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执掌阴阳 第92节
展昭问:“陆虞侯和你们约定在什么地方见面?”
董超、薛霸道:“就在昨天的旅馆中。”
“什么时间?”
“申时。”
展昭听了,便回头对林冲道:“林教头,你的冤屈,包大人早已知晓,想必此刻已经查出了眉目,随展某一同回开封府,你自去和大人分说。”
林冲亦是喜出望外,原想这辈子只怕也不可能沉冤得雪,却在此刻柳暗花明,当即大喜。
展昭道:“你伤势未愈,不如骑我的马。”
林冲推脱道:“如何使得?”
“林教头何必推辞,回开封府要紧。”
展昭叫董超、薛霸帮林冲牵马,二人不敢不从。
赶回旅馆,到得傍晚时分,果见陆虞侯快马而来,在门首叫了两声:“董超!薛霸!”
二人应声:“是陆虞侯吗?”
“是我,事情如何?”
“林冲已经结果了,金印在此,虞侯进来说话。”
陆谦丝毫不疑,推开门进去,却见林冲坐在正中,吃了一惊。
“林……林……你不是死了么?”
“奸贼!林冲福大命大。”
陆虞侯心知不妙,转身就跑,身后却早闪出一人,不是展昭又是谁?
“虞侯哪里去?认得展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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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包拯太可怕了
陆虞侯如何不知展昭和林冲的手段,前面是林冲,后面是展昭,眼看逃脱不过,便噗通跪倒:“兄长,我也是被逼的,你放过我吧!”
“奸贼!”林冲咬紧牙关,怒气冲冲,哪由分说。站起身,一把揪住陆谦,顺手抽出尖刀,就要杀忘恩贼,“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要害我,吃林冲一刀!”
刷!
林冲出手。
铛!
展昭出剑格挡,几乎在同一时间。
毕竟林冲和展昭之间还是有那么一点差距,展昭的武道早已步入先天中后期,而林冲顶多也就是先天前期,林家枪法,还不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林教头,陆谦确是该死,却非主谋,要洗刷冤屈,万万不可杀他。”
林冲咽了口气,沉吟片刻,把刀一扔:“好,我听展大人的,暂留他狗命!”
揪起陆谦,虎目一瞪,叫声:“奸贼!”.
让董超、薛霸缚了,赶奔京师。
……
高俅出了开封府后,就直奔皇宫,找皇上求情去了。
话语中自然删枝剪叶,轻描淡写,把张教头之死都隐了,只说高衙内只是一时冲动,调戏了林娘子,却被包拯毒打一顿,扣押开封府。
赵祯心想高太尉执掌军权,高衙内调戏林娘子也并非罪大恶极,权衡利弊,便道:“高卿勿虑,朕明日宣包拯进宫,叫他放了令公子便了。”
高俅谢恩退出。
第二天一早,赵祯宣高俅和包拯进御书房。
三呼毕。
赵祯看向包拯:“包卿,太尉昨日言道,高衙内调戏林娘子,被包卿杖责关押,高太尉已再三保证,定会好生管教,高衙内非是罪大恶极之人,不过贪玩罢了,便放了他罢。你们两家休要为此结了怨气,弄得文武不和,非朕所愿。”
包拯心知皇上对高俅有所忌惮,高俅定然也是轻描淡写的禀奏,便质问道:“敢问皇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不算罪大恶极,那蓄意杀人算不算罪大恶极。”
“杀人者死,此乃我大宋朝铁律,包卿又何必问?难道……”
包拯轻哼一声,斜了高俅一眼,又道:“皇上,想必太尉大人并未提及,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是如何被刺配沧州的吧!”
“林教头被刺配沧州?包卿,你把话说清楚。”赵祯自然是知道林冲的,而且还亲眼目睹他和展昭比试的场面,当时还不住夸耀林冲是大宋朝的栋梁。
一国之君也并未就是个闲差,日理万机,忙于国事,自然也不会留意一个禁军教头芝麻大的官。
而朝堂上,满朝文武对高太尉颇有忌惮,无人敢参奏,赵祯怎会知道其中缘由。
“皇上,此事高太尉最清楚了,何不问他。”
“高卿,这是怎么回事?”
高俅道:“回皇上,这其中的枝节,老臣委实不知,犬子无知,像是冒犯了林冲娘子。”
“谁知林冲怀恨在心,持刀闯入白虎节堂,刺杀老臣。老臣本待斩之,后得知犬子有错在先,便交刑部,拟定罪行。刑部酌情处理,从轻发落,刺配沧州牢城,请双上明察。”
赵祯道:“林冲如何这等莽撞,刺杀上司,乃是诛三族之罪!”
包拯听了便笑了起来:“高太尉果然是八面玲珑啊,圣上面前,竟能说得这般轻巧。”
“包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高俅脸色极是难看。
“皇上,还是包拯说罢!”包拯没鸟高俅,看向赵祯。
“难道另有隐情?”
“回皇上,经包拯查知,林冲纯属系人冤枉!”
“冤枉,是谁冤枉了他?”赵祯一面说,一面看向高太尉,见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其中端倪不言而喻。
“请皇上听臣将案情慢慢道来,届时,皇上自有明断。”
“嗯!”赵祯迫不及待的点头。
“一月前,林娘子到相国寺上香还愿,撞见高衙内,被缠住不放,后林冲赶出来,才知是高太尉的公子,因此放过。”
“然而,高衙内淫性不改,回府之后,相思成疾,病卧在床,医治无效。太尉得知,询问随从,才知是高衙内看上了林冲的娘子。”
“高太尉爱子情深,便寻来林冲的好友陆谦陆虞侯。教他引开林冲,到樊楼饮酒。进而,骗林娘子到陆谦家中。那时,高衙内已在楼上等候。”
“林冲得知妻子被人调戏,赶到陆谦家中,高衙内听了林冲的声音,跳窗出逃。陆虞侯躲在太尉府,不敢出门。林冲几番寻不见,倒也淡了此事。”
“高衙内两次调戏不成,又不敢惹林冲,旧病复发。他可是高太尉的独子,高太尉岂能忍心?因此,一条陷害林教头的毒计便形成了。”
“毒计,什么毒计?”赵祯像是在听故事一样,急切的问。
而高俅却是哂笑一声,没当回事。
“包拯,你继续说,是什么毒计?”
“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陷害忠良之计!”包拯肃穆起来,冷冷地看向高太尉,“为了高衙内‘病情好转’,高太尉可谓煞费苦心。”
“他传来陆虞侯,寻得铁匠王定六,将太尉府一把宝刀当做生铁卖给林教头。第二日,便派了两个承局,一名李根,一名李树生,去传唤林冲,只说太尉要看刀。”
“高太尉何等身份,又是林冲的上司,他哪敢推脱,便携了宝刀,跟随两个承局进了白虎节堂。哼哼!”
“林冲当初也心疑,可是不敢不进去,到了节堂,两个承局叫林冲等候,便自行去了。林冲发现事情不妙,白虎节堂乃商议军过大事之处,怎能随意进出,刚要转身,高太尉闯入门来,一声令下,不由分说将林冲拿下,从而冠之以‘擅闯节堂,刺杀太尉’的罪名。”
“林冲此刻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高太尉当真好手断,坐实了罪名,又怕被人议论,便将案子交给刑部拟定,自己撇开关系。刑部岂能得罪得起堂堂枢密使,却又苦无人证,拟定罪名,将林教头刺配沧州。”
“包拯,你休要血口喷人!”
高俅听了,哪里还站立得住,这一切都只有当事人知晓,林冲刺配沧州,包拯是如何得知这些细节,而且还丝毫不差?
仿佛是现场再现。
更可怕的是,王定六和两个承局无人已死,包拯又如何知道他们的名字?
他几乎怀疑,包拯是人还是鬼。
呵呵,包拯当然是人,不过要说是鬼的话,也可以,而且是鬼中的狠角色。
“高太尉,本府是否血口喷人,你心里最清楚。我想那卖刀的王定六和两个承局想必也被你杀人灭口了罢!”
“胡说,胡说!”
“你住口!”
包拯反而大喝一声,将高太尉的气焰压了下去,一边说,一边步步逼近高俅。
“你让陆谦派人杀了王定六,又亲自杀了两个承局,为了毁灭罪证,甚而将尸首焚毁,简直是泯灭人性,散尽天良,枉为人臣。”
高俅被逼得退后几步,瞪大了双眼,冷汗直流,却结巴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包拯,这些可是你亲眼所见?”赵祯也有些不敢置信,脸上的怒气也开始涌现出来,不难看出,他多半是相信包拯所言。
“皇上,臣虽非亲眼所见,然而,接下里的事情便是最好的验证。”包拯不紧不慢的回说。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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