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87节
“哎……”他喃喃,“老子终于听到了……真的歌。”
音神缓缓抬起手,金音如丝,轻轻缠绕笛声,却不再主导,而是像守护者,默默相随。
何枫站在一旁,拳头紧握,指甲掐进掌心。
他看着阿鸣的背影,那瘦小的身躯,仿佛在笛声中一点点变得高大。
“你他妈……”他声音沙哑,几乎听不见,“你他妈真敢啊……”
阿鸣的笛声渐渐减弱。
他的脸色开始发白,嘴唇失去血色,身体微微摇晃。
最后一音落下时,他缓缓放下竹笛。
嘴角,带着笑。
可他张了张嘴——
没有声音。
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风拂过他的发,却带不走一丝声响。
他成了真正的哑巴。
断律树忽然剧烈一震。
一道金光自树心冲天而起,直破云霄。
云层裂开,久违的阳光洒落。
在那光芒中,断律树的枝条开始延伸,如血脉般向四面八方蔓延,钻入大地,爬上残塔,缠绕律碑。
所过之处,焦土变绿,枯骨生苔,连那些曾被音爆撕碎的石像,竟也缓缓生出裂纹,从中钻出嫩芽。
何枫颤抖着读出残谱最后一行:
“第九音断律,第十音……立声。”
“从今天起。”林月轻声说,将断肠琴轻轻放在阿鸣脚边,“这世界,不再禁止发声。”.
第1277章老子替你唱
红裙走过去,解下腕上的火铃,戴在阿鸣手腕上。
“以后,我替你响。”
未终将刀插在阿鸣面前:“我替你战。”
阿彻把钟锤扛上肩:“我替你吵!”
音神站在高处,金眸映着阳光:“我替你听。”
何枫最后走上前,盯着阿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吼:
“老子替你唱!”
阿鸣看着他们,笑着,用力点头。
然后,他抬起手,比出一个口型。
没人听得到.
但所有人都读懂了。
——谢谢。
夕阳西下,新绿铺展,断律树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只巨手,轻轻覆盖大地。
远处,一缕极轻的歌声,随风飘来。
是个小女孩的声音,跑调,稚嫩,却毫无畏惧地唱着一支没人听过的童谣。
林月忽然一震:“这调子……是新的?”
何枫望着远方,喃喃道:
“不是新的。是三十年来,第一个敢开口的孩子。”
阿鸣转过头,望向歌声传来的方向,眼中燃起光。
他慢慢抬起手,从怀里掏出一支全新的竹笛——通体青翠,似由新芽编织而成。
他将笛子举到唇边。
没有声音。
但他吹的动作,无比认真。
仿佛,全世界都听见了。
何枫蹲在他身旁,咧嘴一笑:
“怎么样,小哑巴,要不要跟我去会会那些躲在律塔地底、还没死透的老东西?”
“去?”阿鸣缓缓转头,眼神清亮如泉,嘴虽不能发声,可那目光却比任何话语都响亮。
何枫哈哈大笑,一拳砸在他肩上,力道重得差点把这瘦弱少年捶趴下:“我就知道!你他妈骨子里比我还不安分!”
林月翻了个白眼,指尖在断肠琴最后一根银弦上轻轻一拨,叮的一声脆响:“你们两个残的残、疯的疯,是打算用眼神打架,还是靠手舞足蹈把律塔掀了?”
“你不懂。”何枫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下巴朝阿鸣扬了扬,“他不说话,才最吓人。你看他刚才那支笛——不是吹的,是把命一口口吐出来的。这种人,一旦动了念头,十头音兽都拉不回来。”
何枫抱着他那卷残谱,皱眉踱步:“律塔不是好进的。地底三层封着‘静律之心’,外层是音锁阵,内层是回声狱,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完整出声。”
“完整?”阿彻扛着钟锤晃过来,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金牙,“我早就不图完整了。能吵,能砸,能踹门,老子就是完整的!”
“那你去呗。”红裙懒洋洋地倚在断律树干上,火铃在腕间轻轻一晃,“记得替我踹他们脸上——就那些当初说女人不该碰乐器的秃头老狗。”
未终冷哼一声:“你们都忘了律塔的守塔人是谁?”
空气一滞。
“音魇。”音神低沉的声音自高处传来,金眸微敛,“我同门师弟。他曾是我最得意的弟子……直到他亲手绞杀自己的声带,发誓‘永替静律开口’。他不是人,是律法的喉舌。”
“哦。”何枫咧嘴,舔了舔虎牙,“那不正好?老子正好缺个扩音器。”.
第1278章音律的死刑令
林月差点被他气笑:“你知不知道‘音魇’能用一句话,让整座城的人耳朵爆血?!他一张嘴,就是音律的死刑令!”.
“那就堵他的嘴。”阿鸣忽然抬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是在书写。
何枫盯着那动作,猛地一震:“等等……你在画谱?!”
阿鸣点头,指尖缓缓移动,仿佛在无形的空中演奏一首只属于他自己的曲子。
林月屏息,手指轻颤:“这是……反律回环?不对,还有‘共鸣逆转’的结构……这根本不是人能想出来的音路!”
“所以呢?”阿彻一锤砸地,震起一圈尘烟,“咱们小哑巴现在是靠魂在吹笛,用命在写谱。你还怀疑他?”
“我不怀疑。”林月声音轻了下来,“我只是怕……他写出来的路,会让我们所有人都走不回来。”
阿鸣却笑了。
他低头,从怀中取出那支新生的竹笛,轻轻搁在地上,然后用手势比了个“走”。
简单,决绝。
何枫俯身捡起笛子,吹了口气,尽管无音,但那动作却像是一种宣誓。
“行。”他把笛子还给阿鸣,拍拍他脑袋,“从现在起,你指哪儿,老子就砸哪儿。你吹无声的曲,我来当你的喇叭!”
“别忘了我。”林月突然跪坐下来,十指疾速拨动琴弦,乐声如雨点般洒落,“我的第九弦已经认你为主。它现在只听‘第十音’的意志。”
红裙翻腕抽出腰间的短刃,刀刃划过手腕,一滴血坠入火铃之中。
铃,响了三声。
“我这铃,以前是为杀而响。”她轻笑,“现在,为一个人无声的笛声而响。”
未终沉默着,拔起插在地上的刀,刀尖朝下,在沙地上划出一道深痕——
是律塔的轮廓。
“我走过三十六城,杀过七十九个律官。”他声音低哑,“这次,我要杀的是‘律’本身。”
何枫喘了口气,把残卷摊开:“我来破阵。我知道音锁的弱点在哪,但需要有人在律塔顶层同步震动‘静律频率’——否则,一进地底,就会被活活震成碎肉。”
“那就我去顶层。”音神淡淡道,“我还能再发出一次‘神谕之音’。代价是……我也会变成哑巴。”
全场寂静。
阿彻猛地抬头:“你他妈也疯了?你是音神!你要是失声,整个音界的共鸣系统都会崩!”
“那就崩。”音神垂眸,金眸中映着断律树的光,“如果‘神’存在的意义,是守护一个让人不敢开口的世界——那这个神,不如没有。”
阿鸣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头望着这位曾经高不可攀的存在。
然后,他抬起手,轻轻按在音神胸口。
像在倾听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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