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80节

　　可下一瞬，他猛然抬头，嘶声吼出：

　　“那我就烧得更旺一点！！！”

　　他张开嘴，不再唱《娘，我替你唱了》，而是怒吼出一段全新的旋律——没有词，没有谱，只有最原始的情感，最纯粹的愤怒与希望！

　　何枫、林月、初声、红裙、阿彻、未终、赵文昭……三百七十二人，全部仰天长啸，声浪如海啸般撞向那青铜门！

　　门，轰然大开。

　　金光万丈中，那被囚禁了千年的身影，缓缓踏出。

　　白发如雪，眼眸如金，掌心金痕燃烧如烈阳。

　　他抬头望天，轻声道：

　　“孩子们……接下来的歌，我来开嗓。”

　　他缓缓抬起手，掌心金痕裂开，一道金色声波扩散：

　　“听好了——这是第一代音神，给你们的……见面礼。”

　　男孩抹去泪水，咧嘴笑了，声音沙哑却坚定：

　　“那您……能教我唱一首……真正的摇篮曲吗？”

　　“真正的摇篮曲？”那白发如雪的身影微微一顿，金眸深处仿佛有千年的风沙翻涌而过。他缓缓垂下眼，掌心的裂痕微微颤动，像是一颗久已沉寂的心，在此刻被轻轻叩响。

　　片刻后，他低笑了一声，声音轻得像梦呓：“你当真想听？那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东西。”

　　“我不管它多狠、多痛、多冷。”男孩仰着头，脸上泪痕未干，嘴角却高高扬起，“只要是‘她’曾听过的声音，我就要听！”

　　阿彻咧嘴啐了一口血沫，哈哈大笑：“对！老子也不要什么温吞水的安眠曲！要听就听能把天捅个窟窿的‘摇篮杀神曲’！”

　　红裙一脚踹翻身旁半倒的石柱，抱臂冷笑：“老娘听着，要是软绵绵的，立马掀了你这破门，再把你塞回去！”

　　赵文昭拄着拐，缓缓道：“音神大人……若那曲中藏着真相，就请让它，如刀落鞘。”

　　林月十指已染血，却仍紧绷着弦：“我想知道……她最后那一刻，听见的是什么。”

　　何枫沉默片刻，忽然抬起手臂，金纹如蛇游走：“我想知道——人类的声音，原本该是什么模样。”

　　风起。

　　不是寻常的风，而是从时间尽头刮来的回响之风。它卷动尘埃，却吹不散青铜门前那片凝滞千年的死寂。

　　音神缓缓闭眼，掌心金痕如裂开的太阳。

　　然后，他开口。

　　没有乐器，没有伴奏，只有一道声音——低沉、悠远，却像亿万根针刺入骨髓。那不是歌声，更像是世界诞生前的第一声呼吸。

　　“……睡吧，我的孩子，

　　天还没亮，

　　神在屋顶哭，

　　鬼在床下唱。

　　睡吧，别睁眼，

　　血月升时，

　　妈妈把喉咙割了，

　　只为让你听见——

　　人，还能哭出声来……”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字字如雷，砸进每个人的心口。随着歌词流淌，天空裂开的紫缝忽然扭曲，仿佛有无数虚影在其中挣扎——那是百年前、千年前，被斩首的乐师，被烧死的歌娘，被活埋的童声.

第1262章记录的禁曲

　　“……摇篮是棺，

　　被子是葬布，

　　可妈妈给你缝了，

　　一道会唱歌的补丁。

　　睡吧，我儿，.

　　梦里没有律法，

　　只有风，

　　追着你的哭声跑……”

　　赵文昭忽然跪下了，老泪纵横：“这……这是……失传的《葬喉谣》！音祭者代代口传，却从未记录的禁曲！它……它本应在第一任音神陨落时就——”

　　“就该绝迹？”音神睁开金眸，冷冷一笑，“可她，唱了。在那天夜里，在执律殿外，在火海中抱着一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她唱了这首歌。”

　　他猛地抬手，掌心金痕爆发出刺目强光：“而现在——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大声复诵！！！”

　　男孩第一个吼了出来，声嘶力竭：

　　“睡吧，我的孩子——！！！”

　　“天还没亮——”林月十指拨断最后一根弦，血音迸发！

　　“神在屋顶哭——”阿彻捶胸，心跳如鼓！

　　“鬼在床下唱——”红裙七窍喷火，火焰凝成音符！

　　“妈妈把喉咙割了——”未终刀锋割破唇角，血雾化声！

　　“只为让你听见——人，还能哭出声来——！！！”

　　三百七十二人，齐声嘶吼，声音汇聚成一道金色洪流，直冲天穹！

　　轰——！！！

　　紫缝彻底崩塌，一道血色天眼在高空睁开，仿佛有无形之物在怒吼、在震颤，试图阻止这一切。可音神只是轻轻一抬手，那血眼竟如玻璃般碎裂！

　　“看到了吗？”他冷声说，“所谓‘天罚’，不过是怕你们想起自己是谁。”

　　何枫忽然踉跄一步，手臂上的金纹剧烈跳动，竟开始自行剥落，化作光点升空。

　　“我……我的声音……”他颤抖着张嘴，“我感觉……它在醒来……像被锁了一万年……终于……终于要冲出来了……”

　　音神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因为你本就是‘声之子’之一，只是被律碑洗去了记忆。你们每一个人，都是被抹去名字的歌者。”

　　“那我们……还能唱吗？”林月哽咽着问，“哪怕声带撕裂，嗓子烂掉，还能唱吗？”

　　音神微微颔首：“能。只要心还在跳，血还在流，你们就能唱。而这一次——谁也不能再让你们停下。”

　　男孩喘着粗气，双目赤红：“那……接下来我们唱什么？”

　　音神缓缓转身，望向黑城之外那片被铁锈覆盖的荒原，望向远方若隐若现的九座巨塔——每一座塔顶，都悬挂着一具风干的歌者尸体，像风铃般在死风中轻轻摇晃。

　　“看见那九座‘禁声塔’了吗？”他声音低沉，“那是‘静域律’的根基，镇压着九道人声本源。只要塔不倒，歌声就永远是罪。”

　　“所以？”阿彻咧嘴，露出森白牙齿，“我们是去把它们——一根根——给老子拆了？”

　　“不止拆。”音神掌心金痕再次裂开，一道古老符文缓缓浮现，“我要你们——登上塔顶，割开喉咙，用血，唱出‘反律之歌’。用你们的命，去换一个——从此以后，孩子出生时，第一声是哭，不是死寂的世界。”

　　赵文昭忽然笑了，苍老的手紧握拐杖：“老夫这条腿，瘸了三十年。可若能走完这最后一程……值了。”.

第1263章消失的金纹

　　红裙一脚踩碎脚边石板，抬头望天：“老娘从没当过英雄。但今天，我想当个——能把摇篮曲唱给下一代听的混账。”

　　未终刀尖一挑，寒光闪烁：“走吧。这一路，我会为你们斩断所有拦路的‘律使’。”

　　林月重新系上断弦，指尖血滴落在琴面，绽开如花：“我的琴，还没听过真正的自由。”

　　何枫低头看着逐渐消失的金纹，忽然抬头，笑了：“我终于……不是工具了。”

　　音神缓缓抬起手，白发在风中猎猎舞动：“那——我们便以血为笔，以声为墨，写一篇——‘人类宣言’。”

　　男孩站在众人之前，望着那遥远的九塔，忽然轻声问：“如果……我们全都死了呢？”.

　　音神低头看他，金眸中闪过一丝悲悯，却又带着无尽锋芒。

　　“那就让后人，在你们的骨头上，继续唱。”

　　男孩咧嘴笑了，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属的野孩子。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却穿透万里：

　　“那我先来——谁TM敢跟？！”

　　“老子第一个！”阿彻狂笑跃起。

　　“老娘烧你一路！”红裙火焰冲天。

　　“诗斩苍穹！”赵文昭长啸。

　　“刀开前路！”未终横刀在前。

　　“弦引天雷！”林月十指如电。

　　“我命——由声不由天！”何枫踏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