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96节
“他疯了?!”何枫挣扎着要起身。
林月却忽然笑了:“不……他终于明白了。”
阿鸣缓缓站起,七孔笛浮在胸前,随心跳共振。
他张口——
却依然无声。
可天地间,却响起了一声。
不是琴,不是火,不是炮,不是钟。
是一声婴儿的啼哭。
纯净,原始,未被任何律法污染。
“这是……生命的第一声。”林月轻语,“他用自己的心跳,重启了‘音’的起点。”
沈默脸色终于变了:“不可能……这不在谱中!”
阿鸣抬手,指向沈默。
七孔齐鸣。
七种声音叠加——哭、笑、怒、叹、嘶、吼、吟——化作一道音柱,直冲而上!
亡魂在音柱中颤抖,灰白瞳孔中浮现出记忆:
有人想起自己唱的第一首歌;
有人记起战友临死前的呐喊;
有人……终于听见了自己被抹去的名字。
“不——!”沈默怒吼,金属脸崩裂,“你们必须沉默!这是为你们好!”
音柱撞上他,他整个身体被掀飞,砸进铁王座,律纹寸寸断裂。
亡魂开始消散。
但他们消散前,齐齐转头,看向阿鸣。
其中一个,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像在说——
谢了,兄弟。
沈默咳出一口黑血,金属脸半脱落,露出底下那张苍白而苍老的脸。
他笑了,笑声沙哑:“你以为……你赢了?”
他抬起最后一根完好的手指,指向钟楼顶端:
“终律铃……从不靠人来敲。”
“它等的,是——真正的哑巴。”
话音未落,他身体猛然炸开,化作无数律纹碎片,飞向四面八方。
而钟楼之巅,那口从未被人触碰的巨钟,缓缓……自己动了。
钟舌,开始摆动。
阿鸣抬头,七孔笛剧烈震颤。
他知道——最后一响,要来了。
何枫抹去嘴角血迹,扛起钟锤,咧嘴一笑:“妈的,老子偏不让它响!”
红裙火焰重燃,化作羽翼:“那就抢在它响之前——把钟楼,烧成灰!”
林月十指如电,琴音凝成阶梯,直通地表:“我们上去。”
阿彻拾起未终的刀,狠狠插进地面:“这次,换我们当铃。”
阿鸣站在最前,七孔笛浮于胸前,光流环绕。
他抬手,在风中,缓缓写下:
“这一次。”
“我们——”
“一起喊。”.
第1296章我们也挡不住
林月忽然转身,看向那刚刚复苏的女人虚影,轻声问:“真正的‘归音调’最后一句……是什么?”
虚影嘴唇开合。
红裙含泪,替她说出:
“也挡不住……声音永不眠。”
众人相视,笑了。
阿鸣点头,七孔笛高举。
林月拨弦,第一个音升起。
何枫怒吼,钟锤撞地。
红裙挥鞭,火浪冲天.
阿彻拍地,震聋炮充能。
他们的声音,不分先后,混在一起,杂乱、破碎、嘶哑——却无比真实。
“我们也挡不住——”
“这声音——”
“永不眠!”
就在这一刹那——
钟楼之巅,终律铃,停了。
黑暗中,一道低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吵死了。”
“吵死了。”
那声音像锈铁摩擦,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压得所有人瞬间窒息。
阿鸣七孔笛的光焰一颤,几乎熄灭。
林月琴弦崩断一指,血顺着指尖滴落。
红裙的火焰羽翼猛地一收,火光摇曳如风中残烛。
何枫扛着钟锤,脚下一滑,单膝跪地。
“谁?”阿彻怒吼,震聋炮炮口扫向钟楼顶端,“你他妈是谁?!”
没有人回答。
只有那口终律铃,静静悬挂,钟舌不再摆动,仿佛从未动过。
可那道声音,又来了——
“三百年了……吵了三百年了。”
缓缓地,从钟内传出,像是有人蜷缩在钟腹深处,被埋葬了千年。
“你们拼命喊,拼命唱,拼命要‘声音永不眠’……可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安静吗?”
林月猛然抬头,瞳孔微缩:“……你是钟灵?”
“钟灵?”红裙咬牙,“这破钟还有魂?”
“不是魂。”那声音低笑,“是罪。”
“我就是……第一个被钉在钟上的‘噪者’。”
阿鸣身体一震,手指在空中颤抖着划动:
“你是……‘归音调’的创作者?”
沉默。
良久,钟内那声音才响起,轻得像一声叹息:
“我叫——无声。”
“三百年前,我写下《归音调》,不是为了反抗,也不是为了自由。我只是……想让母亲听见我的声音。”
“她聋了。天生。听不见一点响动。可她一生都在微笑,说‘我听见了,孩子,我听见了’。”
“我就写了这首歌,想让她至少……在梦里能听见一次。”
“可歌传出去了。人们说这是‘反律之音’,是‘扰乱秩序的毒噪’。音监司来了,抓我,审我,问我谁教的谱?谁给的权?”
上一篇:欢喜少年:从宋倩穿睡衣教学开始
下一篇:返回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