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一岁,逆袭系统什么鬼? 第378节
良久。
魏皇笑声停歇,甩手向楼外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说道:“天骄齐聚京都府,朕甚是欣慰,欣慰呐!”
“刘高,传旨,让大先生入宫来见我!”
“是……”
待主仆二人走远,谢静和林寒松方才起身。
他们没有看向对方,眼睛都看着下方的朱雀街,随着灯火照耀表情忽明忽暗。
“谢相,起风了。”
“是啊,往后夜里伴圣得多加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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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奥穿越了,一枚随他穿越而来的“神树”种子。
种下后,能将一定范围内的土地视为自身“领地”。开荒、种田、养殖、采矿……
任何有利于“领地”的行为,都将为神树提供养分,诞生新的超凡力量。
而这一切,都要从李奥摘下神树果实,让少女吃下后,诞生世间第一位真正的魔女开始说起……
——
“魔女是世间第一生产力。”多年以后,万界第一天命巫师帝皇兼巫师战忽局局长,李奥·狮心在回忆录中这样写道:
“当敌人污蔑你是邪恶之源,拥有恶魔般的力量时,你最好真的有,并且比他们说的更加强大。”
第190章 战帖!
所谓伴君如伴虎。
这句话不论是对官拜左相的谢静,还是对邢国公林寒松而言,都是一句“至理名言”。
不过他们伴君伴了数十年,各自有一套应对方法,也恪守本分扮演在魏皇面前的角色。
如左相谢静。
从他入朝为官起,就一直表现足智多谋、有话直说的品性,魏皇对他的印象便是如此。
而林寒松,别看其人面白无须的儒雅模样,但其实他在魏皇面前一直都很少言少语。
但若是碰到不得不开口的时候,他一般都会顺着魏皇的话。
一如方才。
“这么晚了,你不着急回去陪陪闺女?”谢静用着老友般的语气问道:
“她和陈逸刚刚回京都府,应是很想念你。”
林寒松没有侧头看他,目光依旧注视着热闹的额朱雀街,好似看到了那些灯火下的喧嚣。
“谢相对陈逸很上心?”
“不是老夫,是东安很关心他,”谢静好似感觉到寒冷般双手揣进袖口里道:
“当然,老夫同样感谢他在南蛮秘境中救下了东安。”
“谢相这番话不该对我说,”林寒松侧了侧头,眼神似是无意的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说:“您不该放任他们那般做。”
“他们?”
谢静笑了笑,斑白的长发根根整齐梳拢在官帽下,面容略显沧桑却依旧不显老态。
事实上,他和林寒松年龄差了二十岁。
但两人站在一起时,容貌上并不能看得出谁年长些。
“坊间俚语中有句话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们啊,想死的时候谁也拦不住。”
“谢相有此言,我便放心了。”林寒松眼神被灯火映照的晶莹,但他的语气依然很平淡。
“今时不同往日,没什么不能放心的。”谢静笑着指向街内一角。
“就如那座望月楼吧。”
“六十年前,我刚刚从南河府来京都府时,它还不叫这个名字,而是‘紫龙阁’,乃是还未登基的圣上的产业。”
“四十年前呢,它改名为‘风满楼’,背后之人呢,是刚刚接任镇北王的杜青。”
“直到三十年前,它才叫做望月楼。寒松,你猜猜它是谁的产业?”
“您的。”林寒松淡淡的回应了两个字。
“对咯,”谢静拍了拍手,脸上仍旧带着笑意:“所以有人说它是京都府不变的‘王’,老夫以为是!”
“您是‘王’吧?”
“……寒松,从老夫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这人啊——蔫坏!”
林寒松:“过奖。”
“这座朝堂上的大臣来来去去,到头来还是那般。”谢静笑着摇了摇头道:
“没人喜欢实话,也没人说实话。”
“您也是吗?”
“老夫当然不能免俗,只不过相比大多数人,老夫看得更透彻。”
谢静话中有话,林寒松听得出来。
不过正如方才那句“没人喜欢实话”所说,他同样不喜欢听实话。
只因他自己就不爱讲实话,特别是和大魏朝最“老奸巨猾”的左相讲实话。
“寒松呐,言尽于此,老夫该回去看看几个孙子咯。”
说着,谢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转身走下这座矗立千年的朱雀城楼。
林寒松目送他出了宫门,登上回家的马车,方才走下来。
他走得很慢,脑海里思索着谢静刚刚那番话的用意。
其实他清楚,望月楼并非谢静想要,而是有人逼着他收下。
并且他还知道逼迫他的人不是圣上,而是另有其人。
那些人……
“呵呵,老东西想坐山观虎斗啊!”
想明白一切,林寒松脚步加快了几分。
尽管他先前说得轻巧,但林雪茹十多年没回家,说没有念想必然是假的。
刚出宫门,身着黑衣的林府家丁将他迎上车驾,待他坐稳后方才挥舞马鞭缓缓驶出宫禁范围。
车夫苍老的面容满是委屈的说道:“老爷,夫人已经催了三回,还说要扣俺的月钱。”
“您回去可千万得替俺说说情,俺一个月才发一块银钱,穷得很咧。”
“知道咧。”
林寒松回了一句,脸上毫无表情,但心中却是叹了口气。
老马啊,今晚老爷我是睡客房,还是睡柴房就看你有多少月钱扣了。
比起林寒松,另外一边的谢静明显轻松许多。
回到相府后,他背着双手一晃一晃的来到后院,刚准备去书房临时睡一晚,却是看到不远处门廊下的谢东安。
谢静步履一顿,咳嗽道:“这么晚还不睡?”
“有些事想问爷爷。”谢东安恭敬行礼,并请他前去凉亭一叙。
谢静板着脸,抬头看着天空月色,神色略有威严的问道:
“说说吧,什么事?”
“今日孙儿在外发现京都府来了许多僧侣,”谢东安神情拘谨的说道:
“孙儿感觉有些古怪,想问问爷爷是否清楚他们的来意?”
“僧侣……”谢静语气缓慢的说:“留光头的人都不是好人,离他们远点。”
半晌无言。
谢东安小心的问:“没了?”
谢静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傻子。
“你既不是入了空门,也不是道门中人,堂堂一个大学士管那些秃驴做甚?”
“即便他们打得头破血流,也和你没关系。”
闻言,谢东安低下脑袋。
“爷爷教训的是,孙儿想多了。”
谢静转过头去,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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