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718节
‘潜龙’2号,向目标海域隐蔽接近。航空兵第3团,做好突击准备。”
命令通过数据链瞬间分发至各单元。
赵卫国在运-8J上,看着代表各作战单元的光点在屏幕上协同移动,心中绷紧。
他知道,这是对数据链系统极限性能的考验。
突然,负责与水下节点通信的子系统的告警灯亮了!
“是‘潜龙’2号!通讯时断时续!”小张急道。
水下通讯本就是难点,加上强干扰,情况棘手。
“尝试切换至长波备用信道,启用数据压缩重传机制!”赵卫国额头渗出汗珠,“向指挥部报告情况,建议‘潜龙’2号按最后接收的指令继续执行预案!”
指令发出,回应需要时间。
机舱内气氛凝重。
几分钟后,屏幕上一组新的目标参数由岸基雷达站更新过来——那是“潜龙”2号根据预案,在无法接收新指令情况下,依靠自身传感器捕捉并上传的目标信息!
“好样的!”赵卫国忍不住挥了下拳头。系统设计的冗余和自主性发挥了作用。
“航空兵第3团,收到目标数据,请求攻击!”
“批准攻击!”
刹那间,无弹头导弹发射成功,远方海天之际,虽无弹头爆炸效果,还是溅起巨大的浪花实弹。
赵卫国抹了把额头的汗,指尖在控制台边缘无意识地敲击着。
机舱内弥漫着设备散热和人体汗液混合的气息。窗外云层厚重,下方海面泛着铅灰色的光。
“蓝军电子压制强度还在提升,”小王盯着频谱分析仪,“他们投入了新的干扰源。”
小张接口:“舰载终端报告数据传输延迟增大,有误码出现。”
赵卫国俯身调整参数。“启动自适应跳频模式,把加密校验级别提到最高。向指挥部申请使用备用频段。”
指令在加密频道中快速传递。几分钟后,红军指挥舰批准了频段切换申请。
此刻,在红军“珠海”舰的作战室内,舰长看着屏幕上偶尔卡顿的战术图示,眉头紧锁。“数据链还能维持基本指挥吗?”他问通讯官。
“可以,但传输速率下降约40%。目标更新有延迟。”
舰长沉吟片刻,下令:“启用备用通讯方案,语音信道加密传输关键指令。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远在岸基指挥部的鲁山河通过不同渠道关注着演习进展。他拿起专线电话:“黄河的技术小组还在天上?”
“是的,司令员。他们随指挥联络机一直在前沿空域。”
“告诉他们,稳住。实战环境比这更复杂。”
赵卫国收到这条简讯时,正盯着一个异常数据流。“明白。请首长放心,系统运行在设计冗余范围内。”
演习进入第二阶段。
红军岸基导弹部队开始模拟对海攻击。
数据链需要将雷达获取的目标参数实时分发给各发射单元。
“岸基雷达站报告,目标数据打包完毕,准备上传。”小王报告。
“所有接收节点确认就位。”小张紧接着说。
赵卫国深吸一口气:“开始传输。”
庞大的数据包通过多个中继节点,流向分布在不同阵地的导弹发射车。
屏幕上,代表数据传输进度的绿色光带缓慢但稳定地前进。
突然,主用信道再次出现强烈干扰。
“切换至卫星中继通道!”赵卫国命令。
备用通道建立,数据传输恢复。
然而几秒后,卫星链路也出现波动。
“他们在尝试阻塞我们的卫星通讯。”小张判断。
赵卫国当机立断:“启动最后一招——数据分片多路传输。把数据拆分成小块,通过所有可用信道同时发送,在接收端重组。”
这是一项尚未完全成熟的技术,原本只作为理论储备。
小王快速加载相应协议,小张调整硬件参数。指令发出后,系统资源占用率瞬间飙升。
“能行吗?”小王有些担心。
“理论上可以,”赵卫国紧盯屏幕,“就看接收端的处理能力了。”
在红军某导弹阵地上,技术兵看着终端屏幕上零碎传入的数据包,迅速启动重组程序。进度条缓慢爬升,最终定格在100%。
“目标数据接收完整!火控解算完成!”阵地上传来报告。
“批准模拟发射!”
虽然没有实弹发射,但指挥部的裁决系统根据传输的目标数据和导弹参数,判定此次模拟攻击有效,成功“摧毁”蓝军一艘重要舰艇。
消息传回指挥联络机,赵卫国小组三人相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然而考验还未结束。演习指挥部临时增设了项目:模拟主节点被摧毁后的系统重组能力。
当代表指挥舰的节点从战术网络上消失时,赵卫国立即启动分布式指挥协议。
系统自动将指挥权限移交至备用节点,各作战单元根据预设预案自主协调。
“系统重构完成,用时3分17秒。”小王报告。
这个时间比平时训练慢了半分钟,但在强电磁干扰环境下已属不易。
演习持续了三十六个小时。当“演习结束”的命令最终传来时,赵卫国小组已连续工作了近四十小时,仅靠压缩饼干和功能饮料维持。
返航途中,鲁山河亲自接通了指挥联络机的通讯。
“你们提供的系统,基本达到了预期。”鲁山河的声音透着疲惫,但也有一丝满意,“暴露出的问题,列个详细清单。下一步改进,还需要你们多出力。”
“是,司令员。我们一定配合部队完成系统优化。”
飞机在跑道上降落时,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
赵卫国看着窗外渐亮的天空,对组员说:“回去后,先把这次记录的数据全部备份。问题比我们预想的要多。”
小张揉着发红的眼睛:“有几个硬件接口在持续震动下出现了松动,得重新设计固定方式。”
小王补充:“软件在极端条件下的稳定性也需要优化,特别是多路传输时的资源调度算法。”
他们带着满身疲惫和几箱珍贵的数据记录,离开了机场。
一周后,黄河电子科技与海军相关部门召开演习总结会。
赵卫国代表技术小组做汇报,详细分析了系统在复杂电磁环境、高强度连续运行和极端气候条件下的表现,指出了十二个需要改进的技术问题。
会议结束时,海军方面的负责人握着许大茂的手说:“这次演习证明,国产系统堪当大任。但也要看到差距,下一步的升级方案,希望你们尽快拿出来。”
许大茂郑重承诺:“黄河一定全力以赴。”
回到特区,赵卫国小组立即投入了新一轮的技术攻关。
演习中暴露的问题,成为他们下一步研发的最重要指引。
而在东南沿海,紧张的空气并未随着演习结束而完全消散。
某地的沿岸雷达站依旧保持高度警戒,巡逻舰艇的出航频率明显高于往常,不时还有战机起落机场。
太平洋某处,一支舰队停止北上,转道去了另外一处基地。
第427章 新公司
惊涛-96”演习的数据和评估报告被层层递交,最终摆在了总装高层领导的案头。
有一部分高精尖的是黄河这边没有参与的,所以何雨柱也不得而知。
那就是在复杂电磁环境下,过度依赖外部全球定位系统存在严重战略风险,必须加速推进自主的北斗导航系统建设,其中,高精度星载原子钟和抗干扰信号接收模块是两大核心瓶颈。
然而,现实情况是,这两项关键技术所需的尖端元器件和制造工艺,国内基础极为薄弱。
此前通过特殊渠道进行的小批量采购尝试,近期也遭到了更严格的出口管制,几乎断绝了进口可能。
北斗初期的研发团队,面临着无米下炊的困境。
一次内部协调会上,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出:“是不是可以尝试借用民间资源?比如,黄河集团。他们的微电子研究所和通讯实验室,在相关领域的研究设备和工艺水平,据说不亚于国内顶尖院所。”
提议一出,会议室哄声一片。
黄河的实力,在座不少人有所耳闻,尤其是近期与海军合作项目的成功,更证明了其技术储备。
但让一个民营企业深度参与如此敏感的国家项目,涉及的问题太多。
“这是个思路。”主持会议的研究所领导沉吟道,“但怎么接触?以什么形式合作?都需要慎重。黄河不是军工、甚至都不是国企。”
“那就是我们可以尝试接触?”技术负责人问道。
“他们跟航空、海防、陆军都有合作。”某负责外协的干部道。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有人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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