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小农民 第375节
当然，他并不认为这件事就这样轻易结了，自己也是故意以这种示弱的方式，来迷惑金大牙，康志宇他们。一旦他们放松警惕，那就是真正到了该自己出手的时刻了。
第615章 忠诚客户也要解除合同
文字正准备驱车回公司，杜小威急匆匆打来电话，报告说公司又出了件麻烦事。
这几天文青的心始终都是在紧悬着的，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这接近两年多的商道历程，对他而言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甚至可以说是在飞跃之中发展。可谁又想到，就在最近这几天里，竟然就出现了如此之大的波折。
而实际上，文青所遇到的波折，也正是因为金大牙的出现，才给自己造成的。
一听杜小威的声音是焦急中透着些许无奈，文青根本不用想，似乎就已经猜到了什么。当即厉声问道：“小威，不要着急，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几家先前跟我们合作很好的中级酒店，刚才就似约好了似的，一起来到公司，要求退掉已经订好的货，甚至还要强行中止合同。”
听罢此言，文青眸中怒色一挑，心里头更是不由地冒出一团无名之火来。
他当然知道，在此之前，自己与这些客户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保持得非常融洽，那些客户绝对不会这样无缘无故地跑来要和自己终止合同。而这其中的主要原因，必然是有人从中捣鬼。
至于这中间是什么人在捣鬼，不用想文青就能够猜得出来。
除了金大牙，还能有谁？
话说这个金大牙也实在是阴险，为了对付自己，简直就是一个阴招接着一个，文青粗略地将之梳理了一下，心中都不禁觉得一阵胆寒。
这老狐狸怕是早就盯上自己了，先是借傀儡的名义抢注了自己的农庄名称，然后蛰伏了下来。再在暗中谋划着自己与关小马的争夺，看到关小马被自己收拾了，他跳出来收拾地盘，重新成为名至实归的老大。
而等到金大牙觉得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之时，当然不会将文青这样一个后生小辈放在眼里。除此之外，他又对自己的财产垂涎三尺，先是让康志宇来假意和谈。后来见康志宇请不动自己，便亲自出马。
奈何就算这只老狐狸亲自出马，都无法说动文青。于是，他便软得不行来硬的，通过种种下作手法，不断地想要蚕食文青的中端市场。
然而，这些暗地里的布局，对于金大牙来说，还不过是小小的下酒菜。他最终想要做的，就是想要侵吞文青的财产，让文青臣服于自己。
如果文青只是寻常人物，或许会屈服于金大牙的淫威之下。
然而，金大牙恐怕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文青的意志又岂能轻易屈服？他的种种做法，在他自己看来已经很是天衣无缝了，但要想用来对付文青，绝对是失策了！
现在，一听杜小威说及有很多老客户都要纷纷上门要求解约，文青便第一时间想到是金大牙所使的阴谋诡计。
“小威，你尽力稳住这些客户，我马上就赶回来！”
文青一边让杜小威稳住这些来闹的客户，一边猛力踩着油门，驾车如同风驰电掣般地向公司赶到。
到了公司楼下，文青耳力锐利，老远就听到从自己公司所在的楼屋之中，隐隐传来一阵阵地喧闹之声。
看着电梯迟迟没来，文青心急如焚，也等不得电梯，赶紧将双脚如同飞轮般迈起，飞步往楼梯上冲去。
终于来到公司所在的楼层，纵然是如文青这样经过灵泉神水淬炼过的身体，也是跑出了一身臭汗，气喘吁吁。
公司大厅之中，一行十几个老板模样的人阴沉着脸坐在那里，正在与杜小威和胖子在争吵着什么。
杜小威倒还好点，面对这些老板的无理取闹，虽然颇感气愤，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们搭着腔。
倒是胖子却于此时大大地发挥了他脖子粗喉咙大的特长，如同一头发怒的黑熊般，指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喝道：“姓王的，你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你也不想想，当年你那破饭店开得都快要倒闭了，还不是仗着我家老大的仙菜给你撑起来的？要不是我家老大，说不定你这老东西现在不一定在哪里要饭呢，哪里还容得这样嚣张？”
那姓王的中年老板，赫然正是文青与胖子初相识时去吃饭的那家“农家仙菜特约品尝店”的经理。他可以算得上是文青最早期的客户之一，而他，也确实借着文青所提供的菜品，扭转了先前在经营上的困局。
这王经理虽然刚开始被胖子骂得羞愧得低着头不说话，可一听胖子越说越难听，最后竟然还骂自己去要饭，又是哪里能忍？
当即便抬起头来，气鼓鼓地对胖子喝道：“你这死胖子怎么说话的？不错，我承认是文总的仙菜扭转了我亏损的局面。但我之所以做到今天这一步，除了沾了文总的光，与我自己的辛勤劳动也是离不开的。”
这些日子以来，王经理对仙泉农庄的忠诚度可以说是相当高的。如果说别的客户是因为别的经济上的原因前来与仙泉农庄解除合同，文青还是能够理解。
却是不会想到，这位一直对农庄友善的老朋友，怎么在这种时刻选择反戈呢？
难道，他真的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被迫如此吗？
想到这里，文青不动声色地看了王经理一眼，见他确实是满面委屈又紧张的神色，心思不禁一动。
赶紧走过去喝退了胖子，温言对王经理说道：“王经理，胖子说话不经大脑，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别人不理解你，我文青可是很清楚你的为人，绝对不会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
“文总，我……”
看到文青态度温和，没有丝毫要动怒的意思，王经理的脸色反而更显得不好意思起来，支吾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又似是很有顾虑，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文总，你看……最近生意实在是太差，我们几个是真的做不下去了。所以……你看我们之间签定的合同……你看是不是能够给……”
其他的饭店老板本来首推王经理为他们跟文青谈判，没成想王经理现在就成了哑巴，无奈之下，其中一位老板只好皱着眉头站了出来，陪着笑容对文青说道。
第616章 文青的长篇阔论
文青看了看这位老板，认得他也是自己的一位比较重要的中层客户之一。姓吴，生意在这些餐饮界中的老板来说，也是做得比较成功的一个。
“吴老板，你这样说未免有些言不由衷吧？”
文青还没有开口说话，杜小威却是冷笑一声，目光轻蔑地扫向吴老板说道。
刚才在胖子与王经理的对阵之中，杜小威一直不愠不火与与众老板周旋。以他的意思，就是想办法把这些人给支走，等到以后再想办法应付眼前的危局。
却是没有想到，这些老板果然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他们就是不松口，死活就要中止合同。
而此时，看到吴老板面对文青时的那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杜小威更是觉得心中火大。
当下便站出来冷声说道：“吴老板，据我所知，最近你的生意是越做越红火啊，本来只有二家店，现在已经发展到在各个区都有分店了。你这样的经营状态，如果说是做不下去，请问在东华还有几家饭店能开得下去？”
“这……”
吴老板刚才那几句话本来就是信口开河地瞎扯，现在被杜小威毫不留情地给揭穿了，一张脸顿时臊得抬不起来，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杜少，你是不知道啊。你所见到的也只是表面现象。其实我也一直都是在负债经营，至于几家分店，也都不过是在表面上充充样子罢了，其实都是在亏损！”
“好了，吴老板，我又不是在向你借钱，你又何必对我哭穷？”
杜小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吴老板，你口口声声只是说要和我们公司终止合同。且不说我们的合同限期还有两年，仅拿这些时间来我们的合作之上，我们公司又何尝亏待过你们？你们那几家酒店，每当经济周转不开时，还不是我们文总慷慨解囊，给予你们长年赊欠。好将资金运转到经营上去。而如今，你们仅仅因为听说了一些道听途说的风言风语，就想单方面地撕掉合约。这样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这，这个……”
吴老板他们这些人今天来这里，本来就觉得理亏。现在被杜小威这样锋利的言词一刺激，顿时更羞愧得无地自容，顿时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
“咳，咳，各位……”
眼见着现场的氛围很是难堪之际，文青轻咳一声，环视众人一眼之后，这才说道：“各位老板，你们都是我文青的客户，客户就是上帝。我一直认为，做生意，都是本着互惠互利的立场，才能做到相处相溶。我相信，大家当初之所以选择与我文青合作，那是因为看中了我的产品，认为我的产品可以为大家带来效益。而事实上，我也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大家在事业稳步发展，财富越积越多的同时，也与我文青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我文青感谢大家，也把在坐的每一个人，都看着是我的朋友。在我看来，朋友之间的基础是什么？不错，就是诚信！我文青自认一直都是很诚信地对待大家，用真诚对待每一位与我合作的朋友。这一点，我相信大家也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吧？可是，为什么，在今天，在此时此刻，我却并不能感觉到你们的真诚？你们想要与我解约？可以，就算抛开合同法不谈，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但做人还是要贵在诚信，各位老板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想要与我文青解约，这到底是出自你们自己的想法？还是如王经理一样，有着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这一番长篇阔论，文青简直就是一气呵成地说完，其气势之高亢，赫然已将全场人都震慑住。
“……”
吴老板刚才还想在私底下跟其他饭店老板讨论如何违约的对策，突然间听到文青如此一番激情汹涌的话，一个个更是愣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他们的此种反应，文青看在眼里，自然是明悟于心中。想了想之后，他知道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询问。是不可能使他们解开心中的束缚，把要解约的真正原因告知自己。
他心念电转，而当他的目光投到了正愁眉不展的王经理身上时，立即似是找到了突破口。
当下便走向王经理，温声对他说道：“王经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你有什么顾忌，不妨和我谈谈。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想要与我解除购销合同，我文青绝对二话不说，现在就答应你。”
“我……”
王经理看向文青的脸上，依然还布满着愧疚之色，他用那一对失神的眼睛看向文青，却依然能够从文青的眼中看到了信任与支持。而在这种信任支持后，更多的，是那种一如既往的真诚！
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文青依然还以真诚待他，如果他现在还用言语来欺瞒文青，他还能算是人吗？
顿时之间，王经理的心潮赫然已如海浪般翻腾起来，他的内心经过了诸番强烈的挣扎。而最终，他还是鼓起勇气，向文青点点头。
“好，大家就请在这里稍待，我想独自和王经理谈一谈。”
文青似是从王经理的目光中看到了什么，环视了那几位早已面带羞愧的老板们一眼之后，便将他们一个个晾在了公司大厅，带着王经理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王经理，请坐吧！”
将王经理迎进办公室之后，文青为他泡了一杯茶，然后请他在沙发上坐下。
“这……文总，你看，我，我这又怎么好意思……”
文青的热情与不计前嫌，这不禁让王经理感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毕竟，在来这里之前，他就是抱着一种来找麻烦的心态来的。他甚至还萌生了如果文青不依允他解除合约要求，他就准备来硬的想法。
却是完全没有想到，文青竟然还对自己这般客气。
这……确实让他感觉到无地自容有木有……
“王经理，大家都是朋友，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不需要这样约束的。”
看着王经理略显紧张的神态，文青故作轻松地一笑，以化解他心头的紧张。而后又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他，这才温声说道：“王经理，你就跟我说实话吧，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人在威胁你？”
“这……文，文总，你……这，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听到文青这似是心平气和说出来的话，王经理却是惊得险些跳了起来。
第617章 我知道谁是背后威胁你的人
“呵呵，我不但知道你被人威胁。而且，我还知道你受谁的威胁？”
看着王经理这副吃惊的神情，文青已然心中有数，当即温声安慰他说道：“王经理，你不要担心，这个威胁你的人，我是不会让他好过的！请相信我，我有这个实力！”
“文……文总，你，你真的知道他是谁？”
王经理的神情虽然依旧紧张，但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胆怯，他目光沉凝地看着文青，嘴唇在上下颤抖着。
第615章 忠诚客户也要解除合同
文字正准备驱车回公司，杜小威急匆匆打来电话，报告说公司又出了件麻烦事。
这几天文青的心始终都是在紧悬着的，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这接近两年多的商道历程，对他而言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甚至可以说是在飞跃之中发展。可谁又想到，就在最近这几天里，竟然就出现了如此之大的波折。
而实际上，文青所遇到的波折，也正是因为金大牙的出现，才给自己造成的。
一听杜小威的声音是焦急中透着些许无奈，文青根本不用想，似乎就已经猜到了什么。当即厉声问道：“小威，不要着急，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几家先前跟我们合作很好的中级酒店，刚才就似约好了似的，一起来到公司，要求退掉已经订好的货，甚至还要强行中止合同。”
听罢此言，文青眸中怒色一挑，心里头更是不由地冒出一团无名之火来。
他当然知道，在此之前，自己与这些客户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保持得非常融洽，那些客户绝对不会这样无缘无故地跑来要和自己终止合同。而这其中的主要原因，必然是有人从中捣鬼。
至于这中间是什么人在捣鬼，不用想文青就能够猜得出来。
除了金大牙，还能有谁？
话说这个金大牙也实在是阴险，为了对付自己，简直就是一个阴招接着一个，文青粗略地将之梳理了一下，心中都不禁觉得一阵胆寒。
这老狐狸怕是早就盯上自己了，先是借傀儡的名义抢注了自己的农庄名称，然后蛰伏了下来。再在暗中谋划着自己与关小马的争夺，看到关小马被自己收拾了，他跳出来收拾地盘，重新成为名至实归的老大。
而等到金大牙觉得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之时，当然不会将文青这样一个后生小辈放在眼里。除此之外，他又对自己的财产垂涎三尺，先是让康志宇来假意和谈。后来见康志宇请不动自己，便亲自出马。
奈何就算这只老狐狸亲自出马，都无法说动文青。于是，他便软得不行来硬的，通过种种下作手法，不断地想要蚕食文青的中端市场。
然而，这些暗地里的布局，对于金大牙来说，还不过是小小的下酒菜。他最终想要做的，就是想要侵吞文青的财产，让文青臣服于自己。
如果文青只是寻常人物，或许会屈服于金大牙的淫威之下。
然而，金大牙恐怕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文青的意志又岂能轻易屈服？他的种种做法，在他自己看来已经很是天衣无缝了，但要想用来对付文青，绝对是失策了！
现在，一听杜小威说及有很多老客户都要纷纷上门要求解约，文青便第一时间想到是金大牙所使的阴谋诡计。
“小威，你尽力稳住这些客户，我马上就赶回来！”
文青一边让杜小威稳住这些来闹的客户，一边猛力踩着油门，驾车如同风驰电掣般地向公司赶到。
到了公司楼下，文青耳力锐利，老远就听到从自己公司所在的楼屋之中，隐隐传来一阵阵地喧闹之声。
看着电梯迟迟没来，文青心急如焚，也等不得电梯，赶紧将双脚如同飞轮般迈起，飞步往楼梯上冲去。
终于来到公司所在的楼层，纵然是如文青这样经过灵泉神水淬炼过的身体，也是跑出了一身臭汗，气喘吁吁。
公司大厅之中，一行十几个老板模样的人阴沉着脸坐在那里，正在与杜小威和胖子在争吵着什么。
杜小威倒还好点，面对这些老板的无理取闹，虽然颇感气愤，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们搭着腔。
倒是胖子却于此时大大地发挥了他脖子粗喉咙大的特长，如同一头发怒的黑熊般，指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喝道：“姓王的，你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你也不想想，当年你那破饭店开得都快要倒闭了，还不是仗着我家老大的仙菜给你撑起来的？要不是我家老大，说不定你这老东西现在不一定在哪里要饭呢，哪里还容得这样嚣张？”
那姓王的中年老板，赫然正是文青与胖子初相识时去吃饭的那家“农家仙菜特约品尝店”的经理。他可以算得上是文青最早期的客户之一，而他，也确实借着文青所提供的菜品，扭转了先前在经营上的困局。
这王经理虽然刚开始被胖子骂得羞愧得低着头不说话，可一听胖子越说越难听，最后竟然还骂自己去要饭，又是哪里能忍？
当即便抬起头来，气鼓鼓地对胖子喝道：“你这死胖子怎么说话的？不错，我承认是文总的仙菜扭转了我亏损的局面。但我之所以做到今天这一步，除了沾了文总的光，与我自己的辛勤劳动也是离不开的。”
这些日子以来，王经理对仙泉农庄的忠诚度可以说是相当高的。如果说别的客户是因为别的经济上的原因前来与仙泉农庄解除合同，文青还是能够理解。
却是不会想到，这位一直对农庄友善的老朋友，怎么在这种时刻选择反戈呢？
难道，他真的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被迫如此吗？
想到这里，文青不动声色地看了王经理一眼，见他确实是满面委屈又紧张的神色，心思不禁一动。
赶紧走过去喝退了胖子，温言对王经理说道：“王经理，胖子说话不经大脑，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别人不理解你，我文青可是很清楚你的为人，绝对不会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
“文总，我……”
看到文青态度温和，没有丝毫要动怒的意思，王经理的脸色反而更显得不好意思起来，支吾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又似是很有顾虑，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文总，你看……最近生意实在是太差，我们几个是真的做不下去了。所以……你看我们之间签定的合同……你看是不是能够给……”
其他的饭店老板本来首推王经理为他们跟文青谈判，没成想王经理现在就成了哑巴，无奈之下，其中一位老板只好皱着眉头站了出来，陪着笑容对文青说道。
第616章 文青的长篇阔论
文青看了看这位老板，认得他也是自己的一位比较重要的中层客户之一。姓吴，生意在这些餐饮界中的老板来说，也是做得比较成功的一个。
“吴老板，你这样说未免有些言不由衷吧？”
文青还没有开口说话，杜小威却是冷笑一声，目光轻蔑地扫向吴老板说道。
刚才在胖子与王经理的对阵之中，杜小威一直不愠不火与与众老板周旋。以他的意思，就是想办法把这些人给支走，等到以后再想办法应付眼前的危局。
却是没有想到，这些老板果然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他们就是不松口，死活就要中止合同。
而此时，看到吴老板面对文青时的那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杜小威更是觉得心中火大。
当下便站出来冷声说道：“吴老板，据我所知，最近你的生意是越做越红火啊，本来只有二家店，现在已经发展到在各个区都有分店了。你这样的经营状态，如果说是做不下去，请问在东华还有几家饭店能开得下去？”
“这……”
吴老板刚才那几句话本来就是信口开河地瞎扯，现在被杜小威毫不留情地给揭穿了，一张脸顿时臊得抬不起来，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杜少，你是不知道啊。你所见到的也只是表面现象。其实我也一直都是在负债经营，至于几家分店，也都不过是在表面上充充样子罢了，其实都是在亏损！”
“好了，吴老板，我又不是在向你借钱，你又何必对我哭穷？”
杜小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吴老板，你口口声声只是说要和我们公司终止合同。且不说我们的合同限期还有两年，仅拿这些时间来我们的合作之上，我们公司又何尝亏待过你们？你们那几家酒店，每当经济周转不开时，还不是我们文总慷慨解囊，给予你们长年赊欠。好将资金运转到经营上去。而如今，你们仅仅因为听说了一些道听途说的风言风语，就想单方面地撕掉合约。这样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这，这个……”
吴老板他们这些人今天来这里，本来就觉得理亏。现在被杜小威这样锋利的言词一刺激，顿时更羞愧得无地自容，顿时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
“咳，咳，各位……”
眼见着现场的氛围很是难堪之际，文青轻咳一声，环视众人一眼之后，这才说道：“各位老板，你们都是我文青的客户，客户就是上帝。我一直认为，做生意，都是本着互惠互利的立场，才能做到相处相溶。我相信，大家当初之所以选择与我文青合作，那是因为看中了我的产品，认为我的产品可以为大家带来效益。而事实上，我也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大家在事业稳步发展，财富越积越多的同时，也与我文青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我文青感谢大家，也把在坐的每一个人，都看着是我的朋友。在我看来，朋友之间的基础是什么？不错，就是诚信！我文青自认一直都是很诚信地对待大家，用真诚对待每一位与我合作的朋友。这一点，我相信大家也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吧？可是，为什么，在今天，在此时此刻，我却并不能感觉到你们的真诚？你们想要与我解约？可以，就算抛开合同法不谈，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但做人还是要贵在诚信，各位老板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想要与我文青解约，这到底是出自你们自己的想法？还是如王经理一样，有着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这一番长篇阔论，文青简直就是一气呵成地说完，其气势之高亢，赫然已将全场人都震慑住。
“……”
吴老板刚才还想在私底下跟其他饭店老板讨论如何违约的对策，突然间听到文青如此一番激情汹涌的话，一个个更是愣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他们的此种反应，文青看在眼里，自然是明悟于心中。想了想之后，他知道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询问。是不可能使他们解开心中的束缚，把要解约的真正原因告知自己。
他心念电转，而当他的目光投到了正愁眉不展的王经理身上时，立即似是找到了突破口。
当下便走向王经理，温声对他说道：“王经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你有什么顾忌，不妨和我谈谈。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想要与我解除购销合同，我文青绝对二话不说，现在就答应你。”
“我……”
王经理看向文青的脸上，依然还布满着愧疚之色，他用那一对失神的眼睛看向文青，却依然能够从文青的眼中看到了信任与支持。而在这种信任支持后，更多的，是那种一如既往的真诚！
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文青依然还以真诚待他，如果他现在还用言语来欺瞒文青，他还能算是人吗？
顿时之间，王经理的心潮赫然已如海浪般翻腾起来，他的内心经过了诸番强烈的挣扎。而最终，他还是鼓起勇气，向文青点点头。
“好，大家就请在这里稍待，我想独自和王经理谈一谈。”
文青似是从王经理的目光中看到了什么，环视了那几位早已面带羞愧的老板们一眼之后，便将他们一个个晾在了公司大厅，带着王经理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王经理，请坐吧！”
将王经理迎进办公室之后，文青为他泡了一杯茶，然后请他在沙发上坐下。
“这……文总，你看，我，我这又怎么好意思……”
文青的热情与不计前嫌，这不禁让王经理感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毕竟，在来这里之前，他就是抱着一种来找麻烦的心态来的。他甚至还萌生了如果文青不依允他解除合约要求，他就准备来硬的想法。
却是完全没有想到，文青竟然还对自己这般客气。
这……确实让他感觉到无地自容有木有……
“王经理，大家都是朋友，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不需要这样约束的。”
看着王经理略显紧张的神态，文青故作轻松地一笑，以化解他心头的紧张。而后又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他，这才温声说道：“王经理，你就跟我说实话吧，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人在威胁你？”
“这……文，文总，你……这，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听到文青这似是心平气和说出来的话，王经理却是惊得险些跳了起来。
第617章 我知道谁是背后威胁你的人
“呵呵，我不但知道你被人威胁。而且，我还知道你受谁的威胁？”
看着王经理这副吃惊的神情，文青已然心中有数，当即温声安慰他说道：“王经理，你不要担心，这个威胁你的人，我是不会让他好过的！请相信我，我有这个实力！”
“文……文总，你，你真的知道他是谁？”
王经理的神情虽然依旧紧张，但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胆怯，他目光沉凝地看着文青，嘴唇在上下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