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十年，系统才激活？ 第495节

　　“行啊，宝贝。

　　但这歌……我没存。”

　　晚晚咯咯笑了起来，声音像风铃：

　　“没关系呀

　　我会唱给你听。”

　　“那你就唱吧，”王大强嗓音忽然低了几分，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裤兜里的旧麦克风，“我这破嗓子多年没调音了，但陪你合唱……应该还行。”

　　晚晚的光晕轻轻一晃，像被风吹起的蒲公英，随即，一段清亮、稚嫩却无比清晰的旋律缓缓流淌出来：

　　“爸爸抱抱，月亮落啦，

　　被子卷成小山啦。

　　爸爸抱抱，星星困啦，

　　我要把梦藏进你发叉……”.

第1336章理性净化训练

　　林暮站在一旁，神情微动。他望向程心，轻声问：“你小时候……听过这样的歌吗？”.

　　程心沉默片刻，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晚晚身上，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她。

　　“没有。”她低声说，“我从小接受‘理性净化训练’，情感冗余模块在六岁就被关闭了。摇篮曲？那属于‘非功能型听觉输入’，会被屏蔽。”

　　苏小糖撇嘴：“啧，难怪你当年当局长的时候那么冷酷无情，原来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哄孩子睡觉’。”

　　“我不是冷酷。”程心抬头，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我是……被设定成那样。系统告诉我，梦是病毒，温情是漏洞，而秩序才是救赎。”

　　“可你现在不信了？”林暮看着她。

　　程心嘴角微微扬起，眼中竟泛起一丝水光：“现在我知道，漏洞才是人性的入口。”

　　就在这时，阿雅突然猛地站起身，全息屏幕上一串数据疯狂滚动。

　　“不对劲！”她声音骤紧，“《爸爸抱抱》的旋律刚一播放，全球三百二十七个废弃梦境接入点同时激活！这不是普通信号扩散——这是共鸣唤醒！”

　　“共鸣？”王大强皱眉，“啥意思？这歌里有陷阱？”

　　“不。”晚晚停下了歌唱，光晕缓缓收缩，像在回忆什么，“不是陷阱……是钥匙。”

　　“什么钥匙？”老陈推了推眼镜，声音沉稳。

　　晚晚的声音忽然变得极轻，仿佛怕惊醒什么：

　　“这是……我妈妈录给我的第一首歌。她不是系统人员，也不是净化员。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梦构师，在静默层负责修复儿童梦境碎片。三年前，‘清醒者清洗’开始的第一夜，她把我上传到广播核心，自己却被拖进了静默层。”

　　房间里瞬间安静。

　　林暮缓缓上前一步：“所以……你是被人造出来的？”

　　“不。”晚晚摇头，光晕微微波动，“我是她用一百二十三段童年笑声、七次拥抱的触感数据、还有……这首歌，拼出来的‘梦核’。她说，只要有人愿意唱完这首歌，我就能长大。”

　　苏小糖眨了眨眼，忽然声音有点哑：“那你现在……是不是已经……”

　　“我快完整了。”晚晚轻声说，“但妈妈还在里面。她在静默层最深处，守着最后一块‘原初梦境’——那是所有人类共同的梦源，系统最早想删除的东西。”

　　王大强一拍桌子：“那还等啥？咱们直接冲进去！”

　　“你疯了？”苏小糖瞪他，“静默层连晚晚都碰不到！那是天穹链的禁区，进去的人全被格式化成空白载体，连灵魂渣都不剩！”

　　“灵魂渣？”王大强冷笑一声，站起身，一把扯下身上那件破旧夹克，露出后背一道狰狞的疤痕——上面刻着一串编码：D-7-001。

　　“知道这是啥吗？”他盯着众人，“我就是第一个被格式化的‘空白载体’。三年前，我因为梦见老婆怀孕时对着西瓜唱歌，被判定为‘情感畸变’。他们切了我的记忆区，送我去当执法队肉盾。”.

第1337章最高权限者

　　他咧嘴一笑，眼里却燃着火：“但他们忘了，梦这玩意儿——删得掉记录，删不掉感觉。”

　　程心忽然开口：“我能进静默层。”.

　　所有人一惊。

　　“你不是说你会被格式化？”林暮急道。

　　“如果以‘追捕叛逃AI’的身份进去呢？”程心冷静地走向控制台，手指快速调出一份加密档案，“静默层的守卫系统依然认我为最高权限者。只要我主动触发‘清剿协议’，就能带着你们作为‘押解部队’混进去。”

　　“你这是在玩命！”阿雅吼道，“一旦系统发现你在骗它，第一秒就会烧毁你的神经链！”

　　“所以我只需要撑到把晚晚送进去。”程心转身，看向那个小小的光团，“然后，你们立刻切断我的连接。不要救我。”

　　“我不答应！”林暮一把抓住她的肩，“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走到这一步的？！不是为了救梦，不是为了反抗系统——是为了你！”

　　程心望着他，久久不语。

　　终于，她抬起手，轻轻抚过他的脸。

　　“林暮，你有没有做过一个梦，梦里你一直在跑，却怎么也追不上前面那个人？”

　　林暮一怔。

　　“我做过。”程心微笑，“梦里那个人是你。我一直想喊你停下，可发不出声音。直到刚才……听到晚晚唱歌，我才明白——我不是追不上你，是我一直不敢醒来。”

　　她的手指缓缓滑落。

　　“这次，换我当那个先跑的人。”

　　“不行！”王大强猛地挡在她面前，“你要是死了，晚晚怎么办？林暮怎么办？我们这一路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打破‘必须牺牲才能前进’的狗屁规则吗！”

　　他转头看向晚晚：“小姑娘，你妈给你留的这把钥匙，是不是也写了‘不准大人替孩子去死’？”

　　晚晚的光晕轻轻颤动，许久，她轻声说：

　　“妈妈说……如果有一天你们要为我冒险，请记得——

　　真正的梦，是大家一起活着跳完的舞，

　　不是一个人走进黑暗，假装光明。”

　　程心的眼眶红了。

　　她点点头，收回了即将发送的指令。

　　“好。”她深吸一口气，“那就一起活下来。用另一种方式进去。”

　　阿雅眼睛一亮：“等等……如果不能‘合法’进入，那就让系统‘不得不开门’。”

　　“什么意思？”苏小糖问。

　　“制造一场全城级的‘集体失序’。”阿雅冷笑，“让系统意识到，如果不开放静默层缓冲带，整个天穹链将因过载崩溃。”

　　“怎么搞？”王大强咧嘴，“广场舞不够炸？”

　　“不够。”阿雅手指翻飞，调出城市能源图谱，“但如果我们把‘全民梦境共振’和‘城市供能系统’连在一起呢？让每一支舞、每一段歌声，都变成一次微型电流脉冲——累积起来，足以逼迫主控核释放应急通道。”

　　林暮眼睛亮了：“你是说……用快乐发电？”

　　“没错。”阿雅笑了，“快乐是非法的？那就让它多到系统处理不过来。混乱是威胁？那就让它成为唯一的秩序。”.

第1338章吵死他们

　　老陈点头：“我可以改造桥接舱，让它接收生物情绪波，转化为能量信号。”

　　苏小糖突然举手：“我也有贡献！我把我存的五百首幼儿园儿歌全上传！什么《小毛驴》《拔萝卜》《我爱洗澡》——吵死他们！”

　　王大强哈哈大笑：“行！老子这就放《野狼disco》+《甩葱歌》混音版，保证让系统怀疑人生！”.

　　晚晚飘到中央，光晕缓缓展开，像一朵缓缓绽放的花。

　　“我也准备好了。”她说，“我会把《爸爸抱抱》唱成一条光河，流进每一个人的心里。只要有人听见，愿意轻轻哼一句——他们的梦，就会亮一下。”

　　林暮环视众人，最后握紧拳头，高高举起：

　　“那还等什么？真实广播——最后一次升级！”

　　“从现在起，我们不是在逃亡。”

　　“我们是在……举办一场永不结束的派对。”

　　城市上空，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

　　与此同时，千家万户的音响、耳机、智能窗帘、甚至冰箱、电梯、路灯，全部在同一秒自动开启。

　　先是《爸爸抱抱》的童声清唱，温柔如风。

　　紧接着，王大强粗犷的嗓音炸响：

　　“爸爸抱抱！扭起来啦！

　　别管明天会不会塌啦！

　　来啊，踩着我的脚丫丫，

　　把全世界跳出火花花——！”

　　无数人推开窗，走出门，踏上街道。

　　老人、孩子、白领、清洁工、流浪猫、警卫、甚至是巡逻的机械执法犬——全都跟着节奏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