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激情澎湃的青春岁月! 第194节
今天早上一吃完早饭,陈树桩就带一家人过来了。
可以说两家人忙到现在。
“翠花大娘。”
“娘。”
用眼角瞟了眼陈选生,牛春花装作没看见这个儿子。
明明是他组的局。
好家伙,一大早起来发现人不见了。
还好请的人现在还没到,不然都不知道要闹多大的笑话。
“娘。”
陈选生声音甜的腻歪:“我这不是怕招呼不周吗。一早上睡不着觉,索性就出去看看有什么买的。”
“你看,这苹果、这海带鱼……”
说着陈选生就将单车后座上的蛇皮袋搬下来,将里边的东西一一拿出。
这时候牛春花也放下了手上褪了一半鸡毛的鸡。在围裙上擦干净手上的水,过去查看。
“苹果,海带鱼,大黄鱼,大螃蟹,兔子,老母鸡……”
“石头你这是?”
“我从朋友那买的。放心,娘,都是可靠的渠道。”
“苹果我拿了二十斤回来,倒时候给那几个家伙带点回去。剩下的就娘您看着分就好。”
听到陈选生的话。纵使牛春花再生气,这时候也已经气消了。
“行了,这里交给我和你翠花大娘就行了。你去里边坐着,也别瞎跑,一会儿你朋友到了你人不在就不好了。”
虽然已经不气了,但牛春花还是没给陈选生好脸色看。
这个臭小子。
那个点自己就是没醒,也应该差不少醒了。
出去了应该和家里人说一声的。
“好嘞”陈选生摸着脑袋,赔笑。对牛春花这位母亲,他是真的只能尊着、敬着。
回大厅找了把椅子坐下,陈选生没有发现,这时候陈树桩看他的眼神格外慈祥。
陈树桩对陈选生这次出去采购的成果十分满意。
正打算夸奖陈选生两句来着,屋外就忽然传来钱老黑的声音。
“老陈,咱们哥几个到了,还不快点出来迎接咱们。”
钱老黑可没想过陈选生家这时候会不会有其他人,直接大大咧咧喊道。
他是和毛贤、周闫珺一起约着来的。
这时候钱老黑肩上扛着一个大袋子,里边猪下水、大猪头装的满满当当。
“爹、树桩爷,我出去接一下。”
和陈树根、陈树桩打了声招呼,陈选生就夺门而出。
刚走出院子,陈选生就看见钱老黑三人并肩而行朝他走过来。
“老钱、老毛、老周”陈选生也是满脸笑容。
不同于对张恒重的尊敬。在运输队,陈选生和钱老黑三人最玩的来。
虽然一起出车的次数不多。
但因为是一个时期进来的,年纪也相仿,陈选生和钱老黑他们几乎是沟通无障碍,啥都能聊。
“怎么这个点到啊。”
“快屋子里边坐。”
虽然自己也是才刚回来不久,但一点也不影响陈选生埋汰钱老黑三人。
第176章 牛棚那些人【凌晨还有】
“嘿嘿。”
对于陈选生的打趣,钱老黑也不在意。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来的晚点不要紧,一会儿能把你灌醉就行。”
说着钱老黑就将肩上的袋子放下来,扔给陈选生:“老陈接着。拿这玩意儿这么久,可累坏我老钱了。”
“老陈。”
“老陈。”
看见陈选生,毛贤、周闫珺也纷纷向前。
接过钱老黑递过来的袋子,陈选生笑着摇摇头:“咱们先进屋子吧。现在这天气冷的要死,你们这一路赶来,一会儿都喝杯热水暖暖身子。”
说着陈选生就将钱老黑三人领进院子。
这时候牛春花、冼翠花刚刚劏完鸡,陈选生早上拿回来的食材正被摆放在地上。
“阿姨好,阿姨好。”
……
一进到院子,钱老黑三人就十分有眼力劲的向牛春花、冼翠花问好。
牛春花、冼翠花也报以笑容。
特别是冼翠花,这会儿她的脸都快要笑出花来了。
“娘,老钱带了一副猪下水还有一个猪头过来,你看怎么做比较好。”
“卤吧,刚好家里还有一些大料。”
“先放在那儿,这里交给我和你翠花大娘就行”牛春花笑笑,也没说什么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过来之类的话。
陈选生点点头:“那就拜托娘还有翠花大娘了,我先带他们进屋子里喝口水。”
两位老人都点头,示意陈选生赶快带钱老黑他们进去。
“三位小哥,把这儿当成家就行。里边随便坐,放开一点。”
“放心吧阿姨,我们是不会和老陈客气的”钱老黑三人笑的都十分轻松。
“仗义啊老陈,拿这么多东西招待兄弟们。”
另一边,钱老黑就悄咪咪的肘了陈选生一下,不过这会儿他难得收敛了声音。
陈选生笑道:“难得请你们上家里做客。不招待好,指不定要给你们蛐蛐多少年。”
“哪有。”
“怎么会”钱老黑三人连忙喊冤,但脸上狭窄的笑容显示着他们的不怀好意。
“爹、树桩爷、大哥、二哥,这三个家伙就是我常和你们提起的朋友。钱老黑、毛贤、周闫珺。他们也是在运输队上班。”
“伯伯、大哥、二哥”钱老黑他们随陈选生叫,也喊陈选田、陈选禾大哥、二哥。
“你们好啊”陈树根、陈树桩等人纷纷笑着回应。
“这儿有位置,坐下喝口热水先。”
陈树根指着身旁的空位置,陈选田就很自觉的过去厨房拿碗过来。
“好的,谢谢伯伯。”
和钱老黑三人聊了一会儿,陈树根、陈树桩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本来今天就是陈选生邀请钱老黑三人过来玩的,他们长辈在现场待太久反而不美。
陈选生几人打着哈哈,天南地北聊着。
到了下午一点钟,牛春花、冼翠花这才做好了中午饭。
因为人太多了,直接就分开两桌。
饭桌上,气氛正佳。
毛贤、周闫珺带来的酒全都开了,这会儿大家都是清一色的从脖子红到脸上。
“小周,玉兰的事真的多谢你了。”
“老头子我就只有这一个闺女,当时真的是恨不得提刀手刃了那个人渣”借着醉意,陈树桩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就给想敬周闫珺。
可是周闫珺哪受得了这个礼。
先不说他爹本来就是管思想政治这一块的。
陈选生可是和他提过,面前这位老人曾经可是抗过战的。
对这种老英雄,周闫珺哪敢受他的敬酒。
“别,伯伯,别。您这样可真就折煞小子我了。”
周闫珺连忙拿起自己的酒杯,稍低一点与陈树桩起碰:“伯伯,那个事情本来就是军区那边没审查好。您老人家不怪罪,那边就已经很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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