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1064节
“我一看他这么可怜,一心软就答应了,现在也反悔不了咯?”
这位正在人艺进修的内地新生代实力派女演员还没有表演完,自己就先笑场了,“咯咯咯”像母鸡下蛋。
老母亲看着她婴儿般粉嫩肥胖的牙花子在自己眼前绽放,无奈戏谑道:“这种桥段,大概就是现在网友所说的烂片吧?”
“你把故事里头的两个人颠倒一下角色,我还能勉强信一下。”
“另外,我感觉你这个柏林影后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水分的呀,这演的啥啊?去进修一下是对的。”
“哈哈哈!”刘伊妃笑得乐不可支,半天才拿纸巾擦了擦嘴:“哎呀,反正就是那会儿气氛到了,他就抱。。。”
小刘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厅前清脆的风铃声响起,一阵凉风带着夜露的气息涌了进来。
“你们怎么提前回来啦?”刘伊妃惊喜地看着面带笑意的男友,阿飞也换了鞋子进屋。
快一周没见面,小女友忍不住当着家人的面小腻歪了一下:“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了?”
“咦~~~”洗衣机撇着嘴,一脸地铁老大爷的表情看着她,阿飞也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路宽又笑着转向刘晓丽:“刘领导临时有事,会议取消了,抓紧回来还能吃口热乎的。”
“要不我再炒几个菜吧?你们先喝口水。”刘晓丽笑着起身。
不得不说老母亲的待人接物都是细节满满。
此前顾忌到两人还没有结婚,认为让小刘的姥姥、小姨等人就这么住进来于理不合,即便是短暂的过年期间,宁愿叫他们先住到自家在昌平的别墅去。
现在母女俩吃了一半的饭菜,又觉得再给刚回家的两人吃很不礼貌,即便关系已经这么亲近。
这是她个人修养的外在表现,也是不愿意给女儿拖后腿被夫家挑理,展现出中国母亲的诸多传统美德与智慧。
人情练达的路老板看着一大桌子菜自然秒懂:“不用,就这桌子菜我们仨都不一定能吃的完。”
他又向刘晓丽示意挽着自己胳膊的刘伊妃:“除非小刘正常发挥,她现在饭量比我大。”
说着拿起小女友的筷子夹了一块排骨,琥珀色的汤汁裹着酱色分明的肉纹,瞬间就吸溜下了肚。
“好吃!太下饭了,阿飞快去盛两碗饭,我们再不抢要被小刘吃光了。”
“哦!”
刘晓丽笑眯眯地按着阿飞的肩膀叫他坐下:“我去盛、我去盛,你们赶紧吃菜,待会儿要凉了。”
客厅的灯光晕染出一圈暖黄,将餐桌笼罩在柔和的暖色里。
窗外的夜色沉静,玻璃上隐约映出一家人围坐的身影,相互的尊重使得几分生疏的间距,渐渐在碗筷的轻响中消融。
刘伊妃只管笑逐颜开地看着男友吃饭,时不时地给他夹菜,浑然忘了刚刚跟老母亲提到的话题。
刘晓丽也是这会儿才享受到家庭大厨的成就感,看着自己的作品被连夸带赞地一扫而空。
但她可没忘了某件叫她今晚都要激动地睡不着的大事:“小路,刚刚茜茜说你们准备结婚了啊?”
“啊?你说啦?”
看着女友兴奋地点点头,路宽擦了擦嘴,面色有些郑重起来,将筷子规整地横放在碗上,挺直了腰背面向刘晓丽。
连同闷头刨饭的阿飞也放下碗筷,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阿姨,这个。。。我跟茜茜确定关系也不短时间了。”
“加上这些年以来一起经历的很多事情、度过的难关,各自在工作岗位上取得的小小成绩。。。”
“我们认为,现在是比较合适的时机,进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了。”
“所以,现在正式征求组织上的同意!”
路宽端坐在餐桌前,暖黄的灯光让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柔和了些。
他微微前倾的上身绷出笔挺的线条,肩颈线条如工笔画般利落,下颌线在光影交错间更显坚毅。
当然,还没等他说出最后一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刘晓丽已经快合不拢嘴了。
“同意!不能再同意了!我恨不得现在把民政局给你们搬家里来奥!”
老母亲难得地开了句玩笑,仍旧免不了再八卦一下自己的女儿女婿:“小路啊,你们是这段时间有什么触动了还是怎么的,就突然决定要结婚了呢?”
今年四十多岁的前“五个一”女舞蹈家,现在只想跟随年轻人的潮流磕一磕CP粉,她已经在心里幻想着眼前这对璧人如果能去演个偶像剧。。。
“奥!这个啊!”得到组织认可的路老板面色随意了一些,挠了挠头道:“其实是这样,小刘你也别不好意思,组织上要了解,我还是必须如实汇报的。”
他自然不能把两人“穿越时空的爱恋”宣之于口,随口瞎编了个段子。
柏林影帝显然入戏更快也更彻底一些,皱眉回想起一周前的那个下午:“那天事发突然,我们都是绝处逢生,被困在卧龙基地。”
“晚上救援帐篷刚刚搭好,小刘精神受到了些刺激,紧紧地抱住我。”
“后来电视上你们也都看到的,我得去操作无人机给开辟通道提供便利,临行前小刘突然拽住了我!”
“声泪俱下,涕泗横流!”
“路宽!我现在就要嫁给你!”
“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咳咳!”身边正喝水的刘伊妃被他与自己殊途同归的不要脸震惊了,美目圆睁看着他,一口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阿飞也听得有些饱了,放下的碗筷莫名地再也拿不起来。
有点。。。有点恶心。
他对电影艺术虽然一窍不通,但这个小故事显然不是那么精彩。
老板这一年为国效力,一心扑在奥运会上,又沉迷于美色,应该还是有些生疏了。
刘晓丽更是神色怪异地看着眼前这对她本以为的“偶像剧男女主”,突然就没了什么磕CP的兴趣。
这种桥段,连我们中老年妇女都不爱看,白瞎了你们这两张脸了,也不知道编个好点的故事。
哎!
老母亲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和心理,打着给两人加饭的借口起身往厨房去,嘴里微不可闻地念念有词——
柏林电影节确实还是有点水的,影帝影后都这副熊样子。。。
——
夜色渐深,温榆河畔的主栋别墅二楼灯火微暗,落地窗外树影婆娑,初夏的风裹挟着槐花香轻轻拂过纱帘。
小别胜新婚的小情侣害怕靡靡之音外泄,叫隔壁楼的老母亲听了去会社死,遂把门窗紧闭。
小刘赤足踩在地毯上,真丝睡裙的吊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锁骨处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
她指尖勾着路宽的衬衫领口,轻轻一拽,声音带着些慵懒和娇憨:“狗东西,竟然学我说话!”
“哎,确实不对,我编瞎话的水平怎么沦落到跟你一个层次了,退步太多!”
洗衣机手上翻花蝴蝶般地不停,像是滚烫的烙铁,叫怀里少女的俏脸愈发呈现出绯色。
刘伊妃毫无顾忌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拿自己光洁的小腿去摩挲他西裤的光滑布料。
只不过略显生疏的挑逗先把自己激起了一阵战栗。
洗衣机心火高炽,鼻尖蹭过她的颈侧,呼吸灼热,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娇艳的红唇,却始终若即若离。
小刘道行尚浅,顿觉身体一阵酥麻,再也受不住这样旖旎暧昧。
于是连自己定下的“打扫干净屋子再吃饭”的原则也不顾了,反客为主将洗衣机按在沙发上。。。
落地灯的光晕在纱帘上洇成温柔的琥珀色,真丝睡裙滑落在沙发的褶皱里,像一片被夜风揉碎的月光。
路宽掌心的薄茧擦过她腰侧的蝴蝶骨,惊起一串细密的战栗,混着空调滤过的槐花香,在密闭的空间里织成一张绵密的网。
两人实在有些口干舌燥的闷热,小刘求他去将窗户开个小缝,嗫嚅的娇声软语起着腻子。
窗帘被夜风吹得掀起一角,露出窗外缀满星子的天幕,不知过了多久,洗衣机的滚筒停了。
只有脱水时的嗡鸣还在刘伊妃耳际萦绕,混着两人交叠的心跳,在寂静里荡出层层涟漪。
“真要死了。。。”
少女脸上的绯色几乎从耳后蔓延至脖颈,月华倾洒在她侧卧的曲线,仿佛夜色中悄然舒展的银蛇,又似薄雾里若隐若现的玉带,每一寸肌肤都浸染着清冷柔润的光泽。
路老板也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不由分说了抱起少女去善后。
这一顿折腾,再相拥而眠时已快到晚上十一点了。
小刘躺在他怀里,拿自己的头发刺挠着眼睛半睁半闭的洗衣机:“我什么时候才能攻守之势异也啊?”
“嗯?”路老板搭了搭眼皮瞧着嘴强王者,每次的赛前吹牛皮都换来最终的落花流水:“这辈子不可能了,我全年龄段拿捏你。”
“切!别忘了你可比我大五岁啊?走着瞧吧你。”刘伊妃故意调侃她,每次只能这么嘴嗨一下过过瘾。
路老板不屑:“大你五十岁都没事。”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说的就是你,你就是很快就破。”
“去你的!”小刘娇笑着去摩挲他的胡茬,旋即又兴奋地说起结婚的话题:“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啊?譬如时间?地点?形式?”
要么说刘伊妃还是没经验,你跟进入贤者时间的洗衣机现在聊这个,那不是催眠?
饭前聊,他百依百顺,饭后聊,他一了百了。
“嗯。。。”路宽砸吧砸吧嘴:“我建议领证时间和婚礼时间都放在你的生日当天。”
“嘶!”路老板感觉自己的两根腿毛被连根拔起,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沙哑的哀嚎。
小刘目光不善地凑近他的脸:“你再胡乱敷衍我就揍你了啊?你就这么想省事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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