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1190节
对于所有内娱——或者说两岸三地的女明星来说,刘伊妃简直就是他们的梦想大女主人生了。
即便外人看不清洗衣机究竟有没有改邪归正,但就算他还是个风流种子甚至种马,也很少有女明星能抗拒这种正房大妇的诱惑。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生活作风的开放大概是他最不起眼的特点了,都不能叫缺点。
关系亲近的闺蜜里,大蜜蜜发博蹭完流量后,接到了泰迪姐妹团大姐大甘微的电话。
后者应丈夫贾悦亭的要求,询问杨蜜是否能介绍双方认识,或者拉着小刘到自己的圈子中来。
实在不行就打听一下两人的婚礼情况,到时候不请自到,他们的身份还做不出伸手打笑脸人的地步吧?
井甜在北电的大三学习生涯开始了,围绕着他抖机灵、凹造型的雄性生物依旧络绎不绝。
都不只是同级的彭冠英、翟天临、朱一龙等舔狗,07级入学的杨洋、李易峰也摸到了这位白富美学姐的底细——
曾经1500万拍下路老板画作,刘伊妃闺蜜铁瓷,吃穿住行全部是顶奢级别。。。
如此白富美,怎能不爱?
只是北电开学第一周,就传出了井甜心情不佳,有厚脸搭讪者被痛骂的传闻。
大甜甜心里苦,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字里的甜吃到肚子里,才能缓解这种苦。
一日之间,痛失所爱。
两个。
——
9月10号中午,日苯北海道。
《非诚勿扰》的戏份这两日就要杀青,北海道小樽运河畔飘着初秋的凉雨,还有人造的落雪。
兵兵的加入使得剧本对比上一世有了些改动,譬如今天这场雪中暗示男女主情愫的镜头,就是为续集准备的。
没错,华艺上下都看不出这部电影有什么扑街的理由,特别在投资早已通过广告招商收回的情况下。
冯小钢裹着黑色马甲,盯着监视器里葛优撑着长柄伞走过砖石路面的镜头,突然皱眉喊了卡。
画面边缘出现了不该有的衣角。
小钢炮有些无奈,不知道兵兵究竟是中了什么邪,今日表现完全不复往日的自信张扬,表现乏善可陈。
更叫他抓狂的是现在这位女明星的地位,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像对小演员一样动辄斥责怒骂、跳舞给自己看了。
这部《非诚勿扰》的广告商,除了本着他冯小钢贺岁片之王的名头,就是本着内娱顶流兵兵的商业价值而来。
他还怎么颐指气使?
“兵兵啊,这段要配合海鸥觅食的,你走位要卡点啊,不能快也不能慢,好吗?再来。”
所幸兵兵是个知道人情世故的,道了声抱歉就回到原机位。
只有身边眼神怯怯的助理知道,这位顶咖中午看到某条消息之后那灰败的脸色,叫人看着心疼。
兵兵心烦意乱地继续往下拍,机械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错误,直到葛优按照剧本说出“婚姻怎么选都是错,长久的婚姻就是将错就错”的对白时,她突然忘记接词。
剧组的人造雪覆上了她的长睫毛,显得这个尴尬的停顿更加支离破碎。
小钢炮有气无力:“兵兵,这场戏要的就是雪落无声的意境,你的节奏不对会破坏构图。”
“咱们重来,你就站在桥头,等葛大爷走过时给个雪中笑脸,这把这条保住好吗?”
北海道零星的冷雨打湿了她精心打理的卷发,也冲花了本该在特写镜头里闪闪发亮的CHANEL彩妆。
兵兵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抱歉地看了眼葛尤,冲冯小钢示意:“冯导,继续拍吧,我没问题。”
“Action!”
葛优撑着伞,慢悠悠地从雪中走来,念出那句台词。
这一次的兵兵微微侧首,唇角扬起,睫毛上的雪粒在镜头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衬得她笑容清透又温柔。
她的眼神越过葛优,仿佛真的在望着一个深爱的人,连嘴角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既不过分甜腻,又不显刻意,像是雪中等待归人的新娘,带着几分期许和几分矜持。
“咔!”冯小刚终于满意地喊停,“这条过了!”
片场瞬间松懈下来,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器材,葛优抖了抖伞上的人造雪,笑着调侃:“兵兵刚刚这段,够拿影后了。”
“借你吉言葛老师,我回去卸妆。”
“好嘞。”
镜头移开的瞬间,全世界的眼神瞥开的瞬间,大花旦的笑容瞬间崩塌。
她回到保姆车里,怔怔地瘫在座椅上,有些不知所措。
兵兵曾以为他要利用《非诚勿扰》对华艺动手,指使自己在关键时刻退出拍摄或拒绝配合宣传,来狙击华艺、阿狸和邓温迪的合体战略。
可她不知道的是,问界商城的支付通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对华艺的控股也因为小刘的10个点持股占据主动。
他不再需要这种“伤筋动骨”和“有伤人和”的方式来炮制行业老二。
现在的问界和华艺立场一致,都希望后者越来越好。
兵兵并不满足于自己的持有的股份带来的搅局的便利,她还想着哪怕自己背负骂名跳反,也要把这个不世出的功劳拿到手,在他心里能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可左等右等,等来的是一纸婚约。
旁人的婚约。
助理心有戚戚地走过来,把电话递给眼泪干涸的兵兵:“姐,魔都谢家的电话。”
兵兵听得一愣,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听筒中的唁信在耳边炸响!
谢进的侄子在电话另一头沉痛报丧,谢进导演今晨突发心脏衰竭,在瑞金医院经全力抢救无效,于上午十时零七分辞世。
听到话筒中传来的冰冷盲音,兵兵握着电话的手骤然收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泪珠顺着僵硬的下颌线滑落。
她机械地挂断电话,化妆镜里映出张支离破碎的脸,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冲刷成两道黑痕,假睫毛因反复落泪而开胶,像两片将坠未坠的枯叶。
刘伊妃的爱情宣言像柄钝刀,将她精心构筑的幻想凌迟处死,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摸清权力者的真正态度。
谢进的去世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盏指明灯熄灭,连带着照亮前路的最后微光也消散殆尽了。
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
四苦炽盛,炙烤人心。
兵兵直觉自己正站在深渊的边缘,脚下是虚无,身后是荒芜,整个世界只剩下冰冷。
井甜恨不得吃掉自己名字中的甜,兵兵则很想舍弃名字中的冰。
这一日,她又何尝不是痛失所爱呢?
——
北平,中国大饭店。
水晶吊灯折射着暖黄的光晕,将走廊映照得金碧辉煌。
刘伊妃推开包间厚重的雕花木门,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无声。
她微微蹙眉,走廊尽头那道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手机垂在身侧,屏幕早已暗下。
是刚挂掉电话、怔怔不言的路宽。
今天是安康和刘伊妃的爷爷奶奶请小两口吃饭,祝贺他们新婚快乐,也正式见面认识一下。
席间路宽接到一个电话离开,十分钟还没进来,于是小刘纳闷地出来查看情况。
“怎么了?”刘伊妃关心地抓紧他的手。
“谢进上午去世了。”
小刘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噎住了话语,樱唇翕合,有些悲痛和惋惜。
她轻轻地抱住丈夫,右手抚着他的后背:“谢导白发人送黑发人,给他的打击终究太大了。”
“主要是心脏问题,徐大雯阿姨也因为心脏问题住院,现在还瞒着没敢告诉她,没办法。”
路宽的脸色晦暗不明,看得刘伊妃也心有戚戚。
新婚带来的情感高敏期放大了她的共情能力,结婚证上定格和笑靥和眼前出现的徐大雯的泪痕,似乎都是生命长河中同等真实的切片。
人生八苦,犹如命运的八重枷锁,将众生牢牢禁锢在轮回之中。
那精神上的四重执障:爱别离的锥心之痛、怨憎会的煎熬折磨、求不得的怅惘不甘、放不下的痴缠执念。
不仅是在北海道的兵兵深有体会,年仅二十一岁的刘伊妃业已悉数尝遍。
但现在她从谢进身上看到的,是生理上的四重苦难:
生的迷茫、老的衰颓、病的折磨、死的恐惧。
正如四季更迭般不可抗拒,终将在时光的长河中,一个接一个地碾过每个人的生命轨迹。
路宽感觉到怀里少女紧箍着自己的手臂,又反过来安慰她:“谢进导演向来豁达,离开对他是种解脱,我们也不要太挂怀了。”
生老病死,不分贵贱,不论贫富,就像宿命般等待着每一个灵魂去经历,去体悟,去超越。
他见怀里的妻子眼眶发红,旋即玩笑道:“幸好先把朱大珂的狗头铡了,给他出了口恶气,不然我自己这口气都顺不下去。”
刘伊妃点头:“我们去一趟魔都吧?”
谢进生前对路宽一向鼎力支持、声援,用他自己的行业地位和声望背书,支持这位国内电影业的革新者一路前行,这些小刘都是看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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