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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笑傲江湖,学霸系统是什么鬼 第290节

  那些透出暗淡金光的恐怖裂痕,其边缘刺眼的金光正在一丝丝地收敛、内蕴,裂痕本身虽未立刻消失。

  但其内蕴含的毁灭性佛力却被源源不断的天地之力持续抽离、磨灭、转化。

  林平之化身存在的核心根基——那源于他自身世界的本源烙印,在风云世界天地规则主动的、温和而坚韧的抚慰下。

  烙印上因佛力侵蚀和世界规则排斥而产生的细微裂痕,正被风云世界温和而坚韧的规则丝线小心地填补、弥合、强化。

  这种修复作用于存在的根本层面,非肉眼可见,却让林平之灵魂深处那无时无刻的剧痛缓缓减轻。

  林平之原本微弱得随时可能熄灭的生命之火,在天地规则源源不断的温和滋养下,开始重新稳定下来,并极其缓慢地壮大。

  他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上,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透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玉石般的温润血色。

  聂人王僵立在原地,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限,充满了本能的戒备。

  他看不到任何惊天动地的光芒爆发,也感受不到排山倒海的力量冲击。

  然而,他那野兽般敏锐的直觉却清晰地告诉他,石板上那具本该垂死的躯体,在刚才那一瞬间,发生了某种触及灵魂本质的蜕变!

  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巨大恐惧和一种面对浩瀚天地般的无法理解的敬畏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握着雪饮刀刀柄的手心瞬间布满了冰冷的汗水。

  这种感觉,甚至比他当年在凌云窟洞口直面那头狂暴的火麒麟时,更让他心悸!更加深不可测!

  然而,真正让这位见惯了生死的北饮狂刀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是他眼前正在发生的、肉眼清晰可见的变化!

  只见林平之袒露的胸膛、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龟裂伤痕。

  其边缘透出的、令人不安的暗淡毁灭金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收敛、向内沉淀!

  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正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外泄的、破坏性的毁灭之力强行按回体内深处,封印起来。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神迹紧随其后,一些最细微的、纤细的裂痕,其边缘竟开始模糊、互相靠拢、弥合!

  虽然那些较深、较宽的裂痕依旧顽固地存在着,但整体上,那具躯体给人的感觉不再是“即将粉碎消散”,

  而是……正在被一种沛然莫御的天地伟力,以一种缓慢却无比坚定的方式,重新“塑造”、“粘合”与“加固”!

  一种沉凝的、内敛的生机,正从这具破败的躯壳深处,顽强地散发出来。

  林平之依旧无法动弹分毫,意识中依旧残留着剧痛的余波。

第252章 苏醒

  但他的眼底最深处,那片几乎被无边痛苦彻底淹没的、象征着自我意识的“星河”,重新亮起的光芒已不再微弱摇曳,而是变得稳固、内敛,如星辰般沉静。

  以身为界,融于天地。一念即法,万籁为音。天地为炉,涅槃再生。

  聂人王死死盯着石板上那具气息正从濒死深渊一步步挣脱、伤痕金光收敛、细微裂痕开始弥合的躯体,好半晌才猛地一跺脚!

  “操!真他娘的见了鬼了!”他低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极度的震惊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明了的、发现“奇物”般的狂喜。

  “小子,你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行!你命够硬!骨头够硬!老子倒要亲眼看看,你这怪物到底能活成个什么鬼样子!”烦躁和犹豫被这超出常理的一幕彻底冲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浓烈到化不开的好奇与探究欲。

  他不再纠结,一屁股重重地坐在靠近洞口的石头上,将珍逾性命的雪饮刀横抱在怀里,锐利如刀的目光却片刻不离洞内那正在天地伟力下缓慢重生的身影。

  那眼神,复杂无比,充满了猎人发现希世猎物般的专注与兴奋。

  洞内弥漫着一种奇特的、近乎神圣的宁静。

  只有洞外偶尔掠过的山风呼啸声,以及石板上林平之那渐趋平稳、悠长深沉的呼吸声。

  天地规则持续不断地修复着林平之濒临崩溃的躯体。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修复与新生的缓慢进程。那些蛛网般的金色裂痕,大部分已经收敛了刺目的光芒,变得暗淡。

  而最细微的裂口,甚至已完全弥合,只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粉红色痕迹。

  他的脸上不再是死寂的、令人绝望的苍白,而是透出一种沉静的、温润的、内蕴的生机光泽。

  每一次呼吸都更加悠长有力,胸膛的起伏也愈发明显。

  聂人王抱着冰冷的雪饮刀,宽厚的背脊靠着同样冰冷的洞壁,他那双锐利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石板上那个神秘的人影。

  最初的震惊早已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化不开的好奇,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期待——期待见证一个从绝对死境中爬回来的奇迹。

  洞外的光线明暗交替了数次,聂人王也曾短暂离开,很快带回用大叶子包裹的清水和烤熟的兽肉,但他自己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仍是沉默地守望着。

  他甚至抽空用雪饮刀削了几根尖锐的木桩,看似随意地插在洞口附近,布下了一个简单的警戒陷阱——这并非完全出于守护林平之,更像是一种习惯,一种身处荒野的本能。

  只是他布设时,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洞内。

  终于,在林平之玄妙的感知中,身体内部那股毁灭性的佛力已被“天地熔炉”磨灭、同化了绝大部分,残余的顽固部分也被风云世界的规则之力牢牢禁锢、镇压在躯体的最深处,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与遥远塔基的联系虽然依旧微弱,但总算稳定下来,不再有随时断绝的危机感。

  最关键的,是他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正在一点点、一丝丝地回归。

  林平之紧闭的眼睫,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的动作,却如同投入聂人王心湖的一块巨石,瞬间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他霍然坐直了身体,全身肌肉瞬间绷紧,目光如两道实质般的电光,死死锁定在林平之的脸上,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紧接着,在聂人王紧张到极点的注视下,林平之的胸膛有了更明显的、自主的起伏,不再仅仅依靠天地之力的被动滋养。

  他紧闭的眼睑之下,眼珠似乎也在缓缓地转动。

  片刻之后,林平之那双紧闭了不知多久的眼睛,终于,缓缓地睁开。

  初时,瞳孔还有些涣散,焦距模糊,带着重伤初愈的迷茫和对洞内昏暗光线的短暂不适应。

  但很快,那深邃的眼眸中,属于“林平之”的清明、沉静,重新凝聚起来,散发出稳固而内敛的光芒。

  他眼中那片曾几乎被佛陀之力彻底碾碎的“星河”,此刻虽然光芒内敛,却异常稳固、深邃。

  他试着动了动几乎僵硬的手指。一股强烈的酸涩、滞胀、的感觉从关节传来,伴随着细微的刺痛。

  虽然依旧虚弱无力,但这股久违的、属于“自我”的掌控感,清晰地告诉他——能动了!

  这具身体,在经历天地重铸后,终于再次回应了他的意志!

  他艰难地,偏过头颅。视线有些模糊地搜寻着,最终,对上了洞口那道静坐的魁梧身影。

  四目相对!

  聂人王看着那双彻底清醒过来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他预想中的恐惧、慌乱、痛苦或者茫然,只有一种近乎虚无的平静。

  “咳…咳咳……”林平之喉咙干涩。

  他想开口说话,却瞬间牵动了尚未完全愈合的喉管和胸腔,引发一阵压抑的、撕扯般的剧烈咳嗽。

  聂人王浓眉一挑,身体本能地微微前倾,只是沉声问道:“小子,醒了?命可真够硬的!老子在这守了几天,看你进气少出气多,还以为你撑不过这一关,要去见阎王了。”

  林平之深吸了一口气:“多…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他的目光,自然地扫过聂人王背后那柄标志性的、散发着隐隐寒气的古朴长刀——雪饮刀,彻底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哼,顺手而已。”聂人王摆了摆他那蒲扇般的大手,显得不甚在意,“你这身伤……太邪门,老子活了半辈子,刀山火海都闯过,也没见过这么古怪的伤势。

  你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从天上掉下来,伤成那副鬼样子居然还能活过来,”

  林平之没有直接回答身份问题。他这具“化身”的来历牵扯到世界本源和时空穿越,根本无法向此界之人解释清楚,强行解释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和猜忌。

  他更关心的是当前确切的时间坐标。他环顾了一下这处简陋却干燥的山洞,目光落在洞口外隐约可见的连绵山影,声音依旧沙哑,但平稳了许多:“前辈…此处…是?”

  “凌云窟附近。”聂人王言简意赅,下巴朝洞外某个方向扬了扬,“老子在乐山大佛脚底下那条河滩上把你捞上来的。”

  “凌云窟……”林平之心中了然,这果然是风云故事初期最关键的命运之地。

  他重新将目光投向聂人王,仔细审视。眼前的北饮狂刀,狂放不羁依旧,眉宇间带着山林刀客的野性与不驯,但确实少了些原著后期那种被磨砺出的极端阴鸷和戾气。

  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头暂时离开巢穴、在领地边缘巡视、带着些许烦躁但骨子里仍享受着自由与力量的猛兽。

  “晚辈…昏迷多久了?不知…今夕是何年?江湖上…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聂人王盯着他看了好几息,那目光仿佛要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似乎在判断林平之打听这些消息的真实意图。

  是关心时事?还是别有用心?最终,或许是林平之眼中那份纯粹沉静、毫无野心的目光让他稍稍放松了警惕。

  也或许是他自己在这深山中独处太久,确实需要一个说话的对象来排遣心中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烦闷。

  他哼了一声,那哼声里带着点粗豪的自嘲,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居家男人的烟火气:

  “大事?嘿!”他嗤笑一声,带着江湖草莽对所谓“庙堂江湖”一贯的不屑,“老子在这鸟不拉屎、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的深山里猫着,能听到什么狗屁大事?除了……”

  他语气忽然低沉了一下,狂放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以及初为人父的微妙柔软,“……除了几个月前,老子家里头,那女人……给老子生了个带把的臭小子,整日夜哭狼嚎,吵得老子脑仁儿疼,实在待不住,才跑出来透口气,图个清静!娘的,比对付火麒麟还费劲!”

  这句话,在林平之平静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无比精准的定位石!

  聂风出生了!而且是几个月前!

  林平之心中瞬间雪亮,时间线已无比清晰。

  他看着聂人王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烦躁下,眼底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都未曾真正意识到的柔软和牵挂,立刻印证了这个至关重要的时间节点。

  “恭喜…前辈…喜得麟儿。”林平之顺着他的话,用尽可能真诚的语气说道,脸上甚至努力牵动肌肉,挤出一丝微弱但善意的笑容。

  “喜个屁!”聂人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烦躁地用力挥了挥手,“整日就知道扯着嗓子嚎,饿了嚎,尿了嚎,醒了嚎,睡不安稳也嚎!那小嗓门,能把屋顶掀了!烦得很!那女人也……”他话到嘴边,似乎想抱怨颜盈几句,但终究是北地男儿的性子,觉得在外人面前抱怨家中妻儿显得不够硬气。

  硬生生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烦躁之色更浓。

  林平之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未曾出口的半句话和瞬间的表情变化。

  这更说明,聂风确实还是个需要父母日夜照料、会因各种不适而啼哭不止的婴儿。

  颜盈此刻,必然是在家中照顾着这个初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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