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525节
哥哥临终前握着他的手,说:“小宇,替我听春天。”
阿芽被拖走时,还在笑:“小宇哥,记得唱给我听。”
林月父亲被锁链拖入塔中,仍拼尽力气喊:“音不断,魂不散!”
他的声音,轻轻响起。
不是怒吼,不是控诉。
而是——倾诉。
【河塘水,流长长,
带我走,也带我……归乡。】
第五句逆歌,出口的刹那——
荒原静了。
不是被静律压制,而是……被温柔击中。
风停了,火缓了,连那群“傀儡孩子”的歌声,也在一瞬间错乱。
铜镜剧烈震颤,镜中娘亲猛然站起,双手死死贴在镜面,泪水滑落。
“小宇……?”她喃喃,仿佛透过无数层屏障,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
“娘!”小宇睁开眼,泪水奔涌,“我在这儿!我回来啦!”
可就在这时——
“噗!”
一道血光,自阿鸣口中喷出!
他踉跄后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膝跪地。
“阿鸣!”林月扑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
阿鸣颤抖着抬起手,指向铜镜。
“我……看到了……”他声音微弱,“塔里……有另一个我……他在替我死……”.
第1350章砸碎这吃人的塔
所有人猛然回头。
只见铜镜深处,浮现出一间暗室——
一个与阿鸣一模一样的少年,被锁在音律囚笼中,七窍流血,喉咙被一根银针贯穿,却仍在无声地张嘴,仿佛在替他唱完最后一句.
“不……”红裙咬牙,“这狗塔……真在用亲人的命,替我们承担代价!”
何枫死死攥拳,锤子砸地:“那就打碎它!砸碎这吃人的塔!”
林月抱紧骨琴,十指鲜血淋漓:“小宇……你还敢唱吗?”
小宇低头,看着阿鸣痛苦的脸,看着灰袍人眼中那抹悲悯,看着铜镜中娘亲泪流满面的双眸。
他缓缓抬起头,音核在掌心燃烧,裂痕蔓延至心脏,仿佛随时会炸开。
“第六句……”他轻声说,“我必须唱。”
“你疯了吗?!”灰袍人怒吼,“阿鸣刚替你死了一次!下一个是谁?!林月?何枫?还是——你娘?!”
小宇不答。
他只是望向那塔,望向那镜,望向那无数双在黑暗中等待的眼睛。
然后,他开口——
【月落西,星渐稀,
归来不见,旧人衣……】
第六句逆歌,如晚风拂过墓碑。
天地,骤然一暗。
铜镜中,娘亲猛然倒下,被两名银袍人拖走,手中木铃落地,碎成两半。
“娘——!!!”小宇嘶吼,音核炸裂,血顺着喉咙涌出。
而塔身,终于崩开一道巨大裂缝!
一道光,从裂缝中渗出——
不是银白,而是温暖的橙黄,像是某个黄昏,母亲在灶前煮粥时,锅盖边缘冒出的那缕蒸汽。
“那是……”红裙瞳孔一缩,“记忆的光?”
阿鸣挣扎着抬头,声音微弱:“不……是‘未被抹去’的声音……正在苏醒……”
就在这时——
“咯吱……”
一声轻响。
那灰袍人手中的断裂铃铛,突然——响了。
一声极轻、极弱的“叮”,像是从百世轮回中挣脱而出。
灰袍人低头,看着手中的铃铛,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缓缓抬头,望向小宇,眼中竟浮现出一丝……泪光。
“小宇……”他声音颤抖,“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和你长得很像?”
小宇一怔。
风,忽然停了。
灰袍人缓缓摘下兜帽,露出那张苍老、疲惫、左眼已盲的脸。
他轻声说:
“因为……我就是你。
七十年后的你。
我走完了这条路,唱完了七句逆歌。
而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能听见声音。”
小宇僵在原地,仿佛被那声音钉在了时间的裂缝里。
“你说什么?!”何枫猛地跨步上前,铁链哗啦作响,锤子直指灰袍人,“你他妈在放什么屁?七十年后的他?你这老骨头连站都快站不稳,还想冒充小宇?!”
灰袍人没有看她,只是静静望着小宇,那独眼中,映着少年满脸血污与不可置信的脸。
“你不信。”他苦笑,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可你掌心的音核……裂纹是从左往右斜的,第三道分叉,像一滴泪。那是你五岁那年,第一次听见亡者低语时留下的伤。我……每天都看着它腐烂。”.
第1351章被什么唤醒
小宇猛地攥紧手掌,音核嗡鸣,裂痕如活物般微微搏动。
他说得……没错。
“你撒谎!”林月厉声喝道,“如果真是七十年后的他,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为什么之前不说?!”
灰袍人低头,看着手中轻颤的铃铛——那断裂处竟在微微愈合,金色的光丝缠绕其上,像是被什么唤醒.
“因为……我死过。”他轻声说,“不是肉体的死。是声音被夺走的死。当第七句逆歌唱完,静律反噬,所有听过我歌的人……全都成了聋子。连风声、心跳、亲人的呼唤……都再也听不见。”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可我还听得见。我是唯一的聆听者。我活在声音的坟墓里,听着亿万生灵沉默地死去。七十年……我走了七十年,只为了回到这一刻——让你停下。”
小宇嘴唇颤抖:“所以……你不让我唱?你不让我救我娘?!”
“我不是阻止你!”灰袍人突然嘶吼,声音撕裂,“我是告诉你代价!代价不是你死,是你活!是你看着所有人变成哑巴,看着世界变成一座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爱的坟场!而你——必须每天听它腐烂的声音!”
荒原寂静,只有风穿过废墟的呜咽。
红裙缓缓走近,黑火在指尖跳跃:“所以……你的意思是,越反抗,静律就越彻底?用‘净化’代替‘禁声’,用‘统一’代替‘自由’?”
灰袍人点头:“他们不怕逆歌。他们怕的,是歌声里的情感。所以他们会模仿,会篡改,会让所有人‘正确’地唱——直到没人记得什么是真正的声音。”
小宇低头,看着掌心音核的裂痕。
“可我娘……听见了。”
“对。”灰袍人哽咽,“她听见了。可下一秒,就被拖走了。因为他们知道——情感一旦共鸣,就会裂开更大的口子。所以他们会用更狠的手段封上它。”
何枫一锤砸地,火星四溅:“那就不封!咱们一路打到塔心,把那些银袍狗全劈成两半!救出你娘,救出阿鸣的替身,救出所有被锁住的人!”
“然后呢?”灰袍人冷冷看他,“杀了所有律官?毁了静律塔?可声音的秩序已经崩了。没有规则,音核会暴走,千千万万人会疯,会死。”
阿鸣艰难地撑起身子,嘴角还挂着血:“所以……我们被困住了?反抗会让更多人替我们死,不反抗……就永远活在谎言里?”
没人说话。
只有那废墟中的“傀儡孩子”,仍在机械地唱着被净化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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