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肆虐在诸天的收集员 第264节
“跟我一起洗……”
他这些日子在军中可是憋的很,既然回来了自然少不了一番戏耍。
棠儿脸红着被他拉进去……
……
苏黎的再次升官,落入了不少的有心人眼中,吏部尚书之女姚惜已经很不矜持的恳求父亲订婚,这么文武双全外貌出色的郎君,可不能跑了。
同样暗暗焦急的还有清远伯府的尤月,苏黎的仕途潜力无限,今后说不定也能上任尚书之职,成为皇帝的心腹。
她尤月要嫁肯定是嫁这种男人,但奈何有姚惜那个贱人跟她争,和对方比她根本占据不了一点优势。
“姑娘,这些才子素中名望,你要想上位必须用一些小手段才行。”婢女见她这么烦恼,便小声的出了主意。
“小手段,你指的是?”
“生米煮成熟饭,想必苏大人不会不负责吧。”
尤月狐妹子般的脸庞略带犹豫,最后目光坚定了下来,咬唇说:“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方可,就按你说的吧。”
两天后,她找了个借口把苏黎约到自家开的酒楼,看见风度翩翩,英俊笔挺的郎君,尤月上去盈盈一礼。
“尤二姑娘不用客气,你说有事找在下,到底是何事。”
苏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跟这个女人也不熟,竟然传信到他府上说有事找他,请他务必过去一趟。
也就看这贵女长相身材不错,不然一个借口就回绝了。
“我已经备好了酒菜,咱们里面边吃边谈如何?”
尤月今天打扮的颇为漂亮,一袭白狐真皮加棉的袄子束缚住苗条纤细的身段,青丝如瀑被绿盈盈的簪子插住,脖颈白皙如雪,粉面点缀了浅浅妆容。
苏黎没搞清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念力一扫,发现这个酒楼几乎没什么人,也就楼下有个刚迎接她的婢女。
进屋坐下,尤月素手提着酒壶倒了一杯酒水过去,妙目看着他:“苏大人,我找你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我清远伯府看中了刑部的一位大人,想要把尤芳吟嫁过去,不知大人能否帮忙联络一二。”
“好说,小事一件,在下可以帮清远伯府居中联系。”
苏黎随口说,他记得清远伯府的那个尤芳吟也挺不错,没想到要嫁人,有点可惜了。
“尤月谢过大人了,请!”
见苏黎迟迟没喝酒,尤月不得已端起酒杯和对方碰了碰,自己抿了两口。
苏黎抿了口,便察觉这酒的味道不对,不像是毒药。
“苏大人,怎么了?这酒不合你的味道?”尤月心里焦急起来。
“不,这酒挺好的。”
苏黎扫过女人手中的酒水跟他一样,从表情神色来看不像是毒药之类的东西,她眼神中带着迫切和焦急,似乎在渴望他喝下去。
我都要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心里想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多喝点,这酒是我老家特意珍藏的,千金难买。”尤月又一杯倒满双手送上。
“是吗,那我可得多喝一点。”
在尤月刻意的奉承交谈下,一壶酒水见底了,苏黎也察觉身体不正常的发热,心跳加速。
春药,酒里是这玩意儿?
“好热呀,人家……苏大人,你有没有觉得有点热唉。”
尤月故意伸手撩开自己袄子的斜扣,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眼神更是水汪汪的媚眼如丝,惹人怜爱。
她喝的酒水不多,但反应也不弱,主要是下里面的药太过于猛烈。
“这酒不对,你做了什么?”苏黎故意神色冷峻的看着对面的女子。
“苏大人你在说什么,这酒是我安排下人去拿的。”尤月十分委屈,她感觉呼吸出来的气都带着火星,身心不断起伏。
“这里面被人下了药,不是你,那就是别人了。”
第221章 争斗日烈!
外面的大雪不知何时已然停下,房檐堆起的雪被刺眼阳光照射,灿金如碎玉。
尤月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大半宿的休息精气神还没恢复过来,可以想象昨天下午的战斗多么激烈。
“玉儿!”
被褥里还算温暖,可跟她缠绵良久的男人却不见了踪影,尤月冲着外面喊自己的贴身婢女。
屋门轻轻被推开,玉儿的头探了进来:“姑娘,你醒了?”
“苏黎人呢?”尤月语气颇为不满。
“苏大人还要提前去刑部办公,就走了。”
玉儿说这话时也有点尴尬,好歹等姑娘醒了再走也不迟啊,看尤月的神色那叫一个难看。
尤月气的胸闷,昨夜虽然不是新婚夫妇,可她好歹也是破瓜了的妇人,那男人这么不会怜香惜玉吗?
“他有没有说什么?”
“对了,苏大人给你留了一封信。”玉儿走到圆桌前拿起被茶杯压住的纸张,双手递了过去。
“有东西不跟我早说。”
尤月嗔怪了句,从被褥里伸出雪白如莲藕般的手臂接过,看了看,上面的诗词让她痴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神色颇为欢喜。
旁边的玉儿听见了,都说:“姑娘,这诗词好美呀,苏大人待你可真好,竟然能写出如此优美的词句来。”
“算他还有良心,别的……苏黎走的时候没说什么吗?”
尤月把诗词看完之后发现无落笔名讳,她自己知道是写给她的,可别人谁知晓。
她就算想用这个把柄拿捏苏黎,也起不了作用。
“没……没有啊!”玉儿小心翼翼的说。
尤月一阵无言,自顾自的生闷气好久才从床榻起来,被婢女帮衬着穿好衣服,才坐上马车离开酒楼。
她浑身不舒服,到家必须得安排下人准备热水洗漱一番才好。
华丽的马车驶过街巷,尤月看着外面热闹的人群却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玉儿,过来看看,那是不是尤芳吟那个小贱人?”
“姑娘,还真是。”玉儿点头道。
“那小贱人偷偷出来干什么,安排个人跟上去看看。”尤月吩咐了句。
她口中的尤芳吟正拿着姜雪宁给了一笔巨款去买丝,如今市价丝普遍较低,买这么大量一时之间卖不出去绝对会赔。
可那是恩人吩咐的,她只能遵从。
抱着忐忑的心情将所有银票换成了生丝,谁知两天后市面上便传来海上沉船的消息,丝绸价格一时大涨,供不应求,她囤的这笔生丝直接翻了好几倍的价格。
关注此事的不仅是姜雪宁,还有谢危,他知道是薛家的下线商人赌钱输了抵押的债务太多,情急之下找不来钱,只好自己把自己家的客船凿穿沉了湖里。
而他又提前备了一批生丝,将价格有意的炒高。
定国公府自然也查到了,薛远立刻安排杀手过去解决那个商人,只因为他薛家是违反朝廷律法案中通过官船走私丝的,无需上税无人敢查,而且上好的丝放到市面上获利不小,要是被文武百官和圣上知道,就连他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谢危早就安排人保护那个走私商人了,他的杀手一过去就被逮捕。
最后这件事还是闹到了皇帝沈琅面前,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舅父定国公薛远。
“定国公府掌握着兴武卫、银枪军,结交半数朝臣还不满足,竟然插手漕运之事,官商勾结左右市价,还欲杀人灭口,你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舅父,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燕家在他看来确实势大,但定国公也未必完全可靠,一心一意想要染指兵权。
“圣上,老臣对圣上忠心耿耿绝无半分异心,此事老臣毫不知情,恳请圣上给老臣一点时日,老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薛远连忙跪倒在地,暗自咬牙,他在进宫之时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背后是很少打过交道的太子少师谢危做的。
抓了他的杀手交给刑部,将他彻底给算计了进去。
那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人不涉争斗,实际上一直在若有若无的针对他,是敌非友啊!
沈琅看着服软的定国公,咳嗽了两声从皇座上起来,亲手扶起他。
“朕几时怀疑过舅父的衷心,只是这些年燕家手握重兵,屡屡在朝上驳斥朕,朕身边实在是无亲信之人,若连舅父也被旁人寻到错处,朕还有何人可信啊?”
敲打一番后再拉拢,沈琅对帝王心术的运用也十分到位。
“老臣知错,此事都是手下之人擅作主张,绝非老臣的意思,请圣上放心老臣一定查清此事,给圣上一个交代。”
薛远也是老狐狸一枚认错的态度是有了,但将责任转移手下那里去,无关定国公府。
“罢了,朕这次就罢舅父停职半月,给那些言官们看看,可若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沈琅显然也清楚对方所谓的调查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至多丢出一个背锅的人,停职是最好的办法,可以让满朝文武百官看看他的威信,也可以打压这个权势愈发滔天的定国公。
“老臣……遵旨。”
定国公低下头的那一刻,余光深深凝望了眼面前的皇帝,他何尝不明白,沈琅是在敲打他。
这次的事件不过是个由头,主要目的还在于他暗中行事想要上书确认临孜王为皇太弟的计划被知道了。
上一篇:公公,这些武功你真会啊?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