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64节
“真正的门……才刚松动。”
沈无音蹙眉:“您说的门……是?”
老者闭眼,一字一顿:
“音渊。传说中,一切声音的起源,也是一切声音的坟墓。三千年前,第一声‘人语’从那里升起;三百年后,第一道‘禁律’也将它封死。”
他缓缓起身,竹笛垂落。
“可你们今日做的……比我当年更狠。你们不是在唱歌。你们在撕律。”
何枫咧嘴:“撕就撕!反正老子早就是乱声头子了!”
阿彻大笑:“哥,再大的门,咱们也能撞开!”
林月冷笑:“只要钟楼还响,我就没输。”
红裙灌了最后一口酒,掷地有声:“来啊!老子倒要看看,还有多少王八蛋躲在下面不敢出声!”
未终轻声道:“我只希望……下一次,能多记得一些名字。”
初声望向远方深渊,玉笛紧握。
风再起,带着远古的回响。
老者忽然抬头,望向漫天星河,声音幽远:
“三千年了……他们终于……开始想起来了。”
突然,他神色一凛,猛地转头望向北方。
“……又有人在吹笛。”
众人一惊。
“不是我们的人。”沈无音低语。
“也不是敌。”未终摇头,“那是……空笛。无人执,却自鸣。”
老者面容凝重,缓缓道:
“‘无主之音’现世,意味着……有新的‘承声者’即将诞生。”
他看向初声,目光深邃:
“你准备好……迎接他了吗?”
初声还未答话,北方天际,一道清越笛音悠悠飘来——
短,短,长,短,长——
正是那归家之调。
但这一次,多了一声。
仿佛在问:
“家里……还有人等我吗?”.
第1227章野鬼也配吹
北风如刀,割裂长空。
那缕笛音悠悠荡荡,自北方天际而来,穿透千山万月,像是一个迷失的孩子在夜里轻唤门扉。每一个音符都带着颤,带着迟疑,却又固执地响着——短,短,长,短,长,再轻轻一颤,如叩心门。
“多了一声……”初声低语,指尖不自觉抚上玉笛唇口,“像在回应我们……可又不全一样。”
林月冷笑一声,手指已扣紧断弦:“回应?我看是挑衅!谁不知道这调子如今只属于我们?哪来的野鬼也配吹?”
“不是鬼。”未终双目微闭,掌心符印流转,“那音里……有血,有呼吸,有心跳。是个活人。而且——”他猛然睁眼,“他根本不会吹笛。”
“不会吹?”何枫一愣,随即咧嘴,“那还能吹出这味儿?老子当年练了三年才把‘断肠三叠’吹出个哭腔!”
“正因为他不会,才可怕。”沈无音轻抚琴身,声音沉静,“真正懂音的人,吹不出那种……本能的渴。”
红裙仰头,将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烈火滚喉,她眯眼望北:“所以,是个被命运塞了笛子的傻子?还是——”她顿了顿,嗓音低哑,“被声音自己选中的人?”
高塔之上,老者沈听崖缓缓站起,竹笛垂手,指尖轻颤。
“三千年一次轮回,音渊择主。”他喃喃,“当年是我听见了它哭。如今……它在找下一个‘承声者’。”.
阿彻咧嘴一笑,断鼓槌在掌心轻敲:“哥,你说这新人来了,是来投奔咱们,还是来抢饭碗的?”
初声没笑。
他盯着北方,瞳孔深处映着那缕越来越近的笛音,像风中火苗,微弱却不肯灭。
“不是抢。”他低声说,“是补。我们七人,合七音,缺一不可。可今日……第八音要来了。”
“轰——”
一声闷响,自地底深处传来。
不是葬魂号,也不是律司铜钟。那声音像万千喉管同时震动,又似亿万嘴唇无声开合——仿佛整片大地,突然有了想说话的欲望。
沈无音猛然抬头:“地脉在共振!这新笛音……在唤醒沉睡的‘原声’!”
“原声?”林月皱眉,“你是说……开天辟地第一声‘啊’?”
“就是它。”未终双手结印,眉心浮现一道音纹,“音渊之门之所以能封,是因为‘人语’一旦被律法规束,‘原声’便沉眠。可如今……有人在用最笨的法子,把最初的‘发声’重新挖出来。”
何枫挠头:“听不懂,直说!”
红裙却已大笑:“直说?就是这北边的小崽子,拿根破笛子,硬生生把自己喉咙吹破,只为喊出第一声‘我在这儿’!”
她眼中竟有热光:“够疯!够血性!老子喜欢!”
阿彻一槌砸地,轰然作响:“那就别杵着了!去接人!谁敢在路上截他,老子先砸烂他的嘴!”
“等等。”沈听崖忽然抬手,声音如冰入骨。
风停了。
连那缕笛音,也骤然卡在半空。
老者双目紧闭,唇间无声开合,似在倾听某种只有他能听见的低语.
第1228章音渊要开门
片刻,他睁开眼,目光如刀,直刺初声:.
“你若去接他,就得明白——承声者不只有一个身份。他既是来者,也是祭品。”
“祭品?”初声心头一紧。
“音渊要开门,需八音共鸣。七活音,一死音。”老者声音低沉,“三百年前,我以为死的是我。可今日我才懂——当年死的,是你们本该诞生的那个‘第八人’。而如今……命运要补上这空缺。”
林月冷笑:“所以你是说,谁接了这第八音,谁就得死?”
“不。”老者摇头,“是‘成为’第八音的人,本就已死过一次。”
风,又起了。
北方的笛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近了许多。
短,短,长,短,长——
然后,那一声追问,再度浮现:
“家里……还有人等我吗?”
初声猛然抬头,玉笛横唇,迎着那音,轻轻吹出一串回应——短,短,长,短,长,再加一颤,如推门而入。
两道笛音,遥遥相触。
刹那间,天地音律倒转。
地面裂开细纹,一道道如音波蔓延,所过之处,枯草返青,断树抽芽,连被律司烧焦的黑土,也开始渗出清泉。
“他在净化地脉……”沈无音震惊,“可他明明连调都吹不准!”
“正因不准,才真。”老者喃喃,“律法要‘准’,可生命要‘在’。他吹的不是音,是‘活着’本身。”
突然,北方天际,一道人影浮现。
逆光而行,瘦小,踉跄,披着破旧的麻衣,胸前挂一截不知什么兽骨磨成的笛子,正被他用干裂的嘴唇死死咬住。
每走一步,便咳出一口血。
每咳一口血,那笛音便更清晰一分。
他没有内力,没有修行,甚至看不出半点音修的根基。可他就这么走着,用双脚丈量荒原,用喉咙对抗天律。
“看那衣服……”未终瞳孔一缩,“是北地‘哑坊’的标记!那是律司最下等的奴工,自出生就被割了舌,终生不得发声!”
“他怎么还能吹笛?!”林月怒问。
“因为他吹的,不是从嘴里出来的。”沈听崖声音颤抖,“是……从骨头里榨出来的。”
话音未落,那少年忽然双膝跪地,手中骨笛脱手,插进雪中。
他仰头,张嘴,却无声音。
可就在这死寂中,众人耳中,竟响起一道比风更轻、比血更烫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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