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3狩猎兴安岭 第15节
而徐宁抱著膀子目送王长海离去后,心里极其畅快,有一股爽意散发至全身。
他是故意让王长海瞅见的,就是要明确告诉常西风,你特么等著吧,咱俩对上了!
常大年进屋说:“二小子,那仨狗不能给你,剩下那俩行。”
“诶呀,大爷,你看多钱呐?”
从进屋李福强就没咋吭声,如今胜局已定,他才忍不住言语。
原本他是想给兄弟讲讲价,奈何他不知道常大年啥性格。
因为俩家是一个屯西头,一个屯东头,平时都不咋能见著面。
常大年闻言心里就不舒服了,这时候我跟你讲情,你跟我讲钱?
他换副面孔就要送客,却被徐宁紧忙拉住胳膊。
“大爷,这是我大哥李福强,他不咋懂。”
常大年盯著李福强,“大酒懵子啊?呵,你们这关系处的挺到位啊。”
李福强没理会讽刺自己的话,倒是对后半句很在意。
“那关心老到位了,我和我兄弟今个上山救的我老叔,我兄弟还使大锤抡死头三百来斤的大刨卵子呢。”
常大年闻言愣了愣,你老叔?谁啊,哦,徐春林啊。
还使大锤抡死头大刨卵子?
别是吹牛比吧。
王虎在旁边帮腔,两人一块把山上发生的事学一遍。
常大年听完都懵了,心想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徐二宁的身手能和许大炮有一拼呐。
他捋著头发,道:“没撒谎吧?”
“那撒啥慌啊,这点事不至于。”李福强说道。
徐宁在旁边点头笑笑。
常大年盯著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吹牛比,便问道:“你会拖狗啊?”
拖狗就是训狗,方法有很多,常用的就是以食物诱之。
徐宁干脆点头:“会。”
“那你说说。”
随即徐宁就把如何拖狗的话,说了一遍。
常大年听后,暗暗点头,因为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
“小子,以前没听说你会打围啊。”
“以前没寻思干正事啊,这不是想找个营生么。”徐宁真诚说道。
王虎则笑说:“大爷,那你寻思我二哥搁街里是瞎玩呢?就那一手卸猪手法,比咱屯子老郑屠户都撒溜!”
常大年挥挥手道:“这俩狗崽,你扔二十块钱,等过几天再抱走吧。”
二十?
像这样的狗别说二十,三十都抱不走!
这狗崽子的爹妈,咋说也是庆安地区数一数二的猎狗啊。
不看别的,单看它爸妈的面子就得值二十!
徐宁听到这话,当即笑著点头。
一点都没装假,直接掏出20块钱交到了常大年手上。
“小子,丑话说到前头,你要是整没用的,我肯定去你家把这俩狗抱回来。”
“嗯呐,你放心吧,大爷,我肯定能把这俩狗拖出来。”
常大年把钱揣进兜,道:“明个你不没事么?”
“啊,没事啊。”
“那跟我上山一趟?我试试你啥手子。”
徐宁闻言一口答应下来。
“行,那明早我们哥仨一块堆过来。”
常大年瞅了眼李福强、王虎,点头:“恩,六点半搁门口等著吧。”
话说到这就差不多了,所以三人起身准备走。
徐宁一只脚刚迈到外屋地,就突然停下回身对常大年说:“大爷,还有个事。”
“你说。”
“许炮卧病在家,可他家还有几条狗,这么久没人领著上山,那活不就生了么?
另外,许炮家里人别为了给他治病,再把那几条狗卖了,那到时候许炮得多闹挺?
再说,那几条都是好狗,卖给谁都行,就是别落到瘪犊子手里,大爷,你说是不?”
常大年起初闻言皱眉,认为徐宁是多管闲事,还觉得他贪心。
听到最后明白了,他是在提醒自己防著点那俩瘪犊子,别让他们再找个‘王长海’把那几条狗骗走。
“恩…明天上山,后天我过去一趟。”
话已至此,徐宁不再多说。
离开常大年家,三人就向著屯口走去。
第14章 拆骨肉 金玉满堂
庆安林场成立之初,规划者就想到了下一代,所以在距离林场六公里的位置,建设了一所小初连读的学校。
由于庆安林场有12个家属屯,有些屯子距离较远,林场领导就让接送工人的小火车,在3点40先送学生们回家,然后4点多钟再回来送林场工人。
此刻不到4点钟,徐宁便瞅见稀稀拉拉的学生往屯子里走呢。
很快,他就看见了妹妹徐凤,她今年12岁读小学6年级。
在徐凤左右分别跟著一男一女,两人正是李福强的龙凤胎儿女,均与徐凤同岁,闺女叫李金玉,儿子叫李满堂。
后面是王虎的亲弟王彪,今年14岁读初二。
与王彪并肩走的是刘天恩,他是刘大明的儿子,今年已经15岁,但他生日是腊月的,所以上学就晚一年,和王彪成了同班同学。
徐凤瞅见二哥后,眼睛一亮,拔腿飞奔而来。
她平时和徐宁关系最好,因为徐宁总给她买零嘴吃。
刚见面,没等徐宁开口,她就叽叽喳喳个不停。
“二哥,你瞅瞅我头花好看不?我考试得了满分,老师奖励给我的……”
她打小性格就这样,一点都不随根。
据刘丽珍说,生徐凤的时候是早晨,当时外面的家雀儿就叽叽喳喳个没完,应该是做下病根了。
徐宁敷衍两句堵住她的嘴,然后就对几个孩子说明情况,把他们领著往老徐家走去。
路上只听徐凤像家雀儿似的,时不时穿梭在徐宁等人周围,显摆著她的头花。
而王彪和刘天恩是大孩子,他们俩个姑且能在大人面前装模作样一番,但徐宁却知道他俩没一个好玩应。
金玉和满堂就相对稳重懂事许多。
原因嘛,自然是李福强成天搁家喝大酒,他们必须得懂点事,否则全家重担都压在杨淑华身上,作为女人咋能扛得住。
当徐凤等人听说今晚吃大肉,就全都乐开了花,恨不得马上钻进大锅里捧著肉啃。
这年代,一些家庭一年到头都见不著几次荤腥,也就是老徐家有俩工人能挣工资,平时再去山里打猎,才能偶尔吃两顿肉。
刚进徐家院里。
徐凤就瞧见了从东厢房走出来的刘丽珍,随即她张开胳膊朝著老妈奔去。
嘴里高喊‘妈!’,刘丽珍听见这熟悉的动静,心里一叹。
家里这仨孩子除了徐龙,哪有一个省心的!
那徐二宁打小就驴性,这徐凤更是个磨人精。
在东北驴性就是形容这人倔、脾气大且阴晴不定,打比方说:这人驴性八蛋的!
“叫啥叫?搁著叫魂儿呢?你能不能有点老实气!”
徐凤对此免疫,显摆完她的头花就张嘴要缺。
“妈,我想吃拆骨肉!”
刘丽珍没搭理,嫌她招人烦,就对王虎说:“虎子,你给他们领屋写作业去!”
“诶,好嘞,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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