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执掌阴阳 第87节
两个又道:“太尉在里面后堂内。”
转入屏风,至后堂,又不见太尉,林冲又住了脚。
两个又道:“太尉在里面等你,叫引教头进来。”
又过了两三重门,到一个去处,一周遭都是绿栏干。两个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你只在此少待,等我入去禀太尉。”
林冲拿着刀,立在檐前。见两个人自入去了,一盏茶时,却不见出来,心中不免生疑,探头入帘看时,只见檐前额上有四个青字:“白虎节堂!”
林冲猛地大惊:“这节堂是商议军机大事处,如何敢无故辄入!”
急待回身,只听得靴履响、脚步鸣,一个人从外面入来。
林冲看时,不是别人,却是本管高太尉,林冲见了,执刀向前声喏。
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辄入白虎节堂!你知法度否?你手里拿着刀,莫非来刺杀本官!有人对我说,你两三日前拿刀在府前伺候,必有歹心!”
林冲哪里知道其中原委,真是跳进黄河了洗不清了,便躬身禀道:“恩相,恰才蒙两个承局呼唤林冲将刀来比看。”
高太尉喝道:“承局在哪里?”
林冲道:“恩相,他两个已投堂里去了。”
太尉道:“胡说!甚么承局,敢进我府堂里去?左右!与我拿下这厮!”
话犹未了,旁边耳房里走出三十馀人把林冲横推倒拽下去,林冲不知是计,也不敢反抗,只道其中定有误会,却怎么也想不到是高太尉要害他。
只听高太尉大怒道:“你既是禁军教头,如何不知法度,因何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欲杀本官。”
林冲一肚子的冤枉不知该如何说,猛地一惊,心道:“是了,定是高衙内调戏我娘子不成,怕我寻仇,让高俅这厮来害我。可惜我林冲一身本领,如何就这等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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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刺配沧州
林冲被告太尉喝叫左右,排列军校拿下就要问斩。
“太尉,林冲无罪!”林冲大叫冤屈。
高俅冷笑一声,道:“你来节堂有何事务?你手里拿着利刃,如何不是来杀本官又是作甚?”.
林冲告道:“太尉不唤,林冲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见有两个承局望堂里去了,故赚林冲到此,太尉明鉴啊。”
高太尉喝道:“胡说!我府中哪有承局?也罢,传出去倒说我冤枉你。来啊,将林冲解去刑部,分付尚书大人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这刀……”
高俅仔细看了一回刀,叫人封了,一同送去,作为物证。
左右领了钧旨,押解林冲投刑部来。
高俅毕竟官居太尉,不好当面就杀了林冲,只好交给刑部来断,说白了,无非就是走一个过场罢了。
刑部侍郎X文辉因柳金蝉一案被罢官免职,此时的刑部侍郎乃是丁肇。
林冲被太尉府军押到府前,跪在阶下。
丁肇问:“林冲犯了何事?”
府军道:“林冲持刀闯入白虎节堂,遇谋杀太尉。”说罢!将上太尉封的那把刀放在林冲面前。
刑部侍郎心想:“林冲既然想要杀太尉,太尉只需自行惩处便了,何以又送到刑部问案?”
心中也猜到七八分,想必是林冲恶了高太尉,因此才有今日,其中的原委定然大有文章,便问道:“林冲,你是个禁军教头,如何不知法度,手执利刃,故入节堂?这是该死的罪,你难道不知耳么?”
林冲告道:“恩相明镜,念林冲负屈衔冤!小人虽是鲁莽的军汉,颇识些法度,如何敢擅入节堂。为是前月二十八日,林冲与妻到岳庙还香愿,正迎见高太尉的小衙内把妻子调戏,被小人喝散了。次后,又使陆虞候赚小人吃酒,却使富安来骗小人妻子到陆虞候家楼上调戏,亦被小人赶去。”
“林冲把陆虞候家打了一场,两次虽不成奸,皆有人证。次日,林冲自买这口刀,今日太尉差两个承局来家呼唤林冲,叫将刀来府里比看;因此,林冲同二人到节堂下。两个承局进堂里去了,不想太尉从外面进来,设计陷林冲,望恩相做主!”
丁肇听了林冲口词,且叫与了回文,一面取刑具枷扭来上了,推入牢里监下。林冲家里自来送饭,一面使钱。
林冲的丈人张教头亦来买上告下,使用财帛。
正值有个当案孔目,名叫孙定,为人最耿直,素来喜欢周全人,因此,人都唤做唤做孙佛儿。
他明知道这件事,是高太尉设计,和刑部侍郎说知就里,禀道:“侍郎大人,此事属下看,确是屈了林冲,只可周全他。”
丁肇听了不乐意,道:“他做下这般罪,高太尉批拟定罪,定要问他‘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杀害本官’的罪名,怎周全得他?”
孙定见侍郎大人有惧怕高俅之意,脸色一沉,道:“这刑部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
“胡说!”刑部侍郎一听,脸色顿时大变。
孙定愤愤不平道:“谁不知高太尉当权,倚势豪强,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触犯,便发去开封府,如今包大人坐堂,他怎地就不去了,就来刑部,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却不是他家官府!”
丁肇道:“据你说时,林冲之事怎地方便他,又如何断遣?”
孙定道:“看林冲口词,是个无罪的人。只是没拿到那两个承局。如今着他招认,做不合腰悬利刃,误入节堂,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
丁肇一方面不敢得罪高太尉,一刚面又不判林冲死罪,自去高太尉面前再三禀说林冲口词。
高俅情知理短,又碍丁肇坚持,也怕事情闹大,只得准了,林冲发配边远地区,再做了他不迟。
当日,刑部侍郎回来升厅,叫林冲除了长枷,断了二十脊杖,唤个文笔匠刺了面颊,量地方远近,该配沧州牢城。
接着,当厅打一面七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钉了,贴上封皮,押了一道牒文,差两个防送公人监押前去。
两公人正是董超、薛霸。
二人领了公文,押送林冲出刑部来。
只见众邻舍并林冲的丈人张教头都在府前接着,同林冲两个公人,到州桥下酒店里坐定。
林冲道:“多得孙孔目维持,这棒不毒,因此走动得。”
林冲丈人张教头叫酒保安排酒,管待两个公人,只是再三叮嘱林冲,林冲心知此去再难有回来之日,便当即写了一封休书给妻子,叫他另行改嫁。
张教头哪里肯,说道:“你如今虽吃了官司,但还有一命在,那高太尉未必就能一手遮天,岂不能开封府的包大人不惧权贵,铁面无私,我自回去求告包大人救你一救。”
说到此处,只见对面一个人,手持巨阙,身后跟着几名开封府的衙役,不是展昭又是谁?
“林教头?”展昭被封御猫的时候,曾和林冲有一场较量,因此相互敬仰,此番见林冲带着刑部的枷锁和封条,大是疑惑,便走了过去。
“展大侠!”林冲心中也是一凛。
“林教头犯了何事,沦落如此?”展昭问道。
林冲简略的将高衙内两次调戏娘子,又被高太尉设计陷害,误入白虎节堂一事说了。
“好个奸贼,林教头怎地不申诉?”展昭嫉恶如仇,何况是朋友蒙冤,按了按手中的巨阙宝剑。
林冲道:“只因没抓住两个承局,因此刑部判了刺配沧州牢城,只怪林冲命蹇时乖,奸臣当道,夫复何言?”
展昭道:“林教头放心,我定会告知包大人,替你洗刷冤屈。”
刑部审定的案子,展昭此刻也表示无能为力,当下别了林冲,赶回开封府,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包拯。
系统早已触发了《林冲案》,包拯岂能不知,而且一切似乎都按照原著走,唯一不同的是,鲁智深被铡,看来也就没有什么大闹野猪林一节,按照林冲的性格,断然是要命丧董超、薛霸的手里的了。
公孙策听了,在一旁表示道:“大人,林教头是否冤枉我们尚且不知,况且这件案子是刑部拟定的,又牵涉了高太尉,开封府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好插手。”
“公孙先生所言不差,然而,本府执掌开封,遇到冤假错案,岂能坐视不理,再者,大辽国虎视眈眈,意图南侠吞并我大宋。林教头武艺高强,国家的栋梁,怎能由得高太尉如此陷害,此案本府是管顶了。”
包拯一面说,一面道:“展护卫,本府只怕高太尉不会善罢甘休,定会中途暗害林冲,本府要你暗中保护于他。”
“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去!”展昭见包拯愿意插手林冲的事,心中大喜,当下提了巨阙剑,骑了青鬃马,暗中护送林冲去了。
包拯一面又派王朝、马汉去请林娘子来问话,务必小心,莫要教人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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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在沛公
王朝、马汉领诺,将林娘子领来开封府,包拯传入花厅。
“民妇见过青天包大人!”一见到包拯,林娘子便腰肢一摆,跪了下去,眼中含泪不止。
包拯目光打量过去,只见她明眸皓齿,面若桃花,眉如远黛,身似柳叶,举止妖娆,果然是世间少有的美人胚子,无怪乎高衙内如此垂涎。
只是她眼睛也哭红了.
“林娘子,本府且问你,你丈夫林冲持刀闯入白虎节堂,此乃死罪,你把你所知道的告知本府。”
“是,大人。”她轻声细语的道,“因一月前去大相国寺上香还愿,被高衙内缠住,是民妇丈夫撞见喝散了,后来我闭门不住,高衙内也不敢来寻事。”
“六日前,陆谦忽然到家中邀丈夫去饮酒,因是多年的好友,丈夫去了。没多久,高衙内的随从叫富安的来说,丈夫去了陆谦家,吃醉了酒,人事不省。民妇吃惊之下,领着女使锦儿去陆谦家中,上楼去等候不见人,不一会,却是高衙内闯入门来,对民妇动手动脚,只说要我从了她,民妇抵死不从。”
“锦儿见状,便慌忙跑去寻我丈夫,不一会,丈夫赶来,高衙内跳窗走了。丈夫此刻才知陆谦不是好人,找了几日不见,这事又淡了。”
“指导两日前,相公饮酒回来,领了个卖刀的大汉到家中,给了一千贯铜钱。丈夫深爱兵器,将宝刀把玩了一夜,爱不释手。第二日便有两个‘承局’来说,高太尉要看刀,再三催促。”
“因是高太尉传唤,丈夫不敢不从。熟料这一去便再也不返了。打听之下,被定了一个‘持刀闯入节堂,刺杀太尉’的大罪,交刑部勘定罪名,刺配沧州牢城。”
“包大人,丈夫素来安分,怎能去刺杀长官,求包大人做主。”
包拯听了原委,和《水浒传》中的如出一辙,心知一切都是高太尉的计策,卖到的大汉、陆谦和富安、以及两个承局,无非就是为了陷害林冲,好成全高衙内的好事。
呵呵,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包拯又问:“林娘子,你且休要苦恼,本府再问你,你可还记得那卖刀大汉的模样?”
“记得。”林娘子略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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