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财可通神,我为所欲为 第429节
乌蝇用刚学的泰语问候,双手合十举至鼻尖:“坤差瓦(欢迎您)。”
颂猜·纳拉提功明显怔了下,回礼时指尖碰到眉间:“你会说泰语?”
“只会一点。”
乌蝇引路时特意走在客人左侧——这是他在资料上看到的,泰国贵族习惯被侍从护在左边。
上车前,他突然从怀中取出个小木盒:“听说您喜欢斗鱼?”
年轻贵族的眼睛瞬间亮了,盒子里是条价值十万港币的半月斗鱼,湛蓝尾鳍如孔雀开屏。乌蝇昨晚特意向曼谷鱼贩学了喂养技巧,此刻用泰语数着水温要点,发音笨拙却诚意十足。
“有意思。”
颂猜用英语突然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澳门?”
乌蝇心跳加速。资料显示这位继承人刚输掉家族三艘渔船,正是最叛逆的时候。
他压低声音:“听说您在普吉岛的游艇俱乐部……欠了些赌债?”
对方脸色骤变,乌蝇立即补充:“威利厅有私人直升机,今晚就能送您去公海赌船。”
他递上一张兑换的支票:“颂猜先生可以先玩,赢了再还。”
当夜凌晨,当颂猜带着两千万筹码回到澳门时,乌蝇正教他玩广东牌九。
年轻人突然问:“为什么帮我?”
“因为您父亲三十年前资助过潮州同乡会。”
乌蝇说出阿华教的话,又指指斗鱼:“而且我们都有喜欢的东西要守护。”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是每个叠码仔都必须会的。
乌蝇不知道自己有乜鬼东西要去守护,他只知道,眼下的颂猜是其家族产业的第一继承人。
不少时候,乌蝇其实挺羡慕这些贵公子的。
他们都有个好爹,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含着金汤匙来到这个世上。
他们生来仿佛就是为了享受,不用饱尝事件白眼冷暖,轻飘飘就可以获得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
但羡慕之余,乌蝇也无不庆幸自己。
如果去年的旺角台球厅,何耀宗没有找到自己,如果自己没有个一直不离不弃的大哥,那么他现在,又该在什么地方呢?
旺角卖鱼蛋?在赤柱坐监?亦或是暴尸街头?
乌蝇想不明白,但他想清楚了一件事情——
要想人前显贵,势必人后受罪,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218章 番九:打上领带我可以扮绅士,扯下领带我照样耍流氓!
新界的夏天闷热潮湿,大D站在临时搭建的项目部门口,扯了扯紧贴在背上的衬衫。
远处,几栋残破的村屋孤零零地立在一片废墟中,格外扎眼。那是最后几户不肯签约的钉子户,为首的正是村里出了名的刺头——何伯。
“大佬,何伯又带人来闹事了。”
长毛急匆匆地跑过来,额头上全是汗。
大D眯起眼睛,看到十几个村民举着横幅朝项目部走来,为首的何伯六十出头,精瘦干练,一双眼睛贼亮。
横幅上写着‘捍卫丁权’几个大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丢!又来这套!慈善都做到狗身上去了!”
大D啐了一口,转身走进办公室,拨通了何耀宗的电话。
“何生,又是何伯那班人,今日又来示威。
我们已经比市价高出两成收购丁权,他们还要额外15%的项目股份,痴线!”
大D握着电话的手青筋暴起。
电话那头传来何耀宗沉稳的声音:“大D,冷静点,新界的事,我同你讲过,要用新界的方法解决。”
大D深吸一口气:“何生,我明。
但系班友真系贪得无厌!恒耀来做新界开发,本意系帮乡亲改善生活环境,点知佢地当恒耀系提款机!”
“升米恩,斗米仇啊!”
何耀宗轻叹一声,“大D,我信得过你,但新界居民的矛盾,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你明我意思?”
大D眼中精光一闪:“何生放心,我识做!”
挂断电话,大D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闹事的村民,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他转身对长毛说:“去查下何伯的背景,特别是同其他村民的关系。
我要知他同边个有过节,边个欠他人情,连他细佬哥读边间学校都要查清楚!”
招呼完长毛做事,大D双手插兜,笑吟吟朝着那老伯走去。
“喂何伯,你姓何,我哋老板也姓何,都是一家人,点解搞这么难堪啦!”
“你少来和我套近乎,我现在代表的是两百多村民的集体利益,不是你老板和谁姓就能解决的!”
望着何伯那副张扬的姿态,大D心中就忍不住一阵犯恶心。
“老东西,不是现在何生让我哋收敛,我现在就收咗你皮!”
大D低声骂了一声,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继续朝着何伯靠近。
“这样啊,那你们的丁权我们不收了行不行?
你们继续在新界那边养猪种菜,看看有没有其他地产公司给出更高的价码?”
“痴线!我都有听说你们恒耀要在屯门那边承建地铁线路,有本事别从我们地盘过啊!”
老东西依旧是肆无忌惮的喊叫,把无耻两个字算是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大D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扑街!你要搞清楚,地铁没得建,你得罪的是新界几十万的市民!”
“干我叉事,你哋要是有诚意,坐低再谈价格啦!”
“我谈你老母!”
这半年来一直以儒雅随和自诩的大D,也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指着老头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继续给我撑下去,冚家铲!”
……
三天后,长毛带来了关键情报。
“大佬,查到了!”
长毛兴奋地推门而入:“何伯同隔壁何家村嘅族长何永昌有仇!十年前争过地,最后法庭判何伯输,块地而家起咗何氏宗祠。”
大D眼睛一亮:“继续讲。”
“仲有,何伯个仔何志强,系元朗开装修公司,去年赌波输咗成百万,借咗贵利,而家日日被人追数。”
大D拍案而起:“好!难怪狮子大开口,原来是替仔还数,就由呢度落手!”
第二天一早,大D亲自拜访了何家村的族长何永昌。
何氏宗祠气派非凡,三进院落,青砖灰瓦,彰显着何家在新界的势力。
“何族长,久仰大名。”
大D恭敬地递上名片。
何永昌六十多岁,一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
但睇见大D名片上的恒耀二字,还是肃然起敬:“恒耀嘅人?我同你公司冇来往。”
大D微笑:“今日唔系以恒耀身份来,而系为何族长带个消息。
何伯阻住新界北发展,连累成个区,包括何家村嘅利益。”
何永昌冷笑:“何伯个死老鬼,关我乜事?”
“何族长!”
大D压低声音,“政府规划,新界北发展后会修条新路直通何家村。
但如果项目拖落去,规划可能取消,而且……”
大D故意停顿:“我听闻何伯到处唱,话当年块地官司,系何族长用钱买通法官。”
何永昌脸色骤变,手中茶杯重重顿在桌上:“放他老母的屁!”
……
一周后,大D又约见了何伯的债主——元朗有名的财务公司老板“大口金”。
大口金系号码帮梅字堆门下,听闻大D过来,当即带着一众马仔,在茶楼门口恭敬迎接。
“大口金,久仰了。”
大D在茶楼包厢里给大口金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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