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523节

　　话音未落，铜镜猛然一震！

　　镜面翻转，浮现出小宇的歌声残影，竟被一层层拆解，化作符文，融入塔身！

　　“它在学习逆歌！”阿鸣大惊，“它要把你的声音，变成新的静律！”

　　小宇瞳孔一缩。

　　“原来如此……”他低声，“你们不是怕我们唱歌。你们是怕……我们唱出不一样的歌。”

　　他缓缓抬头，望向那塔。

　　“那我，就唱一首——你们永远学不会的。”

　　他闭眼，回忆翻涌——

　　哥哥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块糖；

　　阿芽在月下轻声哼的童谣；

　　林月父亲被拖走时，还不忘教她调音的手势；

　　何枫娘亲被锁喉前，最后一句“儿啊，快跑”；

　　红裙抱着烧焦的铃铛，躲在废墟中流泪的夜……

　　他的声音，忽然变了。

　　不再是怒吼，不再是反抗。

　　而是——温柔。

　　【月光光，照河塘，

　　河塘底下，有间房。

　　房里住着，小宇哥，

　　唱歌哄娘，不哭啦……】

　　是他娘亲，曾经唱给他听的歌。

　　林月怔住，指尖一颤。

　　“这……这是……”

　　“是起点。”小宇轻声说，泪水滑落，“是所有被你们抹去的声音，最初的模样。”

　　歌声扩散，如春风拂过死地。

　　荒原上，一道微光闪现——

　　一株枯草，竟抽出嫩芽。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无数被静律冻结的土地，开始泛起生机。

　　塔身符文剧烈闪烁，似乎在抗拒这“无用”的声音。

　　可铜镜中，映出的画面变了——

　　不再是废墟与死亡，而是：

　　母亲抱着孩子轻唱；

　　老人在树下弹琴；

　　孩童在溪边追逐歌谣……

　　那些被判定“无用”“低贱”“该消失”的日常，此刻如星火燎原。

　　“不……”塔中那古老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这……不是律法该容许的……”

　　“律法？”小宇睁开眼，目光如刀，“你管这叫‘不容许’？”

　　他声音陡然拔高：

　　“谁说哭不是声音？

　　谁说梦不能唱？

　　谁说穷人的歌，就不配传到天上？！”

　　他猛然抬手，音核再次裂开，浮现出更多残篇——

　　是哥哥的笔迹，是阿芽的语音纹，是无数无名者刻在石壁、树干、骨片上的音律！

　　“这一首，”小宇一字一顿，“献给所有被你们‘纠正’过的人。”.

第1347章什么人

　　他张口——

　　第三句逆歌，即将出口！

　　可就在此时——

　　“轰！！！”

　　大地猛然开裂！

　　一道赤红裂隙自荒原尽头蔓延而来，炽热气浪掀飞众人。

　　“什么人？！”何枫怒吼，横锤护前。

　　红裙火目疾扫：“不对……这不是静律的气息。”

　　阿鸣脸色骤变：“是……火脉！但不该在这里爆发！”

　　只见裂隙中，一道人影缓缓升起.

　　他全身裹在灰袍之中，面容藏在兜帽下，手中握着一根断裂的铃铛杖。

　　铃铛——没有声音。

　　“你是谁？”小宇沉声问。

　　那人缓缓抬头。

　　兜帽滑落。

　　露出一张——和小宇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更苍老，更疲惫，左眼已盲，右眼中，浮着一串冰冷的音律符文。

　　“小宇。”那人开口，声音沙哑，“我走了七百里，穿过十二道静律封锁，只为告诉你一件事。”

　　他抬起手，断裂的铃铛轻轻一晃。

　　依旧无声。

　　“逆歌……不能唱完。”

　　全场骤静。

　　“你说什么？！”林月厉声喝道，“你是不是他们派来的？！”

　　那人不答，只望着小宇，眼神复杂。

　　“你哥……临死前，其实写了三句话。”他低声说，“你只找到了两句。”

　　小宇心头一震。

　　“第三句是——”那人缓缓道，“‘若歌尽，魂灭’。”

　　“什么意思？”何枫皱眉。

　　“意思是你每唱一句逆歌，”那人盯着小宇，“就有一个人，替你死。”

　　小宇如遭雷击。

　　“阿芽……不是唯一一个。”那人轻声说，“你之后，还会死更多。林月、何枫、红裙、阿鸣……甚至你娘亲——她没死，她在塔里。”

　　小宇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塔中铜镜，关着所有‘逆歌者’的亲人。”那人低语，“你每唱一句，塔就吞噬一个。等你唱完第七句……全世界的‘声音’都将归于死寂——因为所有听过你歌的人，都会为你陪葬。”

　　风，再次静了。

　　林月的手在抖，琴弦滴血。

　　何枫死死盯着那人：“你有证据？”

　　那人抬手，铃铛杖指向铜镜。

　　镜面波动，浮现出一幅画面——

　　一间纯白的房间，一个女子坐在床边，轻轻哼着童谣。

　　她面容憔悴，却眼神温柔。

　　正是小宇的娘亲。

　　她手中，握着一块刻着“宇”字的木铃。

　　“娘……”小宇喃喃，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