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从灵兽图开始 第54节
“你们刚进来,两眼一抹黑,我便给你们说说。”
他带两人走到一个无人注意的廊柱旁,将捕快的权责分工,组织架构,人事安排等等,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直到太阳落山,讲了大半个时辰才住下。
“多谢甄三哥。”
赵林心说这一两银子倒是没白花,现在他对捕快这一行总算有了大致了解。
此时衙门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赵林和梁松外出吃了顿饭,再次回到捕快房。
捕快房是捕快办公的场所,也作临时休息之用。
室内相当宽敞,至少能容纳百人,进门北首有几张桌案,中间摆着七八只条凳,靠西一侧墙边垒着两道土炕。
土炕上铺着草席垫子,正适合睡觉。
时辰尚早,赵林和梁松便练习六字真言的吐纳功夫。
为了不吵到别人,他们只吐气,不发出声音。
天色下黑之前,两人在门前小院的水井里打水,简单洗漱一番,准备休息。
“今晚手气绝了,要不是过来值夜,老子再挣个七八两都没问题。”
“少吹吧你,哪次不是先赢后输,亏得只剩条裤衩出来?”
“你小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莫不是刚才在妓馆黄汤喝多了。”
“别吵了,莫让人听到说闲话……”
赵林耳力过人,听见衙门口方向有人说话,而且越来越近。
“一二三……四五六。”
根据脚步声,他判断来的是一行六人。
过了一会儿,六个捕快有说有笑地走进室中。
看见赵林和梁松,几个人都是一愣。
“你们是……新来的?”
问话的是个四旬汉子,一身捕头打扮,拳头骨节上有青白色印记,修为至少在练骨期。
“正是。”赵林和梁松同时起身抱拳。
甄三跟两人说过,衙门每晚安排人巡夜,这些人应该是巡夜前过来歇脚的。
中年捕头见赵林小小年纪就穿上捕头的衣装,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哦”了一声,随便找了张条凳坐下,不再理会两人。
“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
“这时候还在衙门待着,怕是挂职领空饷的。”
“哼,毛都没长齐,一进来就当捕头,这他妈还有天理么……”
几个捕快低声耳语,以为赵林听不见,却不知他已经悄然放出超声波,把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赵林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制服,心头无语,没想到自己担任捕头还让人嫉妒了。
“大哥,我去盘一盘那俩小子?”一个公鸭嗓捕快说道。
“算了,咱们不清楚人家的底细,别去惹麻烦。”中年捕头摇头道。
公鸭嗓不甘道:“老子勤勤恳恳干了十几年,还是个小小的捕快。这小子看着还不到二十岁,进来就骑在老子头上,娘了个西皮。”
赵林从声音听出公鸭嗓就是进门前说话的捕快,心里不以为然。
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好捕快?
同时也暗自警醒,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没那么好过。
不多时,二更梆子声响,中年捕头领着一众手下离开捕快房。
赵林和梁松展开床席,和衣而卧,一觉直睡到天光见亮。
(本章完)
第58章 东区捕头
卯时时分,赵林和梁松来到负责点卯的承发房。
承发房门口有张长桌,承房官坐在桌子后面,手边摆着一堆竹片,地上放着一只竹筐。
陆续有人过来点卯,承发官捡起写着人名的竹片扔进筐里。这样考勤可以节省纸张,剩下没入筐的,就是迟到或者矿工的人。
“赵林,快班捕头;梁松,快班捕快。”
赵林和梁松第一天报到,承发官拿了两块空白竹片,提笔写下两人的名字、职位,再把竹片扔进竹筐。
点卯之后便是等候县令升堂,分派一天的差事。
大堂中间的空地上已经有不少人。
县尉典吏等官职高的站在前排,后面是六房司吏、巡检、三班衙役、书吏、牢头、马夫、更夫、医官各色人等。
赵林和梁松走到捕快的队伍里站好。
捕快大多出身门派武馆,或者有家传武功,普通人想进县衙当差,只能进三班中站班和壮班。
众捕快见来了两个生面孔,纷纷侧目回头。
“嘿,新来的捕头。”
“这么年轻,怕是走关系进来的。”
“别小看人家,练骨期的。”
“切,练骨期怎么了?练骨期的捕快多着呢,凭什么他一来就当捕头……”
赵林听在耳中,心想早知道当捕头这么麻烦,还不如只做个普通捕快。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没必要担心什么。
他不光代表自己,也是六合门的脸面,如果连个小小的捕头都胜任不了,更别提铲除胡子,跟父母兄弟团聚了。
“安静!”
站在队伍最前面,头戴翼善冠,身穿黑色官袍的男子回头冷喝了一声。
捕快们霎时安静下来。
“李秋元。”
赵林心头闪过一个名字。
据甄三介绍,清河县有捕快一百来人,总捕头叫李秋元,是气境三重的高手。
手下有四个捕长,分别负责县城东西南北四个城区。
每个捕长手下有几名捕头,各自带着一些捕快做事。
“捕快、捕头、捕长、总捕头,县尉,县令。”
也许是前世某些小说看多了,赵林在脑海里迅速梳理出一个等级地位排序。
不多时,升堂鼓响。
县令走进大堂,主簿和县丞分列左右。
县令姓刘,年纪不大,看着不到三十岁,长着一对月牙眼,给人感觉总是眯着眼睛。
赵林看了一眼就断定县令肯定练过武,不过修为似乎刚到气境,比起总捕头李秋元颇有不如。
这也正常,虽说是武道世界,但武力高低只是衡量人的一个方面,才能、家世、人脉同样重要。
县里武力第一就当县令,自然没有这个道理。
就像前世的学历,企业领导、公司总裁也未必是学历最高那个。
赵林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觉得这个县令既是能吏,也是酷吏。
狠心把交不上粮的农民和罪犯拉去挖河渠,累死、病死几十人的是他,逼迫富户交出屯粮,压低粮价的也是他。
这样的人,是非功过难以下定论。
“升堂吧。”刘县令坐下来吩咐道。
承发官和昨晚当值的捕头先后出列,报告今日出勤和昨晚值夜的情况。
刘县令听完点了点头,说道:“秋收在即,皂房到乡里勘察田亩,组织百姓打好秋收。今年雨水多,几条进城的路都不堪用,壮班派人组织修缮一下……”
事务一件件安排下去,条理分明。
最后,刘县令看了一眼李秋元,“李总捕头,最近案子压得有些多了,可有什么难处?”
李秋元赶紧出列,道:“并无难处,只是城北几个帮派为了抢地盘,争斗得厉害。”
“下官担心事情闹大,分出不少人手精力,耽误了查案。”
刘县令摆了摆手,不在意道:“只要不影响百姓民生,无需关心那些帮派人物的死活,正事要紧。”
李秋元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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