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霸凌我?家叔祁同伟呀! 第88节
“同伟,我很好奇,丁义珍之前那么高调的贪腐,汉东省委真不知情吗?”
一句话,戳到了祁同伟死穴。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要得罪人。
缓了缓,只能把锅甩出去。
“郝部长,实不相瞒,丁义珍的情况我听说过,也了解过,只是……”
“只是什么?”
“他是李达康书记身边的红人,在外更是号称李达康的化身。”
“京州市委书记李达康?”
“嗯。”祁同伟点点头,“丁义珍不仅是李达康身边的红人,还是光明峰项目的总指挥,如果不是这两层身份,徐处长来汉东的第一天,就能将他拿下了。”
“是吗?”郝卫国看向徐艺,好像在问真假。
徐艺点头承认,“没错,关于丁义珍的问题,我们最高检在一个星期前已经拿到了证据,不过秦局长说,光明峰项目事关重大,所以在拿丁义珍之前,得找汉东的省委商量一下。”
“只迟了一夜,就让丁义珍跑了。”
说到这,徐艺颇为懊恼,如果当初能果决一点多好。
聊到这,郝卫国大致理清了思路。
然后又看向赵学安,“所以,你想请我出手,又要瞒着省委,是怕有人走漏风声?”
“不可不防。”赵学安放下可乐,轻声道:“每一次的抓捕机会都不容易,尤其丁义珍已经跑到美利坚,倘若再打草惊蛇,想抓他就更难了。”
“这么说,你有眉目了?”
“全是推测。”赵学安坦然道:“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只要安排人蹲守在丁义珍妹妹家附近,肯定能拿下他。”
“这么笃定?”
“贪官也是人,万家灯火时,他也会孤单,也会想念亲人。”赵学安徐徐道:“丁义珍在美利坚只有一个妹妹,只要他没被人限制自由,就一定会去他妹那。”
在美利坚遣返一个贪官归来不容易,但得看是谁出手。
只要能找到丁义珍人,其余事对郝卫国来说,都不叫事。
“行吧。”郝卫国点了点头,“只要你的猜测没问题,我就能把丁义珍给抓回来。”
“多谢郝部长。”
“你看你,自作多情了。”郝卫国不急不慢道:“我也是警察,抓贼天经地义,还有……小艺和葳蕤都是ZY督导组成员,帮自己外甥女一把,那不应该的嘛。”
聊完工作就是家常。
看得出来,郝卫国对两个外甥女都非常疼爱,在谈到将来的“对象”时,更是保证会包一个大红包。
这可把赵学安乐得不行。
大红包?
难道……
越想越开心,直到一条短信,把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把手机揣进兜,借着倒水的功夫,赵学安来到窗边,向下看了一眼,眉头轻挑。
“怎么了?”徐葳蕤问道。
“没事,手机快没电了,我去车里拿一个充电器。”
“我陪你去。”徐葳蕤站了起来。
“不用。”赵学安把她又按了回去,“郝部长难得来一次汉东,你多陪他说说话,我去去就来。”
随后,赵学安和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后,离开了包间。
出了门,又立刻拿出手机,连续发了好几条信息,然后点了一支烟,面无表情下楼。
包间内四人还不知道即将要会发生什么,依旧其乐融融唠家常。
“小艺,我记得你今年都27了吧,该找男朋友了。”
徐艺不开心了,“舅舅,我才26,你连我多大都能记错,好难过。”
“我说的是虚岁。”
“我说的也是虚岁。”
“好吧。”自知理亏的郝卫国连忙扯开话题,看向徐葳蕤,“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随缘。”在舅舅面前,徐葳蕤很放松,“缘分到了,自然就能结婚,缘分没到……”
“没到怎么样?”
“那就一辈子单着。”徐葳蕤平静且认真道:“反正,我不想将就。”
郝卫国摇摇头,还想说什么时,一阵刺耳的巨大撞击声,从楼下回荡而来。
众人都是一惊。
反应最快的祁同伟,立刻来到窗台边,将窗帘拉了起来。
在向下瞥了一眼后,整个人都僵住。
只见停在路边车位上的黑色奥迪,被一辆泥头车直接撞到了墙上,挤成了铁饼,还冒着浓烟。
见祁同伟脸色不对,徐葳蕤也走了过来,看清楼下情况后,脸色瞬间煞白。
“那是学安的车……”
第八十六章 以身入局(三更)
这一个包间内没有蠢人。
刚刚赵学安说要去车里拿充电器,然后下楼十几分钟,这辆车就变成了夹心饼干……不用思考,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时无法接受。
……
听到声响后,戒严在酒店内的公安厅便衣,全部紧张起来。
更有甚者,已经将子弹上膛。
也就在这时,酒店一楼电梯门打开,郝卫国沉着脸,快步往外走。
从京城一起过来的两个便衣警卫员连忙跟上。
“郝部长……”
郝卫国停下脚步,呼吸越来越重,最终……他没有离开酒店。
千金之躯不下堂。
哪怕他知道泥头车的目标不是自己。
和还算沉着冷静的郝卫国不同,徐葳蕤和徐艺两个女生更加感性。
疯了一样来到了酒店外的马路上。
“嘀嘀嘀……”
黑色的奥迪,被泥头车怼在墙上,发出刺耳的鸣笛声。
而泥头车的驾驶员,已经在第一时间下车,坐上事先准备好的摩托,一溜烟离开现场。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徐艺两个粉拳捏在一起,双臂自觉发抖……
而徐葳蕤呢?
她目视着成为夹心饼干的奥迪,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难过,愤怒,绝望,心痛……
“赵学安……赵学安……”
呢喃两声后,双腿无力的她直接跪了下来,泪腺再也控制不住。
而祁同伟还呆呆地站在楼上。
根本反应不过来。
赵学安死了?
被泥头车撞死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赵云的儿子,诡谲多变的赵学安啊。
不知不觉间,连祁同伟这样胜天半子的男人,视线都渐渐模糊。
十二月末的汉东很冷。
冰凉的路面上,跪在地上的徐葳蕤,咬着唇,大颗泪水,吧啦吧啦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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