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开局打造基金会 第610节
……
彦卿说了打一双,那就是打一双,没有打五折的习惯。
他双眼一动,眸光微凝,佯攻的两柄飞剑顿转变方向,直指刃的要害。
“闭嘴,你也休想离开!”
突然的袭击打了个刃措手不及,但野兽的直觉与本能让他及时做出了反应,化解了这次危机。
但,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火辣痛觉,刃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
“好啊,那就再添把火吧。”刃道,“卡芙卡!”
卡芙卡心领神会:
“嗯,阿刃,听我说,解开「束缚」吧。”
瞳孔顿时一缩,刃左手缓缓拂过支离剑,剑身随之放出光华,剑身似是裂缝的条纹,更是金光大作。
他踏步上前,支离剑横扫而去,一击便把迎面射来的飞剑击碎,又一剑,把另一把角度刁钻的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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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飞剑剑身瞬间没入岩石,一时间无法御使。
“那么,开始吧!”刃笑着,回应了彦卿的厮杀请求。
「智剑草」、「轻尘柳」!
看到一碎一飞的飞剑,彦卿顿时眼角一抽,那可是他花了一个月月钱才买来的好剑啊!
剑士交手,难免伤到武器,可仅仅一回合就有一柄飞剑报废,一柄飞剑受伤,这怎么可能不心疼?!
不行,如此大仇,必须当场得报!
见刃猛攻而来,彦卿脚踏飞剑,如云中燕一般快速腾挪,主动求变,寻找破绽,把握机遇。
不时操纵一二飞剑从死角攻向刃,逼他停下脚步防守,或是将他的注意力引去一方,再从背后发动突袭。
甚至,就连突袭也是假的,只是为了迷惑刃,支离剑还未命中,飞剑便已调转方向远去,先前本是佯攻的利剑陡然加速。
“速速投降!”
只可惜……
“铛!”
又被防了出去!
彦卿正欲再攻,突然心中警铃大作,一种被什么气机锁定的感觉让他心底发毛,仿佛赤身裸体般被丢进了猛兽笼中。
他脚尖猛地发力,倒飞而出,又将两柄飞剑祭出,在身前结成简易剑阵,用以防御。
“彼岸——葬送!”
一点寒芒先至,血色的斩击泼墨而来,两柄飞剑被红光吞没,拦腰而断,一地零碎。
彦卿咬了咬牙,这家伙到底杀过多少人?数千?数万?还是更多?!
那血色的剑光中,他仿佛看到了血池地狱,妖艳诡异的红色世界中,彼岸花满开其中,掩盖了白骨累累,横尸遍野。
这么耗下去不是方法……他没什么有效杀伤手段,飞剑纵使还有备用但也有限。
刃却似是真的精力无穷,打法更是大开大合,完全不惧伤口,更无惧死难。
该怎么办?!
见彦卿一时进入守势,刃提着剑,转身看向还在半空凹造型的丹恒:
“怎么,面对这小子,下不了重手?”
这小子可是叫嚣着要以一敌二,先是打你,又来惹我,结果现在光我一个人挨打,替景元教育他徒弟了……
你倒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右手托着颗龙珠,啥事不干不说,还占了个地方碍眼。
是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得让我给你配个专职辅助拉条吗?
我能和那少年剑客一起揍你么……丹恒白了一眼刃,若不是这少年太不懂得变通,他也打算学刃一样在旁边看戏。
龙珠随心而出,丹恒双指并拢,直指向上。
一条水龙凭空跃出,擦着彦卿直冲云霄,扶摇直上九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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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牢云有概率战胜牢大,打赢复活赛了。
我:???才.
第三百八十章 关于那个女人的记忆(1/2)
彦卿再一次被迫后撤,停稳脚步,看了眼一眼云淡风轻的饮月君。
他无往不利的战法、剑术以及与步离人厮杀磨炼而出的技艺,在持明罪人与星际重犯面前,都一一失效了.
显然,他会的这些东西,他所要缉拿的重犯可能也会,至少是见过,而且也比较熟悉,应付起来才能得心应手。
“「云上五骁」吗……”彦卿咕哝着,紧了紧手中的长剑,剑柄绑绳粗糙的质感让他面对风浪与血海也能找回安心感。
自家将军也是昔日「云上五骁」之一,身为好友,又都是武人,以武会友、以武论道再正常不过。
场上认真,互相寻找破绽,打起来没个轻重,如同仇敌;
场下饮酒高歌,彼此打“一七零”趣,说不定还会从理论层面探讨各个流派,融会贯通。
「饮月之乱」后,这两人在星间流浪数百载,能用来谋生的,大抵是些蝇营狗苟的勾当了,要么依靠一身武力,堕为星际大盗……
叮叮当当的兵器相击声接连不断,彦卿昔日的灵活、迅捷、技巧都被压制,没有发挥的余地。
他心中升起一股烦躁,既有找不到破局之法的抓耳挠腮,也有对方至今没使出全力,算不得认真对他的被轻视感。
传习自将军的招式被他们轻易看穿,比拼战斗经验更是天然劣势……有什么方法,才能逆转局势?
有了!
“你们俩确实棘手。”彦卿忽然爆发出一阵气势,除了手中长剑外,五柄飞剑俱出,强行抢回厮杀的节奏。
这本是破釜沉舟的做法,一旦所有底牌全部翻开,还是不敌,最后的战法便是咬紧牙关,用身体承接对方的利刃。
但现在,经过一番当场印卡的操作,彦卿手里又多了一张牌。
“看来要留下你们,非得用上这招了!”
彦卿腾空而起,周身气浪环绕,空气中的水汽遇冷凝结,细碎的湛蓝冰晶于半空飘舞,美丽而肃杀。
他挥动手中长剑,所有飞剑同时收到诏令,转瞬飞回、头尾相连,竟是幻化出了一柄庞大无比的冰霜巨剑。
……
看到那熟悉的招式,景元的瞳孔一扩。
“这样吗,这样吗,原来你也来仙舟了。”
但那股诧异只持续了一阵,景元的神色缓和下来,嘴角翘起,带上淡淡的笑意,轻叹一声,也不知道是感慨,还是别的什么。
符玄这时抬起头,开口道:
“将军……”
“没什么,这一幕让我想起一位故人,”景元笑了笑,看向彦卿的眼神里带上了一抹正色。
“倒没什么好隐瞒的,若是我所想不错,彦卿那一招应学自我的师父……”
“昔日剑首,镜流。”
符玄微微张开了嘴。
怪不得之前占卜,执勤卜者若月推占十日内未来,得卦大凶。
倘若把龙女白露视为白珩转世,你们「云上五骁」时隔七百年重聚了啊。
不过,您师父她老人家,可能是目前仙舟民活得最长久的一位……?
「饮月之乱」时您师父便已进入魔阴身高发期,如今又过去了柒佰余年,往少了算,也得有一千五百岁高龄,往多了算,那更有一千八百多岁了。
这么一想,本座还是蛮年轻的嘛……都怪青雀,背地里用老人家称呼本座,害得我以为自己真老了……得找个机会让她多干点活……
“您师父她还有隔代授徒的爱好啊。”“星”挠了挠头。
“哈哈,那八成不是,”景元笑道,“若是彦卿在师父面前自称是我的徒弟,以师父的性子,少说得考校他一二。”
“可能会留一手,但对彦卿来说,那已经是不可逾越的层次了。”
说着,景元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
“没想到啊,这局棋比我想的还要精彩,倒是我棋差一着了。”
他侧过身,看向白玄等人,道:
“各位,我先行一步。”
“此招使出,刃与丹恒再无留手的道理,也到了我登场的时候了。”
“稍后见. . ”
“好嘞!”三月七单手叉腰,“本姑娘也想看看,如果本该在「苦战」中的我们,出现在了刃的面前,他和卡芙卡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