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物觉醒:我能刻印一切 第481节
“你在试图惹怒我吗?”尽飞尘一刀挥下,低声说。
“我要看到认真的你,你好歹,让我知道输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菅原哉肆的声音中透露着不甘心。
他当然不甘心了,现在的局面是他想看到的,但却不是他最想看到的,如果可以,他更强自由的变强,自由的活着!
“你说菅原松的剑术比你强一万倍,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比你强出一万倍还多!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满足你吧,压抑了几个月的怒意,可是会有些疼的。”
寒气绽放,尽飞尘在心中进行场景的模拟切换,眼前的人,此刻在他眼前变成了菅原松。
那双眸子犹如怒狮,迸发出两道黑色印记,似冰之神谕,那样的威严,菅原哉肆全身的毛孔都收紧,试图屏蔽扑面而来的这股凶戾的寒气!
尽飞尘空闲的那只手一甩,凭空出现大片的花瓣如子弹一般射下。
菅原哉肆眼神变化,身影回到刀鞘所在的位置,然而,在此处,已经有人在等待他的。
速度快到近乎扭曲刀身的黑刀迎面而来,菅原哉肆全身汗毛炸开,“好快!!”
一刀重重劈下,菅原哉肆横刀格挡,那股贯彻而下的力量冲击着他全身的骨骼 ,发出冰川开裂的声响。
一击,仅仅是一击,他的骨头就要碎掉了!
惊起冲击而下,地面的一切石子都如灰尘那般吹散。
苦苦坚持的菅原哉肆哪还有力气继续坚持下去,脚步一挪,整个人侧着瞬开。
尽飞尘更加的快速,一个念头间就追了上去。
他们化作一紫一黑的两道迅光划开大海,激起骇浪在海平面撞在一起,接着交织而上。
尽飞尘凌厉的攻势根本不是菅原哉肆所能抵挡的,等到两人的位置到了足够的距离,他又消失不见,回到了刀鞘所在的位置。
而这次,他没有任何征兆的抬起大太刀,以刀尖在空中划出一个很大的圆圈。
周围暗了下来,就像入了夜,世间唯一点亮的,就是那摄人心神的紫月。
那是一轮大圆满、最完美的圆月,身边的紫火在熊熊燃烧,它比月亮更沉稳,比太阳更炽烈。
菅原哉肆站在紫月中央,步伐挪动,架起大太刀。
地阶高级极武——犬塚太挥击打!
紫月入刃,菅原哉肆的速度快到了极致,那站在大海上空的尽飞尘没有动,他几乎是没办法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穿越一切,划开一万颗水珠,来到了眼前。
刀尖即将抵达尽飞尘面门,就当他还在想着是否需要停手之时,就听到比神谕更加威仪具足的声音出现。
“黑界。”
“什么?”
他不再犹豫,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感到恼怒,他怎么想的,在面对这种级别的对手时,为什么会去想收手,这是,自取灭亡!
刀尖挥下,但却动不了了。
“呼……”一口白雾从尽飞尘的口中哈出,就像回到了季冬。
不,眼下就是。
菅原哉肆怎么也动不了了,通过灵气的感知,他以上帝视角看清了此时的世界。
赫然的黑色冰雪嘉年华,鸟居之内的大海停止了翻涌,全然已成黑冰,激起的浪花连接着他的身体,甚至后背的那层汗水已经开始刺骨,此刻,海洋被冰封了,甚至于空气中的水份。
这是,绝对的碾压!
他这才注意到尽飞尘,那宽松的袍子在空中展动,飘逸的发丝随之飘舞,额前墨丝下的瞳孔出奇的冰冷,其身后,黑色的羽翼遮挡住了他整个世界,无法看见太阳。
白芝芝与九条绫停下了战斗,看着这能够称之为奇迹的壮举。
“数值怪暴打机制怪啊……”
“某种意义上,尽飞尘才是那个机制怪,只不过数值的强大掩盖了他的机制。”九条绫接过一片黑色的雪花,将手中的巨镰砸在冰面,震碎镰刃上薄薄的一层冰。
“不打了,没意思。”
她转身就走,“想不明白你都跟这样的家伙一对了,还有什么可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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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家里有点事,请假一天么么哒~~
667、给我留一下我的骄阳
大夏,上京城总理院.
今日的上京城,来了一位归隐多年的魔法使,她将代表归隐魔法使一方来此谈判。
并没有多么端庄严肃的场合,所谈判地点,是秦承的办公室。
窗外天气晴朗,打开的窗子说明了现在外面的气温已经很暖和。
临近窗子的老树生出新的枝丫,在风吹下,它时而发出婆娑的沙沙声响。
——叩叩。
敲门声响起,听到秦承说出请进,门被打开,周华东带着归隐来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秦承停下手里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动作,抬头去看来人,露出一抹笑意,“好久不见了啊,梅戈尔。”
梅戈尔,归隐魔法使中拥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强者,同时也是曾在霍尼迦尔的魔法使代表人梅娜的祖母。
她一身妇人装扮,眉眼间有岁月的痕迹,她与秦承一样,并没有使用修为维持着年轻的样貌,而是遵循了岁月的选择。
“是啊,好久不见了,秦帝。”梅戈尔微微欠身以表对强者的敬重,后在秦承的示意下优雅的坐到了身后的椅子。
她很神奇,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一位经历过无数战争的铁血之人,举手投足间,更像是欧洲每个城堡内优雅的王后,身上有着让人安心的暖意。
“喝点什么吗?”
“清水就好。”
手下进入办公室为梅戈尔倒上一杯飘着白雾的热水。
“没想到魔法使那边会派你来啊。”秦承抿了一口保温杯中的茶水。
“或许是看中了你我曾有过并肩作战的往事吧,想要打一些感情牌。”
梅戈尔抿出一抹笑意,她坐的很笔挺,两手叠放在膝盖之上。
两人目前为止的交流都意外的平静,没有像是平常谈判该有的剑拔弩张,气氛僵硬。反而却格外的如沐春风,更像是两位许久不见的老友在叙旧。
听到梅戈尔的话,秦承笑了笑,“你还是这样,有什么就说什么。”
“在你看到我的瞬间,你就应该知道派我来的意义,我又何必避之不谈,显得小气。这般说出来,我也更自在一些。”
梅戈尔讲话说得明白,也是在这一刻,她只是以一个有过旧识的谈判人身份而来,而非利用这旧识身份。
现在,她们的身份对等,进行着一场谈判,并没有想要利用所谓旧识而低下一截的态度。
“刚刚送我来的是周华东先生吧,他也都已经这般年迈了啊。”梅戈尔轻松的笑着说:“从刚才看他眼底的笑意,你这次是打算要不少的物资才能换人吧。”
“是啊,大家都变成了走起路来都步履蹒跚的老家伙了。”秦承笑着说:“倒是你,怎么人越老,眼神还越好了。”
“我啊,早都老眼昏花了,不认怎么会识人不明,看不清局势,造就了现在的地步。”梅戈尔摇了摇头,笑意未退的说:“不过说什么走起路来都步履蹒跚,你有些太严重了。身为帝者,你怎么用一副这般衰老的样子,小心下面人看起来担心。”
秦承耸了耸肩,“还说我,你不也是一副能当奶奶的模样。况且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是很帅,现在这副样子看起来还不错。”
他没有回应梅戈尔的第一句话,现在还谈论这种事,他认为没有意义,对于这件事,他唯一想要谈论的,是赔偿问题,而非过错。
梅戈尔也明白了这一点,于是不再去说这件已经失去了讨论意义的事。
“哪有不老的道理,说起来,在来的时候,我还算了一下我们有多少年没见过了。”梅戈尔面带忆往昔之色,缓缓道:“我这样一算,可真是好多年了,然后我又开始算起了自己的年纪,我竟已经走过三个古稀之年了。偶然想起有人对我‘老不死的’评价,倒还真是说对了。”
她打趣自己。
“如果你是老不死的,那我岂不是千年老妖了。”秦承还是很喜欢与一些年迈之人交流的,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被时间遗弃,他在这世界,仍有故友。
对方似乎也在抱着这种态度。
他们又聊了很久很久,从蓝星说到道诡战场,又聊起了道诡战场的局势,接着从局势聊到光阴如骏马加鞭,再到最后的年轻一辈。
这交谈中涉及到了太多,但唯独,没有说到正事之上。
他们心照不宣,知道一旦聊到最后的处理结果上,他们会有一方是并不如愿的,就没办法静下心来交心往事了。于是他们把这算是欢愉的聊天放在了前面,把不开心的,留到后面。
但就算他们有这样的想法,该来的,是永远都避不开的。
到中午了,暖意更烈,阳光照了进来,年迈的他们影子稀薄,就如往事,已经渐行渐远。
这就像是在提醒着他们,不该在回忆过去了,最后的清晨已过,现在是骄阳正盛;他们的时代已过,现在是新时代。
他们不能再用以前的故事去交谈了,他们要为取代清晨的骄阳而做出行动。
“手底下那些不懂事的孩子们就放了吧,我带了不少东西来,应该够。”
“三百年份。”
“……你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梅戈尔无奈的摇着头,嘴角那丝笑意也不禁的苦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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