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挖玉,整个河床都是我的矿场 第345节
随后几个人来到昨天生火的河边,烤了两只兔子,阿不都也带了一些馕饼,还有解乏的好东西——啤酒。
分给大家一起喝了起来。
“每人最多一瓶,”苏阳接过啤酒叮嘱道,“解解渴就行,可别喝多了误事。”
“放心吧阳哥,我们哥几个心里有数,你就是让俺们喝,俺们也不会多喝嘛。”
酒足饭饱后,众人横七竖八地躺在河滩上小憩。
昨天有狼崽子出没,苏阳心没这么大,怎么都睡不着,干脆跳进河里洗了个澡。库兰河里边缘不深,跳进去到胳肢窝,脚底下踩着光滑的石头,憋口气把头扎进去,十分凉爽。
直到下午三点,毒辣的日头稍稍西斜,众人才陆续醒来继续干活。
“都警醒着点,”苏阳一边挥动铁橛一边提醒,“五点准时收工,可别再碰上那群狼崽子了。”
一直到下午五点,夕阳西下时,众人收拾好工具和收获,沿着来时的路快步离去。
晚上回到达坂城。
苏阳依旧回到小旅馆,先是洗个澡,来的时候也没想着带换洗衣服,干脆直接洗了晾在窗外,光着膀子出门。
这么长时间以来,吃的好住得好,苏阳身上的营养也跟得上,现在浑身都是腱子肉,肌肉线条也尤为明显。
他们来到昨天吃串的小摊位上,刚坐下没多久,就看到阿不都他们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他们坐下来,连喝了两壶凉白开才缓过来。
“阿不都,把料子都过倒出来看看吧,还是老样子,当场过称,当场给钱,一天一结。”
“好嘞!”
阿不都兴奋的掀起尿素袋子,直接掀在了桌子底下,有的石头上还沾着些泥块,阿不都眼疾手快,赶紧用手扒拉下来,把石头表面擦的干干净净。
不得不说,这种做生意的态度就不错。
苏阳看了一眼这些石头,没细数,差不多二十块,有大有小。大的跟葫芦瓢一样,小的跟拳头似的。
好在是没有特别差的料子,苏阳也没有挑拣,直接挥手道:“行,那就称吧。”
阿不都他们扛起称杆子,两个人一起抬了起来,最后把金星给苏阳看了看。没有什么问题后,苏阳从兜里掏出钱包。
“抹掉零以后是二十公斤,这是一千二百块,你数数....”
阿不都激动的接回钞票,舔着手指头数了一遍,“嘿嘿,谢谢阳哥,对着呢。”
身后的几个巴郎子也激动的道谢。
“谢谢阳哥!”
阿不都伸手开始点串,“阳哥,还是老样子,今天我请客,想吃啥点啥!”
哈孜克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俩腰子。
阿不都掏出一百块钱塞给哈孜克:“这里面还有你的两块,给你一百块,另外,你想吃啥随便点,别跟我客气嘛!”
哈孜克接过钱,趁阿不都去点单的时候,偷偷塞给了苏阳:“阳哥,这钱给你,我挖的不要钱。”
苏阳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也太实诚了,随手给推了回去:“哈孜,这是你挖的,你就收着,再说了,我也不亏钱,我卖出去也能赚,不用给我省。”
“那行吧阳哥。”
第278章 制定新标准
夜市昏黄的灯泡下,几个巴郎子围坐在油腻的木桌旁,红柳枝上串着的羊肉还滋滋冒着油星。
脚下横七竖八摞着十几个空酒瓶,老板用油渍麻花的围裙擦着手,连连摆手:“羊腰子真莫得了嘛,连后腰子都让你们吃干净喽!”
“阿不都,明天我跟哈孜就要回去了,你们要是还想挣这个钱,就继续去野狼沟里挖,反正林子里的那些记号没挖完。”
留着板寸的阿不都吐出一口莫合烟,听见这话猛地直起腰:“阳哥,你和哈孜兄弟真要回乔木村?”
一伙人听说财神爷要回去,自然是一脸的担忧,生怕以后没钱挣了。
他拧着眉头说道,“要不就在达坂城多住几天,房钱我们几个凑,你看行不?”
“不是钱的事,村里也有一摊子事,再说了,我又不是不收了,以后隔两天你们就到乔木村找我,我给你们收了。”
听到这个,众人才把心放下来。
“行嘛阳哥,那就这么说好了。”
.....
第二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阿不都他们就已经在旅馆下面等着了,手里拎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尼龙网兜,里头塞满了香蕉、苹果和库尔勒香梨,果皮上还沾着早市的水珠。
“阳哥,路上带着吃!”
阿不都咧嘴一笑,不由分说地把网兜往摩托车把上一挂,又缠了两道,生怕颠掉了。
“行了,回吧,野狼沟的活儿别耽误。”
苏阳跨上摩托车,哈孜在后座拍了拍阿不都的肩膀,发动机“突突”响了两声,卷起一阵土烟,朝着乔木村的方向驶去。
........
上午,乔木村村口。
几个村民正拿着扫帚和铁锨清理巴扎过后的垃圾——烂菜叶子、踩扁的纸烟盒、沾着羊油的报纸,还有散落的柴火渣子。
苏阳的摩托车刚拐进村,就看见于四海蹲在路边卷莫合烟,烟丝撒了一地。
“四叔,前天的巴扎咋样?热闹不?”苏阳刹住车,单脚撑地,顺手递了根雪莲过去。
于四海接过烟,在耳朵上一夹,咧嘴笑道:“阳子,你是没见着,比乡里的巴扎还红火,我打的那几只野兔、山鸡,还没摆稳当就叫人包圆了!”
“有人气就好,往后还能更热闹。”
苏阳点点头,心里盘算着,等拍卖行盖起来,那些从内地过来的玉石商人,才是真正的大主顾。
回到家。
苏老娘正在厨屋忙活,土灶上的铁锅冒着热气,案板上堆着半盆和好的拉条子面。听见摩托车声,她探出头喊了一嗓子:“阳子,晌午在家吃呗?”
“吃!”苏阳应着,把摩托车支在院里。
哈孜克紧忙回羊圈了,这些天没换衣服,闻着都臭了。
“去院里摘些菜过来,做个浇头。”
苏阳应了一声,拎起井台边的柳条筐,踩着田埂进了后院。
菜园子里的西红柿熟得透亮,青红交错地坠在秧上;豆角架上的藤蔓爬得老高,嫩荚子一嘟噜一嘟噜地垂着;辣椒棵子更是精神,绿莹莹的尖椒结得密密麻麻——这是本地土种,辣味柔和,炒鸡蛋最香。
他随手摘了几个红透的西红柿,又掐了一把豆角和辣椒,在水井旁的石槽里涮了涮,囫囵切成大块。农家菜不讲刀工,要是能剁点野猪肉进去,用上回熬的猪油一炒,那才叫美。
上回打的野猪,肉早就没了,但是熬的猪油还没舍得用完,用那个炒菜最香。
趁苏老娘在灶台前“刺啦刺啦”炒菜的工夫,苏阳钻进里屋,盘腿坐在炕上,仔细清点着系统空间里的黄口料。
拢共有四块特级鸡油黄,剩下的基本都是一级和二级料。加起来也有三十多公斤,这些料子按照目前市场价,最多几百块钱。
但是苏阳依自然不会做这种赔本买卖,能准备好材料为黄口料证名后,这就就能翻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价格一度超过了羊脂玉,当时还有“一黄二白三羊脂”的说法。
但是要想让大家信服新的独立玉种,还是挺难的,毕竟这种廉价的替身料,已经深入人心。忽然插上翅膀变凤凰,困难可想而知。
清点完黄口料,苏老娘在屋外喊了一声,“阳子,吃饭了!”
“来了来了。”
“有馕饼子,还有馍,想吃啥吃啥。”
小方桌上摆着个搪瓷大盆,烂糊的洋柿子炖豆角冒着热气,旁边摞着几张焦黄的馕和几个开花馍。
苏老汉正一瘸一拐地从院门口挪进来,肩上扛着根两米多长的葡萄藤,裤脚上还沾着新鲜泥土。
“从你三婶家挖的,”
老汉喘着粗气把藤子靠墙放稳,“大红葡萄,甜得很!咱院里就两棵胡杨遮阴,热得跟馕坑似的。今年栽上,明年就能爬满架......”
苏阳麻利地拎来搪瓷盆,压水井“吱呀吱呀”响了几声,清冽的井水哗啦啦冲在葡萄根上。
“先吃饭,吃完我栽。”
说着,掰了块馕,蘸着菜汤大口吃起来。
“好嘛!”
苏老汉洗洗手,馕饼子夹馍馍,蘸着菜汤子,吃的津津有味。
“阳子,你跟古丽的事咋说啊,这么长时间了,得把事定下来,回头人家再跑了!”苏老汉吃着饭问道。
“跑?往哪跑?”
苏阳有些哭笑不得。
还是从老家传过来的说法,在老家女的跑了,是男的没本事看不住。
但是这边的人不兴这个,女方要是跑了,是女方没脸皮,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快了快了,等忙完这阵子,就把事定下来。”苏阳吃着饭敷衍道。
“钱能当媳妇暖被窝?你瞅瞅村东头老马家的小子,比你还小两岁,娃娃都会打酱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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