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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1097节

  “我国《劳动法》规定只有怀孕7个月以上的女职工和哺乳未满1周岁婴儿的女职工,可以不上夜班。”

  洗衣机意味深长地冲女友挑挑眉:“你要不采取第二个方法,可以放十个月长假呢。”

  刘伊妃被他逗得笑出酒窝,板起俏脸嗔怒道:“臭流氓!一天天就知道敷衍人!”

  “证领了吗?婚结了吗?就想这些有的没的,想得美!”

  连续几天熬大夜,路宽这会儿也有些乏了。

  他转过身,仍旧坐在椅子上面对俏立在自己身前的少女,两人的身高差叫他正好靠在小刘胸前。

  “是吗?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我来听听你心跳,看看真话还是谎话。”

  洗衣机紧紧地箍住女友的大腿,无耻地埋首雪浪间,打定了主意要尝尝洗面奶的滋味。

  刘伊妃的被他的胡茬刺挠得痒痒,娇笑着揪住他耳朵,却在触及耳垂时变成轻柔的摩挲:“你看你眼睛红的,今晚早点休息吧。”

  她不由分说地从书桌上取出在柏林期间配的海露眼药水,轻轻扳开路宽的下眼睑,一滴透明液体坠入他充血的眼白。

  “上次人家讲了要注意的,别再让暂时性的干眼加重了。”

  路老板使劲挤了挤眼,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他这是长期剪片落下的老毛病。

  小刘突发奇想:“诶,我们到露台去看星星吧!让你眺望一番远方和星空,对眼睛也好。”

  “你没事吧?白长那么大眼珠子了,你探出头去瞅一瞅,北平能看到星星?”

  “走嘛走嘛!今天不许你再熬夜了,上去温存一会儿就回房间睡觉,素的!”

  主栋别墅的地势本来就高,设计的时候在延展部分留了一个较高的露台。

  露台铺着防腐木地板,刘伊妃踩上去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她随手抓了两个靠垫扔在藤编沙发里,整个人窝进去时像只收拢翅膀的白天鹅。

  路宽刚坐下,小女友就自然地枕上他肩膀:“还是能看到一些的吧,就是没有那天在冒县土坡上看得清晰了。”

  这说的是两人互诉衷肠,勘破了最后情关的灾后的那一晚,也是路宽情到深处提出结婚的那一晚。

  “我现在也认识几颗星星了。”刘伊妃得意地指向东南方:“那颗最亮的是大角星吧?你说是入夏前大三角里最亮的那颗。”

  “不是,那应该国贸三期顶楼的航空障碍灯。”

  小刘噗嗤笑出声:“我吹牛,你更吹牛,在这儿能看到国贸三期才见了鬼了。”

  “咦,你上次教我看的北斗七星我又忘了,我只能记得你说的代表蜀地的天璇,今天似乎也看不到了。”

  小情侣在藤椅上相拥温存,极目远眺。

  远处CBD的霓虹把云层染成紫红色,偶尔有夜航飞机像移动的流星划过天际。

  夜风裹着金银花的甜香掠过露台,刘伊妃蜷在路宽怀里,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胸前的小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被揉碎的星子落在羊脂玉上。

  路宽突然低头,轻轻地啮咬着女友鼻尖的那颗浅褐色小痣,像一粒被焐热的朱砂。

  “北斗七星在这里。”

  又调情似得嘴唇顺着山根往下轻划,在唇珠稍作停留,“天枢。”

  继续游走,掠过下颌停在颈侧:“天璇。”

  又埋首在起伏的雪原:“天玑。”

  刘伊妃被撩拨地喉咙发干,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颤。

  每落下一处,都像火星溅在雪原,激起心湖里的浪漫涟漪。

  “狗东西。。。”她无意识地攥紧了男子衣领,指尖陷进棉麻布料里,声音里带着细碎的嘤咛。

  洗衣机沿着少女颈线游移,后者的锁骨盛满了月光,泛着珍珠贝母般的光泽。

  喉间偶尔溢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又立刻被自己羞耻地咬住下唇截断——

  可那截雪白的颈子却诚实地仰起,将更脆弱的脉门送到他唇边。

  “等、等等。。。”少女突然慌乱地按住他手腕,却被反手扣住十指压在藤椅扶手上。

  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着她骤然失控的惊喘:“这里不行啊!会被。。。”

  路老板倒还没真的色急到就要把小女友就地正法,抱着她进了房间,继续着暂缓的寻星之旅。

  毕竟有几颗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疾风骤雨,良久方歇。

  刘伊妃精疲力竭地躺在爱人怀里,感慨他总是有这么多手段叫自己乖乖就范。

  “好咯,看星星这个很有意趣的活动也遭殃了。”

  “不对,是我们一起赋予了它更多的情趣,成为了隐秘的暗号,以后我说茜茜我们去数星星吧,你就可以直接去洗澡了。”

  “滚蛋吧你!”刘伊妃微微动了动指尖,想要抬手去捏男友高挺的鼻梁,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因为刚刚撑在桌边太久酸痛无力。

  “怎么搞的,二级伤残啦?”

  “都怪你。。。”少女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尾音像融化的蜜糖般黏连。

  她杏眼里盈着未散的水雾,眼尾还残留激情的薄红,看向男子时却盛满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路宽从男友视角低头看她,眼前的绝色叫他庆幸自己长了一双艺术家的眼睛。

  少女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几缕发丝被薄汗黏在绯红的颊边,随着未平的喘息微微起伏。

  她左手虚掩着眼睛,指缝间漏出湿漉漉的睫毛,像是受不住顶灯倾泻的暖光,又像是羞于被他看清眼底未褪的潮涌。

  右手还无意识地攥着皱起的床单,指尖泛着淡淡的粉,那是潮后的余韵,同身上的几颗星星一同点缀着胴体的春情。

  小刘见他目光灼灼地描摹着自己,又羞又喜:“别看了,跟你说件正事。”

  “嗯?”

  少女勉力撑起胳膊坐直了身子,又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螓首深埋在男子胸膛。

  路宽有些愕然,这个前奏和两周前川省星空下的那一幕何其相似。

  刘伊妃深吸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我一直满心欢喜地在想,我们最重要的领证和婚礼的日子,直到今晚你在餐桌上讲到母亲的受难日。”

  路宽似乎明白了她要说什么。

  “我。。。我想把领证和结婚的日子都放在同一天。”

  “放在。。。9月9号,行吗?”

  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窗外槐叶摩挲的沙沙声。

  刘伊妃的脸颊紧贴着路宽的胸膛,耳畔传来他骤然加速的心跳——咚、咚、咚,像闷雷滚过远山,又沉又重。

  两人的呼吸在静默中渐渐缓和、同步,恍惚间仿佛同时看见《返老还童》中本来丝毫不起眼的一个画面:

  1960年9月9号。

  李明蹲在疗养院的花坛边,小心翼翼地将康乃馨插进盛满清水的玻璃瓶。

  阳光透过花瓣,在曾文秀的轮椅旁投下淡粉色的光斑,她握着养子的手,在幸福的微笑中溘然长逝。

  另一个时空的1996年9月9号。

  消毒水味中混着康乃馨的甜香,那是初二的路宽清晨跑遍半个金陵城才买到的。

  花茎上的刺扎破了指尖,血珠凝在淡粉花瓣上,像曾文秀咳在纱布里的最后一口血。

  随即便是她那句没说完的“爱的时候”,成为了永远的待续。

  因为《返老还童》中这个片段的印证,也因为见过曾文秀的墓碑,聪慧的刘伊妃自然洞悉了这个从未被宣之于口的秘密。

  9月9号这一天,是曾文秀的忌日。

  “史铁生在《奶奶的星星》中说:地上去世一个人,天上又多了一个星星,人离开了就会升到天空,变成星星给走夜道的人照个亮。”

  这些字句从她唇间滑落时,像沾了夜露的槐花瓣,每个音节都裹着潮湿的温柔,却也令拥抱她的男子心潮澎湃。

  这已经不是孤独的穿越者的恐惧,而是此处心安是吾乡的温热。

  刘伊妃动情道:“但我想,星星总归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的,就像北平的天空,就看不到川省高原上的银河。”

  “真正的死亡,其实是被遗忘。”

  “所以,我不愿她只孤零零地在天上做一颗星星看着我们,我想把最重要的这一天,更多地赋予她的意义和身影。”

  “让这一天不再只是悲伤的纪念,而是充满新生的开始。”

  令人无法不爱的少女,还有一句话藏在心里没有讲。

  这一天,就是她续写曾文秀那句关于爱的断句的开始。

  她要正式地接过这句爱的誓言,写就一封寄往天堂的婚书,告慰那个温柔的灵魂。

  刘伊妃突然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自己额头上,顺着鼻梁滑下,最终停在她的唇边。

  有点甜,有点咸。

第447章 剑走偏锋

  夜深人静,路宽轻手轻脚地起身,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刘伊妃。

  少女蜷缩在薄被里,鼻尖的小痣随着均匀的呼吸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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