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3狩猎兴安岭 第82节
柴良玉撇头:“他们啥意思?要给我大侄累死啊?告诉他们,乐意要就要,不乐要就滚犊子!都特么惯的臭毛病。”
“爸……”
徐宁瞅眼王虎和李福强,紧忙朝著柴良玉说,“大爷,我仨这体格子都挺好,再说打下来的牲口不也能卖钱么?到时候钱揣我们兜,那不是越多越好吗?”
柴良玉瞅著他,说:“三千斤猪就得多少头?真要给你们和那老些狗累坏了,我咋跟老许老常交代。”
“累不坏,我有招啊,大爷,你就信我……我来这就是为挣钱,你也别嫌乎我见钱眼开。说实话,我才改好没几天,兜里正缺钱呢,能挣多少我就挣多少呗。”
柴良玉皱眉说:“你心里真有数啊?可别累坏了,钱啥时候不能挣,是不?”
“嗯呐,放心吧。”
柴绍和柴兵见他将老爸说通了,便对视一笑。
“兄弟,那你得照著五千斤打,咱村里人多,肯定都能消化乾净。”
“嗯呐!我尽可能多打。”
柴良玉说:“明个让你三哥跟你们上山,这边拉山陡,你们搁山上一定得加小心。”
“好嘞。”
临到晚间饭,柴家三媳妇和大孙女柴鸿雁,就搁外屋地忙活了起来。
柴锋没回来,他小卖店需要有人看著,所以就让他媳妇回来帮忙做饭,到时候再去跟他换班。
将晌午剩的菜热热,柴家大嫂再炒两盘新菜,就算妥了。
哪怕再富裕的人家也没有将剩菜倒掉的习惯,这年头几乎没人嫌乎剩菜,要有人将剩菜扔了,旁人瞅著都得骂他败家装犊子。
再不济剩点酸菜汤,也得给狗插食,根本舍不得直接扔。
吃完晚间饭,柴良玉就搁炕头小眯一会。
而柴家仨个嫂子则在外屋地收拾碗筷啥的,柴兵就领著徐宁仨人去了他们屋。
没老爷子在场,众人唠嗑就舒坦多了。
要不柴绍兄弟几个,总感觉有座大山压著,他们还不敢反抗。
刚进门,柴绍摸摸炕是否热乎。
“炕烧的挺热乎。”
柴兵点头:“你弟妹刚烧完不大会儿,等临他们睡觉前,我再往里扔把柴火。”
“恩,你待会去村部将枪取来,拿两百发子弹,我都锁柜里了,钥匙搁我抽屉里。”
柴兵转头问:“兄弟,两百发子弹够不?”
“够!上山用不著背太多子弹,有个三四十发就够了。”
柴绍笑说:“先使著呗,要不还得经常去取,我这记性不咋好,本来我回来前就该带著的,太著忙给忘了。”
徐宁应一声。
既然到人家,那他咋安排徐宁咋听呗。
况且柴绍是望兴的村支书,那56半就跟自个家的一样,随取随用。
再说这是给全村人打牲口,用多少子弹都挑不出毛病。
而徐宁也有来望兴,让李福强和王虎练练枪法的意思。
他帮著七点多钟才去喂狗,因为明早上山,喂狗最好晚一些,这样能让狗明个提起精神头,要是喂太早,明早狗就饿的没啥精神了。
柴兵去村部提溜回来五把56半和200发子弹。
56半弹容量10+1发,打毫米子弹,空枪重量约莫7斤半,有效射程400米左右。
枪管下的刺刀也是三棱,瞅著就瘆人。
徐宁、王虎和李福强三人摆弄著空枪,稀罕的不行。
柴兵问道:“兄弟,打过没?”
“玩过两回,跟挂管差不多少。”
“枪都差不多,明天你仨背三把枪,我找俩小兄弟背两把,到时候我们不开枪,主要是帮你拉牲口去,咋样?”
徐宁笑著点头:“我也是这意思,倒不是怕你们开枪,有前儿打牲口,开枪方向不同,牲口逃跑的方向也不一样……”
“明白!上回我许叔跟我说过,搁山上打牲口有挺多说道呢,稍不注意就容易打空场。所以,我肯定不能瞎插手,你们是专业的,那就听你们的。”
“恩呐。”
“明个咱几点走?”
“六点多钟吧,狗不用喂。”
“得嘞,那你们先歇著,我去告诉那几个小兄弟一声。”
“诶。”
屋里就剩下徐宁三人,王虎和李福强瞅著他,咧嘴一笑。
“二哥,这回咋整不好真发了!这56半瞅著就牛比,打黑瞎子指定一打一个准。”
徐宁笑说:“有这玩应就是碰著黑瞎子也不怕,但是咋地呢?你俩别太冲,大哥?”
李福强紧忙点头:“嗯嗯,放心吧,搁山上我啥都听你的。”
“咱主要打野猪,要是遇著狍子和鹿、黑瞎子看情况再说。”
“嗯呢。”
王虎悄默声说:“二哥,这老柴家挺讲究啊。”
徐宁说:“瞅咱俩大爷面子,咱得争点气,人都这么款待了,咱要没打著多少玩应,那可丢老人了。”
“恩,明个上山你说啥我干啥。”
“行,捂被睡觉吧,大哥明天拿上套子。”
“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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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寓意圆满 开车进山
老柴家将炕烧的滚热,整得徐宁仨人前半夜直冒汗,但睡的却很香。卄
搁农村住炕,屋里的被褥和空气都会有一股土腥味,而老柴家这被褥却喷香,应该是用飞碟牌肥皂洗的。
现在黑省齐市油脂化学厂还没倒闭呢,产品广销省内,一块飞碟牌肥皂3毛钱。
能洗手洗脸,也能洗衣服啥的,非常实用,味道也香。
五点半多钟,三人就陆续醒来。
徐宁穿著衣服,李福强则靠著炕头的墙,手里掐著一根柴锋给的握手烟,这烟1毛5一包。
现在也有中华烟,2块一包。
李福强吐出烟雾,哑著嗓子,道:“诶呀,这炕头给我睡的,嗓子都往外蹿火。”
“哈哈,前半夜直冒汗,我给腿撇外面才睡著。”王虎掀开被子起身。
“还是我兄弟尖,挪炕梢睡去了。”
徐宁套著袜子,转头笑说:“那你俩也不动地方啊,不知道热啊?”
李福强说:“我不寻思挪地方,那不白瞎三哥一番心意了么。但你别说哈,这觉睡的是挺爽。”
“嗯呐,这被褥整的喷香,使啥玩应整的呢?二哥,你知道不?”
“洗衣皂呗,就是胰子。”
“诶妈呀,我闻著好像是艾蒿那味儿。”
“是哈,这小味真好闻。”李福强说道。
徐宁起身窜下地,“伱俩起吧,我上外屋地洗把脸,待会三哥就得来了。”
“诶。”
两人应声,随即紧忙穿衣服。
将绑腿系好后,两人也来到了外屋地。
徐宁刚搓完脸,指著脸盆架子上的肥皂说:“就这胰子,味可香了。”
“我也搓搓。”
往常他们使的胰子就2分钱,一股动物油脂味。
要不咋说富裕就能享受到更好的呢。
王虎和李福强搓把脸,就闻著自个手,一闻一个咧嘴。
“真香。”
这时,外头传来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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