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72节
那人缓缓抬起手,指尖指向何枫。
然后——
他摘下了面具。
面具下,竟是一张年轻的脸,眉眼清秀,却苍白得近乎透明。最令人窒息的是——他的喉咙上,横着一道紫黑色的缝,像是被某种邪术强行缝合的伤口。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但他抬起手,在空中,用指尖缓缓写下了三个字——
“听……见……了。”
“你听见了?”何枫挣扎着坐起,眼中闪过一丝震动,“你听见我的笛声了?”
少年判律使点头,眼中竟有泪光闪动。
他再次抬手,写下:“他们……剜了我的喉,说我不配有声。可你……让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操!”阿彻猛地站起,鼓槌砸地,“这不就是活脱脱的另一个小满吗?被律法割了舌头,塞进黑袍当狗?”
“不一样。”红裙冷笑,“小满是哑,不是无声。这小子……是被‘律’亲手制造的容器,连灵魂都被刻上了律文。”
沈无音盯着那少年喉咙上的缝,瞳孔骤缩:“那是‘缄口咒’,只有对‘律之容器’才会用。他不是判律使……他是‘律承影’的继承者候选!”
“所以……他本该是下一个律承影。”初声喃喃,低头看向何枫,“可他却……听见了你。”
何枫死死盯着那少年,忽然,他再次抬唇。
没有笛,没有声带振动。
可一道极轻的音波,自他心间升起,直入那少年脑海。
少年浑身剧震,双膝一软,跪在雪中。
他颤抖着抬起手,在雪地上写下最后一句话:
“我不想……当律。”
“哈哈哈!”初声忽然大笑,笑声在废墟中回荡,“好!有种!老子最喜欢叛徒了!”
他一把将何枫背起,冲着那少年伸出手:“小子,既然听见了,那就别回去。跟老子走,老子教你——怎么把喉咙里的缝,用火——烧开!”
少年望着那只手,久久未动。
风雪再次涌起,掩住他的身影。
就在众人以为他不会回应时——
他缓缓抬手,指尖在雪地划出最后一道痕迹:
“带我……去看……外面的……声音。”.
第1244章又来一个疯子
然后,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初声。
林月冷笑一声,断弦绕指:“呵,又来一个疯子。”
“疯?”阿彻咧嘴,鼓槌在掌心敲出节奏,“没疯的人,才听不见声!”
未终收刀入鞘,低声:“麻烦来了。”
沈无音望向远方,喃喃:“不止一个。你听……风里,有脚步声。”
的确。
风雪深处,不止一道脚步.
轻的,重的,蹒跚的,奔跑的……
还有铁链拖地的声响,枷锁断裂的脆响,以及——
无数道,压抑了太久的、颤抖的呼吸。
红裙点燃最后一缕血焰,照亮她嘴角的冷笑:“小哑巴,你这一吹,可不是只吹散了一座律塔。”
“你是把所有被封住的嘴……都吵醒了。”
何枫靠在初声背上,望着风雪深处那无数模糊的身影,轻轻闭眼。
他的唇,再次微启。
一道极轻的笛音,自心而生,随风而去。
像是召唤。
又像是——回应。
远处,第一道沙哑的嗓音,终于撕破沉默,嘶吼出声:
“我……听见了!!”
风雪像被无形的刀劈开,一道道身影从苍白的雾中浮现。
有跛脚的老者,铁链缠着枯瘦的脚踝,每走一步,便在雪地上拖出猩红的血痕;有蜷缩如婴孩的妇人,怀中抱着一块刻满律文的石碑,仿佛那是她失散多年的骨肉;还有被缝住双眼的少年,双手摸索着前方,却精准地朝着何枫的方向,一步一步挪来。
他们的喉咙上,几乎都有一道相同的紫黑缝线——缄口咒的烙印。
“一个……两个……”阿彻数着,声音渐渐发紧,“操,这都几十个了!全是从执刑司逃出来的?还是……被小满那曲子勾出来的?”
“是‘声种’在共鸣。”骨笛在何枫掌心微微发烫,笛中幽音再次响起,“每一个被律法剥夺声音的人,体内都被种下‘静默之咒’。可‘承声者’的笛音能激活他们灵魂深处残存的‘声痕’——那是他们原本的声音记忆。”
“所以小满刚才不是救人,是撒种子?”红裙冷笑,血焰在掌心跳动,“等这些种子发芽,全都要开口说话……那律法的根基,就塌了。”
林月忽然抬手,断弦在风中轻震:“不对——他们不是全想说话。”
她目光锁定前方一个佝偻的身影。那人披着破旧灰袍,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喉咙剧烈起伏,仿佛在忍受某种剧痛。
“别……别唱了……”那人嘶声低语,声音扭曲,“求你……让我聋下去……我不想听见……我不想记得……”
“记得?”未终眯眼,“记得什么?”
何枫望着那人,忽然身子一颤。
他看见了——透过风雪,透过那人的灵魂。
记忆的碎片如针,刺入他的意识。
一间暗室,烛火摇曳。
一个小女孩跪在律碑前,背脊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律文的刻痕流淌。
执刑者的声音冰冷:“律不容情,声即是罪。你若再哭,便割舌。”
女孩咬唇不语,可眼泪无声滑落。
下一瞬,她的喉咙被一道银光贯穿——缄口咒落下,声音被彻底剜去。
那女孩……就是眼前这个捂耳的老妪.
第1245章痛才对
“她……她不想记起。”何枫喃喃,心口发闷,“因为她记得太痛了。”
“痛才对!”初声怒吼,一把将何枫往上托了托,“你们被他们割了喉咙、打了脊背、塞进黑袍当牲口!现在好不容易听见了,反倒想继续当哑巴?!”
老妪猛然抬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初声,嘴唇颤抖:“你……你不明白!声音……会招来律的追杀!我活下来,是因为我不叫!我不喊!我不哭!现在……现在又要我开口?我宁可死!!”
“那就死!”红裙突然厉喝,血焰暴涨,“但别在这儿哭嚎!你的沉默,只会让下一个孩子被割喉!”
老妪浑身剧震,捂住耳朵的手缓缓松开。
风雪中,一道低哑的呜咽,终于从她干裂的唇间溢出。
“我……我娘……死的时候……喊了我的名字……可我没听见……我没听见啊……”
她忽然跪下,手掌狠狠抓进雪中,指甲断裂,鲜血混入白雪.
“我想……听见她最后一声……我想……我想喊她一声娘!!”
话音落下,她喉咙上的缝线,竟裂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一滴血,顺着脖颈流下。
接着——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从她口中炸出!
虽不成调,却如惊雷炸响在雪原上空。
刹那间,天空乌云翻涌,一道律纹般的金光自天而降,直劈而下!
“律罚之眼!!”何枫暴喝,“他们发现‘无声者’发声了!”
金光如剑,直指老妪。
就在即将命中之际——
“铛!!!”
一道清越的笛音凭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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