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554节
“那还能是假的?当年迫不得已卖给你们,现在政策允许,我们还不兴买回来了?”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喷壶,他搓了搓手,脸上挤出些笑:“大清啊,你看,我在这院住了一辈子,街坊邻居都熟.去了别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舍不得街坊,还是舍不得这地段?”何大清似笑非笑。
“都有,都有”阎埠贵含糊着,“再说,这搬出去,房子哪是那么好找的?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不是还有你媳妇呢?”
“瑞华,瑞华她去年走了.”阎埠贵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走了,我记得她不到六十吧。”何大清一愣。
“得病没的,没钱治。”阎埠贵道。
“没钱治?你房子卖了不就有钱了?”
“诶,一言难尽啊。”
“你阎老西,把钱算计的那么死,手里就没点钱?”
这又戳到了阎埠贵的痛处了,房子当初是媳妇不让卖的,真卖了,不管能不能治好,阎埠贵都会流落街头。
“算计到头一场空啊!”阎埠贵道。
“我老何家不占你便宜,房子帮你找一处,给你算在房款里,钱按市价给。”何大清道。
阎埠贵眼神闪烁,压低声音:“大清,不瞒你说,我这.哎,家里那点事你也知道。钱攥手里,未必是福气。要是.要是你们家往后还住这院,我留着这房,咱们老邻居也有个照应”
何大清听明白了,这老抠是既怕钱被儿女刮走,又想着万一老何家回来,还能沾点光。
他摇摇头:“我们回来也不会跟别人挤这大杂院,你们一天不搬完,这后面的院子就一天空着,你啊,别琢磨那没影的事了。痛快话,能不能卖?”
“空着?”
“你们要住前院,可以啊,我们把垂花门封死,你们就当一进院子住就行了。”
“啊”阎埠贵傻了,还能这样,这不是有钱烧的么。
正说着,刘海忠听见动静,从屋里挪了出来,腆着肚子:“哟嗬,我当谁呢,何大清!昨天叫你你不搭理,今天倒自己送上门了?”
何大清瞥他一眼:“刘胖子,嗓门还是这么大。找你正好,省得我多跑一趟。你们家那房,怎么说?”
刘海忠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怎么说?好说啊!街里街坊的,我们支持你们家收回房子。就是这价钱现在这行情,可不是早些年那样了。”
“哦?那你开个价我听听。”何大清不动声色。
刘海忠眼珠转了转,伸出两根手指头,又觉得不够,再加一根:“起码得这个数!我这房位置好,朝向佳,屋里我还新糊的顶棚”
何大清直接给气笑了:“刘胖子,你穷疯了吧?你这价,够买六间新的了,怎么着,看我像冤大头?”
“话不能这么说!”刘海忠脸一板,“你们家如今这架势,还在乎这仨瓜俩枣?手指头缝里漏点就够我们吃用一阵了。老何,做人得讲情分,当年咱们可还是一个院儿的”
“打住!”何大清一摆手,“咱们可没什么情分,你们可是没少捅咕我家老大,咱现在谈的事买卖,按市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你们要愿意,咱们立马找街道办手续拿钱。要是不愿意”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阎埠贵,又看向刘海忠:“那我们也不急,反正房子产权在我们手里。你们就慢慢住着,啥时候想通了,啥时候再谈。耀祖,耀宗,咱们走,再去别家转转。”
俩孙子应了一声,一左一右跟着何大清就要往外走。
“哎!别走啊!”阎埠贵先急了。
老何家要真封了垂花门,估计前面倒座房也要砌墙隔起来,那进来以后就真剩下他和刘胖子两家了,两个老光棍住这个前后都被堵死的院子,说实话,想想就.
“你喊他干嘛!”刘海忠没好气道。
“人家以后把这院子前后门都砌上,院里就剩下咱俩,我可不愿意跟你住这么个院。”阎埠贵道。
“啥,他啥时候说的?”
“刚刚啊,诶,大清,大清你别走啊,别走!”
“我C,何大清这么狠的么?”刘海忠麻了。
第344章 都是戏精
阎埠贵连忙上前拉住何大清胳膊。
“大清,大清,别急啊!有事好商量,好商量!”阎埠贵急声道,“老刘他就那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我怎么看他认真的呢?”何大清停下脚步。
“老刘,老刘,你过来啊,赶紧跟大清说说,你那房子不是早就想卖了!”阎埠贵回头冲刘海忠喊道。
刘海忠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开口道:“大清,你别介意,你也看到我们老哥俩过的日子里,家里也没有女人了,手里再不攥着点钱,以后的日子没法过。”
何大清揶揄道:“真是没钱的事,你们两个都有退休金吧?”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斟酌着开口:“大清啊,我们手里是真不敢那么多钱啊,我今个也不怕丢人了,就我们两家养的那些个崽子都是一群狼。这钱要是真一把到手,怕是怕是留不住几天。”
刘海忠也跟着点头,难得没唱反调:“老阎说得对,我家那老二、老三那俩小子,要是知道我手里有这么多钱,非得天天来闹不可。”
何大清点点头,这个他之前也听说过,看着身边的两个孙子,再想想自己的几个孩子,何大清是老怀大慰。
这时,一旁的何耀祖忽然开口道:“爷爷,要不这样,钱可以分期给。按月或者按年给二位爷爷生活费,这样既解决了房子的问题,也能保证二位爷爷日后生活无忧。”
何大清眼睛一亮,看向两个老头道:“这主意不错,你们看怎么样?每月按时给钱,加上你们的退休金应该够花了吧?”
阎埠贵和刘海忠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心动,不过也有些担心。
“这这按月给,能给多少,还有怎么保证能给我们?”阎埠贵小心翼翼地问。
“按市价算,你们这两间房加起来值这个数。”何大清比了个数字,“分十年付清,每月差不多能给你们这个数。”他又比了个数。
阎埠贵在心里飞快地计算着,眼睛越来越亮:“这这比我现在退休金多一倍还多!”
刘海忠也激动起来,但还是强装镇定:“那那要是我们活不到十年呢?”
何大清笑了:“放心,就算你们不在了,剩下的钱也会给你们子女,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留下遗书,不然再打起来。”
刘、阎二人都是一脸尴尬。
阎埠贵又问:“那要是我们病了呢,钱能提前拿不?”
“我说你这阎老抠,钱都是你们自己的,一次领走还是分期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说到底是我们麻烦,不然那一次给你们我多省事。”
“这老刘你怎么看?”阎埠贵看向刘海忠。
刘海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不过得立字据,还得找街道做见证。”
“这是自然。”何大清笑道,“那咱们这就去街道办?”
“不行,不行,这事得悄悄的来,咱现在得跟大清吵一架。”
“你个阎老抠,心眼是真的多。”何大清笑道。
刘海忠也不傻,立刻就想明白咋回事了,他看向阎埠贵,那意思是,你出的主意你先来吧。
阎埠贵说来就来,酝酿了一下情绪,扯着嗓子就喊:“何大清!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这房子我住了大半辈子,它就是我的根!你出再多钱我也不卖!”
刘海忠在一旁帮腔,声音更大,恨不得周围几个院都听见:“就是,想赶我们走?没门儿!老子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屋里!”
何耀祖和何耀祖哥俩看的一愣一愣的,演戏都没这么演的吧。
何大清也不甘示弱,指着两人:“好,你们两个老帮菜有种!那咱们就耗着,我看你们能耗到什么时候!耀祖、耀宗,我们走!这破地方,他们以后请我我都不乐意来!”
说罢,他气哼哼地转身,何耀祖、何耀宗连忙搀扶着爷爷,在一片邻居的探头张望和窃窃私语中,离开了95号院。
这场戏做得很足,院里人都以为这三家彻底谈崩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也出来了。
“刘大爷、阎大爷,这是咋了?”秦淮如明知故问。
“还能咋了,何大清不地道,觉得我们两个干吧老头子好欺负,想买回房子还压价。”阎埠贵道。
“阎大爷,不会是你要价太高了吧。”
“我们按市场价有问题么?你说呢,老刘?”阎埠贵道。
“何大清太不是东西了,这是想让我们老哥俩老了老了还要流落街头啊!”刘海忠扯着嗓门喊道。
还没走远的何大清一个趔趄,这俩混蛋玩意演的有点太过分了吧。
“爷爷,您没事吧?”
“没事,背后说人,烂嘴巴。”何大清气哼哼的大声道。
阎、刘二人对视一眼,觉得差不多了,再演估计就演砸了。
都“哼”了一声,然后一个佝偻着背,一个背着手都进了院门,回了自己家。
“淮如啊,何家不能压我们的价吧?”这戏演得贾张氏信了,她有些不安道。
“不能吧,白纸黑字写着呢。”
“不行,咱们得快点办,我怕老何家反悔。”
“妈,哪有那么快,房子还没选呢,再说了老谭那边”
“我不管你们,我那几间房我要给我大孙子换个能结婚的房子。”贾张氏道。
“我知道了.”秦淮如心里能得劲么,为老贾家忙活了几十年,到现在这个婆婆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他大孙。
当天下午,阎埠贵和刘海忠一前一后溜达出了95号院,像做贼一样,七拐八绕地来到了南锣鼓巷的“何宅”。
敲门的时候,二人东张西望的生怕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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