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从灵兽图开始 第111节
老汉离开之后,闻香貂的精魂已经在空中汇聚成形。
“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体验。”
赵林鼻翼颤动,吸入银光。
跟他料想的一样,银光进入体内立刻聚集在口鼻处,开始了剧烈的改造,或者说进化。
一股辛辣之气从鼻腔直冲天灵盖。
“真够劲!”
赵林感觉就像吃了一大口芥末,呛得鼻子灼热,眼泪瞬间涌出,神魂几欲飞出体外。
紧接着,各种闻到过的,没闻到过的,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的味道在鼻息间炸裂开来。
果香、奶香、肉香、熏香、酸臭、焦臭、腐臭、辛辣、尿骚、醋酸、果酸……每种味道都分化出几十上百种,且无比浓郁。
从前认为相似甚至完全一样的气味,此刻感觉天差地别。
这次吸收精魂持续的时间不长,只过了半刻工夫,灵兽图光华一闪,第五个格子里出现一只闻香貂的模样。
赵林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差点吐出来。
貂舍充斥着食料、尿液和粪便的味道。
赵林之前鼻子不灵,只是觉得有点难闻而已,现在有了灵敏的嗅觉,这些味道立刻放大了十倍百倍,顿时感到胃里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强忍着恶心,捂住口鼻,忽然瞥见给貂喂食的两只木桶里装着不同颜色的食料,一桶是淡红色,另一桶是浅灰色。
不由心中起疑,把老汉叫进来问话。
“怎么有两种颜色的食料?是貂的品种不一样,还是别的原因?”
“回大人,食料颜色不一样是因为掺加了不同的香料。”
老汉从怀里掏出两个纸包,打开给赵林看,果然一包是红色,一包是黑色。
“有什么区别?”
赵林直觉事情并不简单,凑近过去,用手往自己鼻子这边扇了两下,立刻分辨出两种药粉味道的不同。
虽然都有一股麝香味,但红色药粉有股油脂松木的味道,黑色药粉则微微发甜。
老汉好奇地看着赵林的举动,听他问起,愣了一下才道:“头领们定期服用红色药丸,如果彼此隔得太远,又要相互联络,就用吃红色食料长大的闻香貂去找。”
“这些貂虽然聪明,但不会说话,用这个法子最快。”
“原来是土匪内部用的。”
赵林眉头一挑,心忖:“不知道钻山豹有没有服用过红色药丸?”
只听老汉继续说道:“黑色药粉是给外人用的,只要沾上哪怕一点,吃黑色食料长大的闻香貂就能派上用场。”
说着顿了一下,道:“本来小老儿没资格知晓这些,去年马号大人无意中跟人说起,我听到两句才知道。”
赵林心中恍然,钻山豹当初派人往自己身上洒的黑色粉末应该就是这种。
“多谢老丈。”
赵林客气地道了声谢,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一事。
这老汉常年帮土匪饲养闻香貂,间接让不少人受害,甚至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说他一句助纣为虐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他转身打量老汉,把手搭在腰间的铁尺上,面露笑容,“老丈,伱从前是做什么的?在山上待多久了?”
老汉不知怎地,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惊慌,身上汗毛竖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小老儿以前在白头山种地,识得些草药,平日帮邻里乡亲的家畜看病,多少有些名气。”
“十年前许二当家把我抓上山,逼我帮他们养闻香貂,这一待就是十年。可怜我老母年近八旬,不知是否还活在世上。”
赵林默默叹了口气,抓着铁尺的手缓缓松开,轻声道:“这一两天山寨将有大事发生,你最好找地方躲起来,度过这两天,你就能回家了。”
说完大步走出木屋。
第一段剧情即将结束,今明两天一更,整理后续剧情,请大家见谅。
(本章完)
第121章 烈日灼心
钻山豹拨开面前的杂草,扶着石壁从山洞里挪出来。
“没想到这条密道,居然派上用场了。”
阳光炽烈,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他抬手遮住额头,靠在洞口缓了好一会儿,眼睛渐渐能看清东西。
环顾四周,见远近无人,才蹒跚着往西北方向走去。
右边的胳膊已经麻木失去知觉,从胸口到大腿根,油煎火燎一般,还时不时地抽搐。
每走一步,就感到钻心地疼。
可他不敢停下来,也不敢待在山洞,这边离扶犁谷还是太近,只要有百十号人搜山,就能轻易找到自己。
而且刚才他在洞里看见几块新鲜的粪便,从粪便的形状大小判断,附近肯定有猛兽出没。
山寨分崩离析,自身处境艰难……
钻山豹心里冷哼,“不妨事,只要老子有一口气在,就有翻身的机会!”
自己服用过参王,体内遍布生机,身体很快就能好转,连断了的手臂也能恢复如初。
也亏得自己狡兔三窟,提前安排好退路,不然命就撂定了。
只是可惜了二十多年的基业,全让那小子给毁了!
想到这里,钻山豹咬了咬牙。
这笔账早晚要算!
……
赵林出了貂舍,再次回到议事厅。
山上的土匪已经乱作一团,有的说大当家死了,建议拆伙下山,各自逃命。
也有的说议事厅里没有大当家的尸首,肯定是出山搬救兵去了,早晚会回来重振山寨声威。
几个小头目因为意见不合,各拉了一票人,相互争吵,甚至大打出手。
赵林没空搭理这些乌合之众,路上遇见就用铁尺打死,逃走的也懒得去追。
议事厅的交椅上有钻山豹的气息,也有闻香貂和自己的。
吸收了闻香貂的精魂,轻易就能捕捉到空气中的各种气味。
这种感觉非常神奇,甚至无法用语言描述。
打个比方,人眼看见一样东西,马上就能分辨出这些颜色是红橙黄蓝,还是黑白紫青。
而今赵林的嗅觉也是如此,不管气味有多寡淡,都能一下子识别出来,便如反掌观纹。
地上有几滴未干透的血迹,赵林走过去,用指尖蘸了一下,放到鼻前闻了闻。
“很好,我记住了!”
……
钻山豹躺在炕上,胳膊上绑着夹板,用一根粗麻绳吊在胸前,胸腹间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散发着浓重的草药味。
身上仍然火辣辣的痛,不过疼痛中带着一丝麻痒,说明伤口正在愈合。
这很好。
只要身体恢复,凭自己的本事,天下何处不能去得?
不过一想到自己败给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心里就万分不甘。
他到现在都闹不明白,赵林中了毒针,怎么就没事呢?
习武进境神速也就罢了,还百毒不侵?
这小子身上的谜团太多了……
钻山豹舔了舔嘴唇,想不明白,就暂时不去想,转而打量自己身处的这间茅草屋。
房间很小,墙壁斑驳老旧,屋里除了桌椅板凳别无他物。
就这仅有的几件家当也相当有年头,看着年岁比自己都大。
村子只有十几户人家,他在逃亡的路上偶然间发现。
这里地处偏僻,相对比较安全,加上他实在走不动了,才敲开一户人家的房门。
一开始钻山豹还担心被人认出来,毕竟他的相貌在白头山可谓家喻户晓,就算没见过的也都听说过。
好在这户人家里只有一个三旬妇人,没有男人在,看样子也不像是个有见识的。
因为担心暴露身份,他在路上就把铁齿剑和罩袍都扔了,身上只着里衣,除了胡子没来得及刮,形貌跟从前的土匪头子判若两人。
他跟妇人说自己进山遇到猛兽,身受重伤,妇人也没起疑,帮他包扎伤口,安顿在家里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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