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98节
何雨水推让道:“不用了,您和南奶奶还没吃呢。”
徐南氏笑呵呵道:“守着炉子我们再烤就是,你们拿着出去玩吧,两个小姑娘坐着也不自在。”
何雨水道:“谢谢南奶奶、得庸哥。”
说罢,拿着有些烫手的烤白薯,左右倒换和两人告辞出去。
“雨水,哪来的烤白薯。”
何雨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何雨水道:“得庸哥给的,他们家炉子烤的可好了。”
“给我吃一个。”何雨柱道。
“不给,我们三个人分呢。”
“嘿,这妹妹看来是不能要了……。”
何雨水才不管他,和于海棠、张淑琴到她房间说悄悄话去了。
过了一会,何雨柱这货腆着脸敲门进来道:“南大娘、得庸,放您家炉子上烤几个白薯啊。”
“哼,烤吧。”徐南氏还有点不待见何雨柱。
何雨柱也不在意,将白薯放在炉子上,一屁股自在旁边道:“嘿,别说,这带筒子的就是暖和。”
“得庸,你没出车在这做啥呢。”
“木冰鞋。”
“就是土冰鞋呗,做这玩意能赚几个钱!”
“两块二。”
何雨柱:“……”
“得庸啊,您看能教教我不……?”
徐得庸笑眯眯道:“想成为一名手艺人,后天的努力很重要,所以今天和明天你还是先歇着吧。”
何雨柱:“……”
……
何雨柱拿了几个烤栗子灰溜溜的出来,嘀咕道:“怪不得这小子又买这又买那,感情是多了赚钱的门路,娘哩,这小子会的东西还挺多……。”
……
徐得庸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将一双木鞋和两双土冰鞋做好。
红木的木鞋做出来卖相还挺不错,黄大甫这货定能“博美人一笑”。
这场雪酝酿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翌日早上的时候纷纷扬扬飘落。
徐得庸锻炼风雪无阻,也唯有“风雪”能阻……!
事毕,他有些无语的望着盲盒空间内,开出的刀尖带弯钩的厚重柴刀。
大哥,你这是在教唆啊!
我已经有一把猎刀了好不好,你给点吃的不香吗?
吃完饭,徐得庸将奶奶送到居委会。
徐南氏道:“小庸,这雪看起来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你就在家歇一天吧。”
“知道了奶奶。”徐得庸摆摆手道。
……
刘海中在车间干活,临近中午手里的活干完,他从兜里掏出一皱皱巴巴的烟盒准备抽一支。
一张小纸条掉了出来。
他露出一抹疑惑捡起来打开瞅了瞅,顿时眼睛一睁,连忙将纸条合上。
纸条上没有署名,说他恶意举报有功之人,思想觉悟低,嫉贤妒能……等等,准备在钢厂贴告示揭发他。
刘海中想到后果,顿时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他可是一心往领导阶层上努力,这告示要是在钢厂贴出来,他上升的渠道铁定焊死。
一定是徐得庸,一定是徐得庸,这小子简直是坏透了!
他划着火柴将小纸条烧掉,又搜了搜身上的各个口袋,没有别的小纸条后才放心。
刘海中抽了一口烟,有些神思不属,怎么办?自己总不能就这么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低头吧?
一直到了下班之后,他都在寻思如何拿捏徐得庸,路上和人擦肩而过他也没在意。
等到了胡同口,他随手往兜里一放,身体顿时僵在原地。
慢慢走到街角,从兜里又掏出一个纸条,打开看了看,依旧是那些话。
不过最后多了一行字字:“我一直注视着你。”
刘海中顿时有种见鬼的感觉,自己明明之前都掏了口袋,这纸条怎么出现在自己的兜里?
刘海中有点怕了!
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如果一开始他还有些怀疑家里的两个小子,那现在呢?
不行,必须私下里找徐得庸谈一谈……。
……
与此同时,在漫天的雪花中,孤零零的徐慧真带着白孝,跪在贺老爷子坟前烧完纸。
磕头、事了、起身,她坚定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她的闺女该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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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万事俱备
徐得庸今天只出了小半天的车,还未到中午便回家。
之后他也没闲着,在家解了许多木头,小棒梗抓住机会又屁颠屁颠的过来,想要徐得庸做柄木剑。
徐得庸觉得木剑有点不保险,万一戳着别人和自己不好,索性找了一块边角料,给做了一把小木手枪。
嘿,这下小棒梗简直乐的没边,小嘴抹蜜似的说着:“叔最好,叔最棒……。”
之后拿着小木手枪在雪里疯跑,嘴里“巴勾儿、巴勾儿”乱打一气。
看的秦淮茹又好气又好笑,眼光滴溜溜在徐得庸身上转了好几圈。
不过这一下捅了小“马蜂窝”,没有一个孩子能拒绝一把“枪”。
院里小屁孩一个传一个,也不管下不下雪,眼巴巴围在徐得庸身边看他解木头。
解好了,立即有人争着帮忙抬。
得,徐得庸又不是铁石心肠,花了半个小时,小木枪一人一把。
“得庸哥万岁。”
一群小子欢呼着炸了锅,每人腰间别着把小木枪,分“团伙”在院里追逐“枪战”。
嘿,也就这时候,十年后就凭这句话,非得给这群小子给嚯嚯了。
解的木头,徐得庸打算等平板车换回来,将车板加固改造一番。
再用木头四周做上三十公分高的活动挡板,挡板可以放下加大板车面积。车座后面也加上靠撑,做成和后世三轮车差不多的样子。
奶奶下午也没去居委会,快到晚饭饭点正在擀面条。
下雪天来碗“奶奶牌”炸酱面,暖胃又暖心。
徐得庸将解好的木头顺头顺脑的放在廊道内,抬头看了看。
这廊道还是有些窄,下雪还好点,夏天来了风雨潲水,赶开春后他再向外搭个两米的棚子,夏天的时候奶奶也能坐下面纳凉。
嗯,再种颗龙眼葡萄树就更完美了!
这时,刘海中从风雪中走来,看到徐得庸后径直走过去,站在雪中瞪着眼睛定定看着他不说话!
徐得庸“一脸诧异”道:“二大爷,您这有事?”
刘海中见到徐得庸这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肚子又鼓了鼓。
他咬牙压低声音,话从牙缝中传出道:“你明知故问!”
徐得庸摊摊手道:“二大爷,您就别和我打哑谜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刘海中这憋屈啊,一股气压的肝疼,真想破罐子破摔直接在院里挑明算逑……。
可想到自己“伟大的追求”,他只能压下这口气,神情漠然的道:“走,咱爷们出去谈谈吧!”
徐得庸拍了拍手道:“得嘞您,二大爷的教诲我作为后辈要好好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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