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带不动?我单挑沙家帮! 第938节
一身行头,轻轻松松突破六位数。
但这个时候他在干吗?
他胳肢窝里夹着一个铁盒子,左手捏着一只不断蠕动的蚯蚓,正将它穿在鱼钩上面。
“老板,给。”穿好了以后,刘杰辉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
“刘处长,让你这位港岛一哥来干这个活儿,太屈才了。”陈雷嘴巴朝旁边的空位努了努:“坐吧。”
“老板,杰辉常在港岛,不能随侍左右,一直深以为憾。”刘杰辉连忙说道:“这次有机会能够为老板服务,杰辉荣幸之至。”
“话也不能这么说,能够坐上警队一哥的位置,主要还是你自己能力出众。”陈雷手中的钓竿轻轻一甩,鱼钩在夜色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了水中。
泛起阵阵的涟漪之后,湖面又重归于寂静。
陈雷继续说道:“我本人,只是在其中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
“老板,如果不是你在关键时刻点醒了我,我绝无可能,如此顺利的坐上一哥的位置。”刘杰辉态度非常的诚恳:“这份情谊,杰辉始终铭记在心。”
他说的是实话。
当时寒战行动一开始,在争夺指挥权的较量当中,其实是李文彬占据上风的。
毕竟,李文彬是从军装差佬,一步一步做上来的,在警队当中知名的行动派。
在中下层警察当中,也有很高的支持率。
而刘杰辉作为警队的文职人员,既没有一线的工作经历,人又相当年轻,根基不牢。
在这种情况,如果不是陈雷点醒他,谁坚决向钟央靠拢,钟央就支持谁的话。
他确实没有那么容易就取得胜利。
所以说,一个人的命运,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同时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
聊了这么几句,表示了忠心以后。
刘杰辉这才汇报起李泽巨案子的情况。
按理说。
这种小案子,根本轮不到他这位警队大佬亲自来汇报。
但这叫什么?
这就叫态度!
要不怎么说,在现实上演的寒战第三部里,刘杰辉能够一路从警务处长、到保安局长、到政务司司长,然后最终问鼎港督呢。
一句话,态度决定一切!
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拎得特别清楚!
“老板,李泽巨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而且他本人也供认不讳,警方可以随时向律政司提起公诉。”刘杰辉请示道:“不过,具体要如何操作,还请老板指示。”
“李泽巨的事情,是你们警队的事情,我一个粤东省长,哪里有什么指示。”陈雷望着水面,淡淡道:“我之所以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让你陪我到乡下走一走,钓钓鱼,顺便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刘杰辉楞了一下,有点没听明白陈雷的意思。
不过。
说完这句话以后,陈雷就专注的看着漂在水塘里的浮标,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
见状,刘杰辉也只能按捺住心头的好奇,像个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沙沙沙…”
时值五月,港岛暑气已浓,不过夏夜的晚上,在这新界乡下的水塘边,晚风吹拂,山野之中,树木摇曳,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刘杰辉身后不远处,港岛政务司文旅局某处处长梁紫薇,静静地看着这个画面。
只觉画面之中。
一人、一钓竿、一轮明月。
身穿蓑衣、头戴雨笠的陈雷,就悠然的坐在那里,仿佛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东方,遥远的天际线上,出现了一抹鱼肚白。
天快要亮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车灯刺破了夜空,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最终。
在这个农家小院的外围停了下来。
不等司机开门,也不等车上的乘客下车,瞬间,从四个不同的方向,一下子冒出来七八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将李超人的座驾团团围住。
“做咩?”
看到这一幕,司机摇下车窗,忍不住呵斥道:“这是李先生的车。李先生是太平绅士,是勋爵啊,你们做咩?”
领头的那个黑衣人,看都不看司机一眼,径直走到后门,冷冷说道:“¨. 这里是陈先生的别院,港督来了都要接受安检,我管你是谁!想要进去,就必须接受检查,否则,请回!”
干,这么吊?
听到这话,司机一下子多愣住了。
他给李先生开车那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吊的人。
不对。
今天就见到了!
车内,李超人脸色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打开车门走下车,满脸平静地张开了双臂,准备接受检查。
在他这个年纪,世事早就看通透了。
人在江湖混,最重要的就是面子,而最不重要的也恰恰还是面子。
姓陈的想要用这一招来杀杀自己的威风,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只能说太幼稚了。
根本影响不到自己分毫!
然而,下一秒。
“愣着干什么?!”
“啊?!”
“赶紧的,手抱头,转过去,蹲下!”
“什么?!”
听到领头黑衣人的话,李超人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人都傻了!
抱着头蹲在地上,再也维持不了仙风道骨的逼格了。
姓陈的,你…你特喵的太狠了!
呜呜呜……
……
一番近乎于羞辱式的安检之后,李超人在黑衣人的引导下,一路穿堂过屋,来到院子后面。
只见水塘边,并排坐着两个钓鱼佬。
一个西装革履,另外一个则打扮的如同老农。
正当李超人还在犹豫,哪一个是陈雷的时候,那个老农的声音响起:“李先生,想不到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你我居然又见面了,着实有缘啊。”
“呵呵。”
李超人扯动嘴角,不自然地笑了笑:“陈……陈省长,在下此番前来,实在是来向陈省长负荆请罪来了。”
“哦?”听到这句话,陈雷似乎很意外的样子,他悠然问道:“李先生何罪之有啊?”
“呃…这个…这个…”
一向能说会道的李超人,被陈雷的这一句话给噎住了。
负荆请罪那都客套话,又不是自己真的有罪。
你这小子,怎么一点套路都不讲?
能不能去书摊上买一本《不要输在表达上》看一看啊?
不过。
(得的赵)看看越来越亮的天色,李超人知道时间不等人,索性也不玩相互试探的那一套了,直接说道:“陈省长,犬子之事,实在是冤枉。有道是祸不及家人,还请陈省长宽宏大量,放了泽巨。其他一切事情,咱们都好商量。”
“呵呵。”
这回轮到陈雷冷笑了。
他微微侧过脑袋,似笑非笑的说道:“李先生,几个小时之前,就在你们李家太平山的豪宅里,我说一切好商量的时候,李先生恐怕没有想到现在这一刻吧?”
“这个…”
李超人莫名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压力,额头上的冷汗,不受控制的一颗一颗往外冒:“陈省长,此一时彼一时,大家都是生意人,什么条件都可以谈嘛。”
“真的什么都可以谈?”陈雷戏谑着看了李超人一眼。
听到这个话,李超人感觉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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