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59节
“对对对。”
“人哪来的?”
“说是四九城来的,好像叫什么何大清。”
“何大清,不对啊,何大清我听过啊,那是袁大厨的师弟啊,刚刚那小子有二十?”
“这那我是去叫还是不叫啊!”
“叫吧,万一是什么亲戚呢。”掌柜的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得罪大厨。
“好嘞,那我去了。”
这俩人的对话何雨柱没听到,可他看到了,也没在意,喝了几口茶他就坐在那里开始观察这会芳楼。
古香古色,大堂明亮,也很干净,倒是符合大馆子的气质。
来吃饭的,基本上穿的也比较讲究,就他这一身,难怪伙计要拦他。
没一会跟着伙计出来个围着围裙,头戴厨师帽的,体型偏胖,圆脸中年人。
到了近前,何雨柱起身,那中年人道:“小哥,你找我,何大清是你什么人?”
“您是袁泰鸿,我爹何大清!”
“你爹何大清?不对啊,我咋记得我那师弟家孩子才十二三。”
“师伯,我叫何雨柱,今年十二,这是我爹给您的信。”何雨柱笑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袁泰鸿半信半疑接过信,看了之后又重新上上下下把何雨柱打量了一遍
“真十二啊!”
“真十二,长得有点猛了。”
“来学厨?”
“对,来学厨。”
“你爹信里没细说,你都跟他学了什么了?”
何大清可没说他教不了了,那谁还敢收,总得谦虚谦虚吧。
“这,基础的都还行。”
“那你等等,我去跟掌柜的说一声,等下你跟我去后厨。”
说完袁泰鸿就拿着信去了掌柜的那,简单说了几句,然后回来对何雨柱道:“走吧,去试试你的手艺。”
“好。”何雨柱拎起他的箱子。
“箱子就先给小五,让他给你放起来,晚点找他拿。”
“是。”
二人进了后厨,袁泰鸿先让何雨柱去洗了个手,然后指着一个切菜的位置道:“去,你先去切个墩。”
何雨柱点点头,走到案前扫了一眼,土豆、胡萝卜、白萝卜、大白菜、青椒。
他先是把刀架上的刀试了试手,然后随便找了个土豆去皮,先切出一个平面来,放平土豆,然后就听‘嚓嚓嚓’的声音,土豆就变成了片。
码好之后,又是一顿‘咚咚咚’土豆片就变成了土豆丝,用刀把土豆丝铲起放入边上的水盆,根根粗细均匀,就如放了一盆火柴。
切的时候袁泰鸿就在一边点头,等看到水中的土豆丝,袁泰鸿心里就有了数,这小子不用练切墩了。
不过清真菜的牛羊肉居多,切菜和切肉可不一样,他又让何雨柱切了肉丁、肉条、肉片,肉丝都没问题,这水平自己那师弟不可能没教别的。
他不由好奇心大起,顺嘴就问了一句:“上过灶么?”
何雨柱道:“回师伯,鲁菜会一些,清真菜不会,没学过。”
“一品豆腐,醋溜土豆丝。”袁泰鸿看了看食材好像没有什么太合适的就道。
等何雨柱准备好食材,那十来斤的炒锅在何雨柱手中上下翻飞,轻若无物的样子,不仅袁泰鸿震了,边上的学徒、打杂和其余的厨子也震了。
袁泰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何大清,你是不是想坑我,你这儿子确定是来学厨,不是来砸场子的。”
“师伯,您尝尝。”袁泰鸿的思绪被炒好菜的何雨柱打断。
“哦,好!”袁泰鸿夹起土豆丝,酸脆爽口,然后又试了试‘一品豆腐’,细腻嫩滑、汤汁浓郁、层次丰富。
“你们都来尝尝。”说着他就把何雨柱拉到了一边,低声问道:“你小子真是来学厨的?你这水平在鲁菜圈子里也能数得上号了吧?”
“真是来学的,师出无名啊,我爹那只能说是家传不是。”何雨柱道。
“你跟我说实话,你爹的厨艺你学了几成?”
“要说鲁菜,七八成吧,谭家菜么,没试过,没食材。”
“你爹把你送津门来,是不是也打着让你在这边练练谭家菜的谱?”
“嗯,这边有海鲜啊。”何雨柱没有否认。
“那你真想拜我为师,要知道,我也就这清真菜拿得出手,鲁菜我还不如你爹呢?”
“真的拜啊,不然我来津门干嘛啊,怎么师伯不想收?”何雨柱反问。
“收,必须收,只是你要在会芳楼这事我还得跟掌柜的商量商量,让你打杂切墩肯定不合适,我问问能不能直接上灶!”
“不用问了,我来了。”
这时一个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袁泰鸿听出是掌柜的声音,转身道:“白掌柜,这合适么,柱子毕竟刚来?”
“刚才那菜我尝了,切墩和颠勺我都看了,上个二灶都没问题,不过这位小哥”
“白掌柜,我叫何雨柱。”
“我也叫你柱子吧,刚才你们爷俩说话我也听了一嘴,你还不会做清真菜,所以只能上个三灶。”
“还不快谢谢白掌柜!”袁泰鸿推了一把何雨柱。
“谢谢白掌柜!”何雨柱抱拳冲白掌柜道。
“我说袁主厨,你打算什么时候办收徒仪式啊!”
“这柱子才来,总要让安顿下来吧,又不急在这一会。”袁泰鸿道。
其实刚才也是有点冲动了,他觉得还得考察下,这一共才没说几句话,不知道人品啊。
再有就是这勤行的旧礼,打杂肯定是不能让何雨柱打杂,看这情况效力两年都难,他想问问何雨柱是怎么想的。
“那行,你们爷俩定,我先去前面忙去了。”白掌柜也看出了袁泰鸿的想法就不再多说。
“您请!”二人同时道。
等白掌柜的走了,袁泰鸿对何雨柱道:“你跟我来,我还有话问你。”
“好!”
二人到了袁泰鸿的休息室,袁泰鸿才开口问道:“柱子,你跟你爹学鲁菜用了多久?”
“几个月吧。”
“几个月?”袁泰鸿惊呼。
“对啊,我以前还要上学的,我去年七月从学校毕业,然后学到过年前,五个来月吧。”
“那你这基本功?”
“我爹上工,家里饭都是我做的,慢慢练呗。”
“那你到天津的打算是?”
“您要是愿意教,我肯定好好学,也保证以后不会坠了您的名声,只是这打杂我肯定不会打的,效力也要看时间,您知道现在外面并不太平。”
“诶,我就知道,可你这样坏了规矩了。”
“那您考虑考虑收不收我,如果觉的不行,我也不跟你这碍眼!”
“你这孩子,我说的是这个意思么,我是怕以后有人说你闲话,人言可畏啊!”
“师伯,我又不在天津勤行混!”
何雨柱想说的是:“我都不一定在勤行混。”
不过这话要说了,估计谁也不能教他。
“四九城也没多远!”
“那这样吧,我先当个三灶,你看看,觉得我成您就收,不成,你也跟我说。”
“也好,你小子比你爹厉害!对了你打算怎么住,住我那去,还是?”
要是真学徒,袁泰鸿肯定不这么问,吃住都在师父家那是规矩,还有个原因是学徒可没有工钱。
可刚刚掌柜的也说了,何雨柱能上三灶,那就有了安身的本钱。
另外,十二岁敢自己跑来津门,又长这么大个子,听这说话谈吐,这小子没那么简单,他可是知道自己那师弟会两手的,以前他们年轻时候跟别人也是动过手的。
还有一个原因,他家住不开,何雨柱要是半大小子,还有办法住,可这一看跟个大人似的,还真就没法安排。
“您家里要是住的开我就不去找房子了,要是住不开的话,麻烦您帮我介绍个牙人,我自己租个房。”
“行,那等收了午市,我就领你去。”
“谢谢师伯!”没拜师前,何雨柱只能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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