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仙剧本跑偏了 第93节
第97章 万魂之主降临
很快,万魂幡取来。
见到此幡,众长老都面色凝重,万魂之主早就是元婴大修士,周遭宗门无不忌惮,曾与宗主交过手,手段诡异,非常难缠。
今天虽然只是与其灵魂沟通,但亦不可大意。
“周围人已清空,可以开始了。”周天正道。
“那就开始吧。”
演讲长老手一挥,万魂幡浮空,然后随手一道气息打上去,让血幡颜色变得深沉。
很快,一道灵魂烙印浮现,抵挡这股威能。
紧接着,另一个长老出手,将灵魂烙印撕开一角,而钟浩然则提起毛笔,在空中虚点一下,化作金光没入。
嗡地一声轻鸣,万魂幡开始嘶嘶作响,血气溢出,将半个房间笼罩在血雾中。
收!
钟浩然毛笔再挥,那些血雾收拢,聚成了一个三尺大小的球。
一张带着面具的脸逐渐浮现在球上,随后慢慢睁开眼睛。
“万魂之主,久违了。”钟浩然说。
面具之下的黑瞳微动,扫视一遍,雾中之人没有开口。
诸多长老都紧盯着,这是他们的宿敌,也是斗了很多年的对手,昔日于战场相见,但此刻他们必须保持平和,进行谈判。
周天正解释道:“这里是天剑宗,我们今日用万魂幡与你沟通,并无他意,只是最近出了些事情,想要与你谈谈。”
“说。”
血雾之中,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
周天正心情稍松,说道,“我们有个弟子叫陈浪,由于一些误会杀了你们的人,如今被伱们拘禁过去,不知道友可知此事?”
雾中之人不语。
周天正自当默认,继续说道:“你万魂幡炼制不易,我们拿到之后,也不曾损毁,今日与你交换,赎回此人如何?他只是个筑基期的小修士,你们捉去了也是无用。”
雾中之人仍不说话。
看样子是不够啊.周天正看了其他长老一眼,又补充,“可附赠灵矿一座。”
陈浪走了,岩溪矿山无主,那种地方结丹期以下不好守,宗门长老又都不愿意去那种深山老林,附赠是没问题的。
倒是有几个长老不大愿意,他们巴不得陈浪早点滚蛋,怎会愿意多付出?但外人在场,不宜争吵。
“万魂幡吗?”万魂之主开口。
“西方教主所执掌之幡。”周天正说,平天教一分教主所执掌之幡,想来是极重要的。
但娘娘开口,直接断掉他们念头。
“你们想要就自己拿着吧。”
万魂之主丝毫不感兴趣,漠视众人,“但在下次见我之前,先自备棺材。”
听到这句话,感受到淡漠的杀机,钟浩然脸色一变,迅速提起毛笔。
但为时已晚,一只手从血雾中探出,猛地一扯。
瞬间,十几个长老眼前昏暗,目光淌血,一缕缕虚淡的灵魂从天灵盖中被生生撕扯出来。
“小心!”
神女峰老妪脸色骤变,她十指凝聚青光,飞掠出去,依次点在众长老眉心,把灵魂又拽回去。
而钟浩然提起毛笔左右交叉,写出一个“X”。
“去!”
随着一声轻斥,字体落在那只手上,轰隆一声,手臂炸作血雾。
可在同时,万魂幡也炸了。
一声更猛烈的爆炸声音响起,窗纸碎裂,无数黑色的,半透明的灵魂如泄洪一样从门窗,屋檐缝隙中飞出,宛如被挤出下水道的黑水,瞬间充斥天剑宗深处。
刹那间,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这是什么?”有弟子在附近,愕然地看到多如雨点的亡魂,正在到处飞舞,有些飞掠下来,径直钻入了一些低阶修士的脑子,精神瞬间失控。
而房间内的诸多长老,无异遭受最大冲击,当他们清醒过来,万魂幡只剩些许破布,溢出浓郁的黑雾,每一滴都在幻化亡魂逃逸。
“糟了!”
周天正猛地冲出房间,怒喝道:“所有人,回到房间!”
然后,他抬手便是漫天剑雨,直指地面,斩落无数亡魂,均化作黑气消散。
这么多亡魂,要是在天剑宗肆虐,后果不堪设想!
钟浩然脚尖一抬,来到空中,提笔书写,在空中写下一个巨大的字。
“封!”
金色的字体从空中降落,大如磨盘,落在地上时又像一座山。
有弟子正在奔跑,打开窗子,抱着头准备跳进去,然后他凝固了,身影停在空中。
后方有亡魂追赶,也凝固了。
假山上的瀑布化作静态的玉珠,浪花雪白,状如玉雕,落下的树叶安然悬浮。
钟浩然从空中缓慢落下,脚尖踩地,一道涟漪荡开,向四面八方飞速扩散。
随着一阵“噗噗”声响,亡魂炸开,消散成雾。
几息时间后,水花落下,落叶点地,弟子茫然地跌落进房间,天地间干干净净。
“你果然只差那一步了啊。”
老妪走出,心有感慨,钟浩然多年不曾出手,今日一动,神通不减当年,能胜他半分的也就只剩宗主本人了。
一杆万魂幡,她也能处理,但做不到这么云淡风轻。
也可惜他这些年不愿收弟子,否则外边那些家族,必挤破头了要把自家后辈送到门下。
“狗娘养的,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演讲长老骂骂咧咧走出来,用毛巾把眼角血迹擦干净,抬头看天,很吃惊道,“天上怎么这么多星星?”
“神魂太弱了,回去多修几年吧。”
石长老走出,他也很从容,看向钟浩然,“你看,我说了不行,人家压根不愿与我们谈,你现在还要去吗?”
周天正也无奈了,苦笑道:“万魂之主这个层次,只能请宗主来镇压他了。”
这等元婴级老怪,可真是难说话,动不动就要扼杀他们,隔着不知多远的一道念头都有如此威力。
这下血幡也没了,而且人家根本不在乎,怎么谈?
……
“小东西,我喊三声,你敢杀我吗?”
陈浪被一条金绳索绑在木桩上,淡笑开口,面前站着一个老熟人,西方教主。
西方教主头都快气冒烟了,他冷笑连连,杀机顿现,“小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岩溪矿山之仇,他可是记住了!
“来,朝脖子砍,谁不动手谁是狗。”陈浪说。
南方教主这个狗东西,不仅锁了他修为,又打了好几道标记,还安排专人看守,他便是动用遁地符也没用,很快就会被抓回来,所以根本没想着逃,早死早复活。
西方教主不为所动,“区区一个筑基初期小辈,你现在越嚣张,等会就越惨。”
他在等,等待天剑宗做决定。
否则早就手起刀落,把他灭了。
“别区区小辈了,你一个教主,筑基后期,被老子打的满地爬,还有脸说?”陈浪笑道。
西方教主道,“你趁我不备使用遁地符,施展奸计,算不得什么本事。”
“但你被我打过。”
“那天动手的也不是你,两百多个人,加上岩溪山主,在加上那杀阵,也奈何不得本座,你有何脸面狂妄?”西方教主驳斥。
“但你被我打过。”
西方教主发怒,“你就只会说这一句吗?”
“你被我打过。”
西方教主要气死了,他决定了,要是天剑宗不打算谈判,他必将此人抽筋扒皮,就算是救,他也要打个半死再送回去。
但现在不行,他丢了旗帜,被记大过,而且毕竟是托了关系才当的教主,该忍当忍,反正就一天时间。
他蹲在地上,看向日头,现在已经剩半天了。
上一篇:遮天:我王腾真没大帝之姿
下一篇:战锤:从行星总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