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执掌阴阳 第58节
吃到酣处,只听喜鹊嘶鸣,鲁智深口里叫:“聒噪,饶洒家酒兴。”
张三几个小厮见了要去取梯子掏喜鹊,鲁智深道:“麻烦,麻烦,待洒家将那垂杨柳拔了。”
鲁智深此时不知公孙策已经探明他进了相国寺,官府正要拿他,兀自和小厮戏耍,当下大步走过去,撸起袖子,就将一颗一围粗细的垂杨柳连根拔起。
众人都惊呆了,以为活佛降世,有请鲁智深耍了一会禅杖。
正耍到兴处,墙外一人拍手应声:“好武艺!”
不是豹子头林冲又是谁?
鲁智深见了林冲,将手中禅杖横着推过去,却被林冲轻而易举的挡了回来。
鲁智深正憋得慌,要寻林冲比试一场,林冲执拗不过,只得斗了几回合,各自相互夸耀,两下里就拜了兄弟。
只听丫鬟道:“官人不好了,有人在相国寺门外调戏夫人。”
林冲听了大怒,顾不得鲁智深,赶往门外来,果然见一个花花公子,正自调戏娘子。
林冲不由分说,冲上去揪住便要打。然而拳头在半空未落,见是高衙内,心里吃了一惊,便惧了三分,哪里还打得下去,只忍着一股恶气。
高衙内此时得知调戏的人是林娘子,也不敢再纠缠,只道:“原来是林教头,误会,误会。”叫了从人,溜之大吉。
鲁智深后面赶将上来,问:“师兄,为甚不结果那戳鸟?”
林冲道:“乃是高太尉之子高衙内,若杀了他,太尉怎肯干休,因此饶过那厮。”
鲁智深见林娘子哭哭啼啼,而林冲又惧怕上司,气急败坏道:“管它什么鸟太尉,依着我,便杀了解气。你怕他,洒家不怕。”
提了六十斤的水磨禅杖顺阶而下,就去追赶,才走出数丈,远远看去,便又吃了一惊。
只见台阶之下,二三十个公人,手持水火棍,飞也似的冲了上来,为首的人正是展昭,身后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和衙役,衙役口里喊道:“休走了鲁达!”
林冲心知是捉拿鲁达的衙差,也吃了一惊,道:“师兄,这如何是好?”
“他娘的晦气,师兄,你替洒家挡一阵,洒家寻个避处!”鲁智深一边说,一边夺路便走。
展昭见了林冲,当然熟悉了,两人还曾经在皇家演武场上较量过一番,打个问询:“原来是林教头,展昭奉命捉拿鲁达,可曾见了?”
林冲也不敢阻拦,又不好实说,教人笑话,只道:“我不认得什么鲁达,展护卫自便!”
展昭也不多问,拱了拱手,赶进寺里,看门的僧人哪敢阻拦,远远躲开。
鲁智深尚未走远,正在前院四处寻路躲避,见了展昭便吃了一惊,慌作一团。展昭一个飞身过去,当头挡住,道:“鲁兄哪里去?”
“展昭,你这厮不是好汉,洒家又不曾犯你,你倒来拿洒家?”鲁智深知展昭的厉害,无心和他斗,可眼下形势非打不可,道声,“吃洒家一禅杖!”
抡起六十斤水磨禅杖,来斗展昭。
展昭剑不出鞘,也不闪躲,就这么迎上去。
两人又拆了十几招,鲁智深且战且走,寻个破绽,转身就走,却被王朝四人拦住去路,厮斗一回。
忽听远处传来一声:“且住!”
双方各自罢手。回头看,见大雄宝殿里六七个僧人簇拥着智清长老和了然禅师出门来。
智清长老问道:“几位可是开封府的公人?”
展昭道:“正是。”
“来此何干?”
“奉包大人之命,前来捉拿犯人鲁达。”
智清禅师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展大侠了吧!”
“不敢!”展昭道。
智清长老道:“展护卫须是知晓,寺院乃方外修行之所,不曾有什么鲁达,只有一名智深,早已放下屠刀,皈依我佛。”
展昭听了,脸上愠出怒色。
楞爷张龙听了,便破口大骂道:“你这和尚岂不睁眼说瞎话,鲁智深不就是鲁达,你们可知窝藏凶犯是何罪名?”
智清长老只是笑笑,丝毫不以为意,道:“大相国寺乃天子赐名监造,岂可造次,敢问开封府可有圣谕?”
圣谕?
几人听了,面面相觑,哑口无言。他们哪里知道这大相国寺是皇上赐名监造。
智清道:“若无圣谕,你等退去,休要来此聒噪。智深,你过来!”
鲁智深“哎”地一声,才知晓智真长老要他到大相国寺的目的,原来其中还有这个缘故。
“展大人,这下怎么办?”
王朝四人僵在原地,哪里还敢去拿人。
展昭也表示无奈,心中亦有鄙视之意,鲁智深自命好汉,却倚仗和尚庇佑,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暂令衙役退出,着王朝回府禀报大人,自己却留在相国寺监视鲁智深的动静,休叫和尚纵放了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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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风云际会
王朝乘快马回开封府,将经过备细的禀报了包拯。
包拯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其实他也并不知道大相国寺竟然是皇家寺院,他记得《西游记》中,因为唐太宗魂游地府,被冤鬼纠缠不放,因此才在冥界给一个相良的的好人,因行善积德,地府积了几库金银,便借了一库散发冤魂。
还魂之后,李世民又如数奉还,相良将一库金银修了寺庙,太宗赐名为大相国寺,这也就成了皇家寺院。
可想不到现在大相国寺却成了仁宗皇帝赐名监造,或许是因为包拯的穿越,让啊这个世界发生了改变之故。
包拯万没想到,抓一个鲁智深还牵扯出这么多的是非。
“大相国寺,哼!”包拯一声冷哼,脸上渐渐愠出怒色,其实他对佛门是没有多少好感的,算得上是最腹黑的一个宗教。
公孙策似有所思的道:“大人,大相国寺乃是皇家寺院……”
“那又如何?”
包拯不以为然,当即打断公孙策的话,看着王朝道:“王朝,请出尚方宝剑,待本府亲自往相国寺走一遭。”
王朝听了,脸上没来由的一喜,刚才这些老和尚太嚣张了,根本不把开封府放在眼里,这次让他们也知道开封府可不是好惹的.
当即携了尚方宝剑,公孙策命备了轿,一行人又赶往大相国寺而来。
包拯的轿子刚到相国寺大门,智清长老和了然禅师便慌忙出来迎接,鲁智深也跟随在后面,毕竟包拯负责的是京城的治安,大相国寺再牛逼,也少不得要给几分面子。
“贫僧见过包大人!”智清长老毕恭毕敬的作礼,去不跪拜,按照佛门的说法,他们只拜佛祖,不拜俗人。
“免了!”包拯甩了甩袖子,很不客气的道。
“敢问包大人率衙差到大相国寺,有何贵干?”
“哼!有何公干,难道你不知么?”包拯没好气的道,“本府且问你,展护卫奉本府令谕,捉拿凶犯鲁达,你等因何阻挠,是何道理?”
智清道:“包大人,鲁达皈依我佛,放下屠刀,早已不问红尘之事。”
“好个‘皈依我佛,放下屠刀’?倘若人人触犯律法,皆可放下屠刀,苦主无伸冤之地,佛门岂不成了藏污纳垢之所,天下岂不大乱,那要朝廷何用,要官府何用?”
“这……”智清顿时哑口无言。
包拯也不等他说下去,道:“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将凶犯鲁达拿下!”
四人出列,纷纷出刀,来拿鲁智深。
鲁智深又吃了一惊,眼看形势不妙,本能地抡起水磨禅杖,做出迎敌的架势。
“且慢,谁敢?”智清长老脸上也愠出了怒色,和往日喜怒不形于色的形象判若两人。
包拯道:“有何不敢?”
“哼!”智清也来气了,道,“此乃皇家寺院,纵然是开封府,也无权到相国寺拿人。”
包拯早知道有这么一出,否则也就不会带着尚方宝剑了,不由得笑了笑,“也罢!本府少不得让你开开眼,王朝,有请尚方宝剑。”
王朝得令,将尚方宝剑往前一亮,惊得一个个和尚张口结舌,却不跪拜。
包拯道:“见尚方宝剑犹如圣上亲临,尔等却不跪拜,莫非眼中当真没有皇上?”
才这一句,合寺僧人哪敢含糊,忙跪地三呼,智清长老和了然禅师脸上也扭出水一般,慌忙跪地,叫苦不迭。
唯独鲁智深呆呆地立在原地,作声不得。
包拯一声令下:“拿下!”
张龙、赵虎上前,来按住鲁智深,却被他猛喝一声,甩出数丈,脸上大怒,王朝马汉见状,也来捉拿,鲁智深抡起禅杖,将二人逼退。
展昭见他已是铁了心不肯归案,呛地巨阙出鞘。
“展昭,洒家今日和你比个生死。”
鲁智深大喝一声,犹如雷鸣般,大步跨将上来。
毕竟是生死的较量,鲁智深招招狠厉,勇猛异常,一连拆了六十余招,展昭使出“剑”字诀,凌空跃起,寒芒闪出,神兵当头刺下。
只听一声巨响,空气沿着兵器交接之处从四面撕裂开来,鲁智深只觉手心一颤,前所未有的酥麻,往后倒退了数尺,哗地一声,舌尖一甜,鲜血涌出,显示收了内伤,却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好内力,再来!”鲁智深依旧不肯罢手,横竖都是个死,与其到开封府受刑,倒不如死在南侠的手里,也不枉了。
“好个不晓是非的莽和尚!”展昭自然看得出来,鲁智深如今已是作垂死的挣扎,已经不想和他动手了,杀了他丝毫没有意义,他的生死取决于包大人,劝道,“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
“废话少说,怕你的不是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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