们呢?"
"一起处理掉。"黄金城语气毫无波澜。
"不行!"我沉声道,"祸不及家人。"
欧阳太太突然挣扎着爬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腿:"张总!救救她们两姐弟!求求你!"她哭得撕心裂肺,"我知道你喜欢婧婧...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们了!"
欧阳婧蜷缩在墙角,脸色惨白,眼泪无声地往下掉,那双眼睛无助地望着我。
我转头看向刘新:"新哥,这事..."
黄金城直接打断:"阿辰,这事你别管了。"他朝我使了个眼色,微微一点头。
上一篇:全球两万序列,我开局第9席!
下一篇:返回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