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从电台情歌到天王巨星 第29节
然后分三轮铺货100万张,其中宝岛省最多,为30万张;香江次之,为7万张;妈港要少点,为3万张;东南亚地区合一起,为50万张。
这要能卖完,沈浪就凭借这张专辑成为1999~2000年度全球华语唱片销量最高的艺人了。
原时空被国际唱片业协会认证的这一荣誉给到了萧娅轩,她的个人第二张专辑《红蔷薇》总销量正是150万。
不过,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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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9号,周一。
离开燕京音乐广播的第一天,沈浪没有闲下来。
今天的计划是,上午把这段时间抄的歌曲拿去注册版权,下午去网吧上网看看当下的网络娱乐风向。
还有一件事提上了日程,就是陈要川在新索唱片争取不到合约,他需要找一个经纪人。
因为代言、GG、综艺等等这些商务事情,得有专业的人来负责。
跑步回来,冲了个凉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拿上背包,准备出门。
“铃铃铃~”
手机响了。
“喂,哪位?”
“小沈,是我,伍洲同。”
“伍哥啊,怎么了?”
“还记得你昨天晚上你接的那通热线电话吗?”
“伍哥,考我呢?这才过了半天不到,怎可能忘记了,你就直说什么事。”
“是这样的,打电话的那个中年男人是煤都当地的一位企业家,一大早来了台里,说是要买你《父亲写的散文诗》这首歌,人还在,你过来一趟吧。”
……
沈浪挂掉电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煤都企业家?煤老板?
买歌?
这算个什么事?
飞驰人生?
给大哥唱高兴了?
不对,是给大哥唱哭了……
沈浪没想明白。
但人既然来了,出于礼貌,自己得去看看。
骑著二八大杠来到了广播大楼。
一楼接待大厅。
“你好,钱国富。”
“你好,沈浪。”
跟沈浪想像中的不一样。
每每提到煤老板,一种刻板印象随之涌上心头,大金链子、劳力士、黄金皮带……是最能体现华夏暴富奇迹的群体。
而面前的钱国盛,黑西装,白衬衫,红领带,大皮鞋,更像是律师。
钱国富对沈浪也颇为意外。
没想到会这般年轻,帅气。
很难想像,《父亲写的散文诗》这首歌是他的创作和演唱。
“我听说钱总过来,是要买我的歌?”客套了几句,沈浪直奔主题。
“你这首歌写的好,唱的好,不怕你笑话,我昨晚哭成了泪人。”钱国富没有正面回答,但从表露出的喜欢,也就是这个意思,“父亲做的每一件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这些平凡的事情却刺穿了我们这些儿女们的内心。”
“恕我直言,钱总不是歌手,也未从事唱片行业,这歌买回去好像没什么用。”沈浪问了心中的疑惑。
“喜欢,这个理由可以吗?”钱国富微笑著说。
“……”沈浪。
不是不可以。
只是觉得没必要。
喜欢,买张碟回去循环播放不就得了。
或许是有钱人的脑回路不一样。
喜欢就要买下来,变成自己的。
可他就算是愿意卖,最多也只是授权而已,版权是不可能给的。
这时,钱国富缓缓的道:“给你说个故事……”
他讲述的其实就是自己。
自己的家。
自己的父亲。
沈浪也渐渐明白了他为什么要买这首歌。
钱国盛的人生转折点是1997年。
亚洲金融风暴席卷华夏,煤炭产业也不例外受此波及,县里的国营煤矿开始转让,年产值30万吨,出价只有4000万,简直是白菜价,果断出手。
从此鸟枪换炮,不再是小打小闹,业务不仅涉及煤矿、焦化厂、洗煤厂。
公司在99年,通过兼并、入股、租赁、承包等多种方式,用一年多时间并购小型煤矿10座。
如今45岁的他,已经坐拥上亿巨额财富。
而有了钱,并没有拉近亲情,反而让亲情疏远。
父亲也在一个月前因病去世。
昨晚钱国盛喝了点酒,触景生情思念父亲。
正好收音机里在播《零点乐话》,脑袋一热就拨了热线电话打算倾诉一下。
运气也好,恰好被选中。
而沈浪送上的一首《父亲写的散文诗》,五分多钟的歌,唱尽了父亲一生的爱与坚强,也唱得他泪洒当场。
因此钱国盛一夜没睡,脑海里全是这首歌和年迈父亲慈祥的脸庞。
凌晨五点,他仿佛想通了什么,直接从煤都开车来燕京找沈浪买歌。
“可以卖给你,但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有一点要跟你说明一下……”
钱国盛对于父亲离世而流露出来深深的遗憾,沈浪挺能理解的。
既然想买,那就卖呗,就当是卖给别的歌手了。
但该讲的要讲清楚,还买不买就是他的事了。
“我要版权没什么用,我是买下来,然后请你以我父亲的视角拍一支MV。”
钱国盛这么做倒不是为弥补什么。
就只是为了纪念父亲。
以表达对父亲的思念和对父亲的愧疚。
第26章 ,财大气粗
燕京大饭店,某包间。
“小沈,真的,谢谢你,这一个多月来,我没一天过得好,没一晚睡得好,我很懊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钻钱眼里去了,在听了你这首《父亲写的散文诗》之后,彻彻底底的释放了,虽然到现在也还没睡,可心情舒服多了……”
钱国盛喝了不少酒,有了几分醉意,拉著沈浪一个劲的说:“可惜你太小了,跟我女儿差几岁而已,不然我一定跟你结拜。”
沈浪被他敬了好几杯,得亏酒量好,要不已经趴桌上了:“钱总抬爱了,我诚惶诚恐,作为一个歌手,写歌唱歌是我分内的事,有你喜欢,就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和幸福。”
“谦虚!好品格!”钱国盛勾著他的肩膀,打了个酒嗝,晕晕乎乎的拿起酒瓶,边倒酒边道:“别钱总钱总的叫我了,多生分,我比你大那么一两轮,叫声哥不过分吧。”
沈浪无奈一笑,道:“钱哥,这最后一杯了,喝差不多了。”
“好!”钱国盛端起酒杯,笑道:“干了!”
沈浪见他一饮而尽,也跟著喝完了杯中的酒。
望著桌上几瓶空空如也的五星茅台,这是喝了个够啊。
有一说一,好酒确实不太一样,口感,味道,都更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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