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卷金光咒,伏妖诸天! 第394节
“好!”
诸葛流云接下玉佩,郑重收入怀中,神色感伤。
张初八笑着点了点头,又对书生问道:“我给你的铜钱可还在?”
书生闻言伸进领口,拉出戴在脖子上的红绳,尾端正坠着一枚赤色铜钱,说道:“在呢,我一直贴身带着!”
“嗯。”
张初八欣慰点头,含笑交代道:“若是有事,你可如此前那般告念,我这边自会感应,赶来助你!”
“多谢道长!”
书生诚心道谢。
这些时日,张初八多次救他于水火,这份恩情他纵死难报其一。
“如今离春闱没有几个月了,你好好读书备考,我在京师等着你!!”
张初八好似个长辈,温声叮咛。
“是!”
书生作揖应和,待其直起身来,眼眶已然通红!
张初八拍拍他的肩膀,随后转身面向燕赤霞,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燕大哥,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燕赤霞重重抱拳!
张初八洒脱转身,纵地金光,闪烁间,一步数丈,径行离远……
燕云骑复苏,跟随其身后,不多时便消失在远处……
“唉!”
燕赤霞叹了口气,收回目光,似乎还沉浸在离别的感伤中。
“走吧!”
他招呼一声,驾起一道遁光,裹挟着诸葛流云与书生冲进忘情森林!
不多时,遁光投入忘情山庄。
山庄后院。
司马三娘在厢房外踱步。
见到燕赤霞三人回来,先是一愣,随后快步迎上。
一番询问,得知张初八已经离开,亦是唏嘘不已,受于张初八的诸多恩惠,还未及报答,对方便离开了,让她实在惭愧!
“红叶呢?”
燕赤霞问道。
“在屋里打坐!”
司马三娘收起感伤,却又流露出一抹担忧:“我看她脸色似乎不太好!”
闻言,燕赤霞跟着大惊,随即就火急火燎的冲向厢房,在他伸手推门的前一刻,门从内部打开,燕红叶亭亭站在门里,清冷的模样好似九天玄女,拒人千里,不容于世!
燕赤霞怔了怔,愧疚难抑,疯狂滋生!
虽然在此之前,他已诚心忏悔,得到了燕红叶的原谅,但对方冰冷的模样好似一把把尖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曾经的一念之差,这让他既心疼又愧疚,不敢面对,下意识想要转身逃离。
“红叶,你没事吧?!”
诸葛流云快步凑了过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燕红叶撇开目光,后退至屋中,淡淡回道:“没事!”
说罢,迎着司马三娘担忧的神色,心里一软,又加了句:“只是灵力消耗过大,经过调息,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燕赤霞喏喏连声,见燕红叶气息平稳,心头一松,随后讪讪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灰溜溜的转身逃离。
“大胡子,你这个懦夫!”
司马三娘见之,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在后面破口大骂!
燕赤霞浑身巨震,僵在原地!
司马三娘见状看了燕红叶一眼,见她神色依旧清冷,只是明亮的眼眸暗下,似有一抹失落,心中不禁一喜,随即上前,拽住燕赤霞,往屋里拖去!
燕红叶转身,转进内室。
司马三娘半拉半拽,燕赤霞半拒半从,随之进屋。
诸葛流云还想跟去,却被书生阻止,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随后,诸葛流云便不情不愿的随他去去了对面的厢房。
时间一晃,已到了傍晚。
诸葛流云做好了饭,几番犹豫,最后用了传讯符支应。
不多时,燕赤霞一家三口联诀而至,清冷的燕红叶被热情的司马三娘抱着胳膊,有说有笑,燕赤霞在一旁神色松弛,好似舂风拂面,看样子是完全冰释前嫌了!
这让他也跟着很开心,围着燕红叶不停献殷勤,看的燕赤霞夫妇老怀开慰,笑意不止,反观燕红叶却是不胜其烦,没吃多少,便回房去了。
这让诸葛流云很是伤心,他想不明白,明明他已将这段时间领悟的招式都使出来了,可师妹怎么还是对他疏离如故!
燕赤霞见此,觉得好笑之余,不免有些失望!
不禁笑骂道:“你这榆木脑袋……”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司马三娘打断了他的话。
她看出了燕赤霞的心思,玄心奥妙诀不可逆,目前她也没有办法阻止,虽然燕赤霞想让女儿谈一段情,渡过一段美好时光的初心是好的,但强扭的瓜不甜,这样只会徒增燕红叶的烦恼!
还不许顺其自然!
“时间不早了,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司马三娘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起身离开,行至门口,回头冲依旧坐在那里的燕赤霞妩媚一笑,随后宛如一缕春风,飘然而去。
燕赤霞一个激灵,心头火热起来,哪里还有心思管那么许多,当即火急火燎的追她而去!
转瞬,厅堂里只剩诸葛流云与书生两个。
诸葛流云还在想燕赤霞那句榆木脑袋啥意思,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便拉住书生问他,书生心里有事,不胜其烦,最后强行抽离被拽着的手,逃也似的离去,只留下他一个心里乱麻,对着月亮,黯然神伤!
另一边。
青梅镇里,
有间客栈。
燕云骑巡防。
偌大的客栈只有两人住着!
天字一号房里,龙精虎猛,凤凰于飞,沛雨甘霖,巫山绝唱……
次日。
张初八与永安合乘一架车撵,带着燕云骑,开始了游山玩水,返回京师的旅程。
又过一日,
燕赤霞一行人也离开了忘情山庄,向着书生的家乡,月老镇而去……
第369章 又是一年春来到
京师外,忘忧山庄。
凛冬之色,雪满人间。
夜幕降临,月光洒在雪地上,泛起一层神秘的光泽。漫天的星辰映衬着白雪,如梦如幻。
突的,
群星暗淡,满月朦胧,晕色幽蓝,只是一瞬,便又恢复皎洁!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
还施水阁,
听潮亭下,张初八负手而立,望着天上,悠悠叹息。
声色里,满是忧愁与悲悯,眼眸却幽深,好似亭下结冰的湖水,看似安静,内里却有波荡,似乎潜藏着某种期待,迫切且疯狂!
一抹幽香袭来,温婉轻柔的关切自身后响起:
“夫君,怎么了?”
一件连羽大氅披在了张初八的身上。
张初八转身,冷峻的面容柔和下来,轻轻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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