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417节
“老板,有什么吩咐?”
“秘密去东南亚、本子和湾岛采购应急物资。包括高能量压缩饼干、净水片、防水帐篷、救生衣、橡皮艇、大功率抽水机、柴油发电机、急救药品和消毒剂。数量…越大越好,按万人级别预备。资金走特别通道,我会让令仪给你批,不计代价,最快速度完成采购。”
“老板,发生了什么事么?这么大批量的物资可不好搞!”电话那头的白毅峰有些迟疑。
“具体的我现在不好跟你说,你先去准备,能准备多少算多少。”
“是,老板。”这次白毅峰没有迟疑,立刻领命,因为何雨柱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紧接着,何雨柱又拨通了顾元亨的电话。
“老顾,是我。你那边有没有能飞的直升机?”
“老板,除非我们把你之前给的组装起来,我们自己的还早呢。”
“飞行员有没有?”
“这个,还真没有。”
“行,我知道了,你们把之前拆了的都给我装起来,我有用。”
“那可能要一点时间。”
“用你们最快的速度。”
“好。”
三天后,霍生的电话来了。
“何生,联系上了。”
“能不能让我跟他们通个话?”
“这,我问问吧。”
“那我等着。”
两个小时后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不过却换了个人说话。
“何同志?是你要联系我们?”
“嗯,同志就不用叫了,不在国内。”
“那就称呼你为何生吧,请问何生找我们什么事?”对方的语气明显疏远了一些。
“我想问问,老方还在你们部门吗?”
“哪个老方你,你说的不会是四九城那位吧?”对方应该是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了某个人。
“对,四九城****号。”何雨柱说了个地址。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问过你上级你就知道了,可以告诉我他的消息么?”
“首长还在原来的位置,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那你帮我转达一句话。”
“您说!”对面这会又客气了不少。
“就说我何雨柱想见他,有重要的事情。”
“这”
“你原话转达就好了。”
“好吧。”
“那我等你们消息。”何雨柱挂掉了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一面督促白毅峰疯狂采购物资,一面盯着顾元亨组装直升机,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流逝。
七月中旬,一个闷热的午后,何雨柱书桌上的专线电话终于响了。
他一把抓起听筒:“喂?”
“何生,是我。”霍生的声音传来,“方老…同意见你,地点定在广州,由于情况特殊只能在港口见面,时间是后天上午十点。”
“后天?广州?你有没有船去?”
“有。”
“什么时候起航?”
“今晚就走,从你的九龙仓出发。”
“好,我安排一些事情,船号是多少?”
霍生说了一个船号,何雨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何雨柱立刻拨通了白毅峰的电话:“老白,我要的东西,第一批运到哪里了?”
“老板,第一批高能量饼干、净水片、防水布和部分药品已经到港,卸在了九龙仓我们自己公司用的仓库。”白毅峰的声音透着疲惫,显然日夜兼程。
“好!继续催后续的到货,要快。”
“知道了。”
接着何雨柱又给家里去了个电话说要出差新加坡,要几天时间,家里一听新加坡就让他顺便去看看何雨水和王思毓,何雨柱痛快的答应了。
然后何雨柱又给小满去了个电话,这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瞒不住。
“柱子哥,你回去安全么?”
“没事,就在船上。”
“那老方?”
“你担心什么?”
“毕竟十年没见了。”
“没事,我了解他,不用担心。”
“你要不要带点人?”
“干嘛,我是去见老朋友,又不是去打仗。”
“那你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
当夜何雨柱登船,两天后,广州港。
天空阴沉,闷热的空气仿佛能拧出水来。
一艘不起眼的货轮静静停靠在相对僻静的泊位,船身漆着“霍氏航运”的标识。
何雨柱在约定的时间,独自一人出现在码头。
他穿着普通的工装夹克,戴着一顶半旧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目光扫视着四周寻找熟悉的身影。
码头上人来人往,机器的轰鸣和海浪声交织,一切都显得繁忙而寻常。
这时,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面容朴实的中年汉子朝他走来。
何雨柱眼角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老范!!!”
当初从毛熊回来后一别就是十几年没想到在这又见到了。
“小何,真的是你?老方跟我说我还不信。”老范走到跟前看了又看一把握住何雨柱的手,狠狠地摇了摇。
“老范,有日子没见了。”何雨柱笑了。
“十几年了,你咋没见老呢?你也四十了吧。”
“你就要跟我在这叙旧啊?”
“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走。”老范拉着他就走。
何雨柱也没抗拒,跟着就走。
接着老范带他上了一艘货轮的甲板,来到船楼后方一处相对安静的舱室门口。
老范轻轻敲了三下门,舱门打开,开门的何雨柱也认识,李弘文,何雨柱脑子闪现出当初第一次见面就要切磋的场景,“形意拳,李弘文,请指教!”
接着他又看到了一个人,练八卦掌的赵兴怀。
何雨柱把帽檐抬高,冲两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开玩笑道。
“八极拳,何雨柱,请指教!”说着他抱了抱拳。
“老何,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拿我们开玩笑。”李弘文道。
“就是,不过你怎么没见老啊。”
“可能是因为我吃的好吧。”
“还别说,真有可能,人家现在可是大老板,每天山珍海味的吃着,保养的能不好么。”这时一个稍显老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子酸味。
“老方。”何雨柱抬眼望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里面站着一个身影,正对着他笑,身形比记忆中清瘦佝偻了许多,曾经挺拔的脊梁似乎被无形的重担压弯了。
十年光阴,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的沟壑,鬓角已是一片霜白,眼袋深重,脸色带着一种长期劳损后的灰暗。
只有那双眼睛依旧发光,两人隔着几步距离,沉默地对视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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