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第43节
“陈叔你别说话,先听我说话。”眼看陈叔又要拒绝,梁渠直接打断施法。
“第一件事,就是我被平阳镇的杨氏武馆馆主收为亲传弟子了,你们可能不是很理解,简单说就是以后我去学武不要钱了,能直接跟着杨师学习,不是那种普通的交钱学徒了,这盒糕点带给你们就当是庆祝。
等以后顺子长大些,长开了,可以直接跟我去武馆,不用出钱,这点小事我师父是不会介意的。
第二件事,我问师兄们讨要了些药粉,是给陈爷爷治伤用的,每天泡水冲服,一天两次,吃两天,吃完这一包就好了。
第三件事,我在江淮泽野有条路,发现一个鱼群的聚集地,我自己要去练武,以后没那么多空出船,想让陈叔这几天和我一起去捕鱼,算是帮我个小忙,捕到的鱼,咱们五五分账。
好了,大概就这些,我说完了。”
梁渠扫视左右,徒留静默的陈庆江一家,他们的大脑好像没反应过来。
“有什么问题吗?”
“亲传弟子?”
“嗯。”
“顺子也能去学武吗?”
“没错。”
“这药很贵吧?”
“不贵,很便宜。”
确实便宜,梁渠一分钱没花,就是莲藕磨成泥晒干,效果差些,但也还可以,一包里是两截的量,足够陈仁行恢复元气。
陈庆江一家人被惊喜冲得晕乎乎的,只有顺子蹲在炉子边上啃桃酥,不太理解发生了什么。
桃酥真好吃,水哥人真好,他想。
“捕鱼当然可以,阿水开口,那肯定是要帮的,但剩下两样实在是”
“停!我知道陈叔你要说什么,再说我就走了,别客气来客气去的,我受不了这套。”
陈庆江又一次被打断施法,脸都憋得有些红,怪难受的。
“既然陈叔答应捕鱼,那就没问题了。”
让陈叔帮忙捕鱼,是梁渠一早就有的想法。
一方面是改善一下陈叔家的生活,陈叔要强,欠那么多债,冬天鱼获又少,不能直接给钱的情况下,他就想了个办法让他增加点收入。
另一方面也是让自己空出时间来,不用每天假装出船。
肥鲶鱼只有一张嘴,一来一回,效率其实很低。
要是能和不能动联手,两兽一起在水下包围赶鱼群,再让陈庆江在上面下网,效率能高出一大截,五五分账大家都有的赚。
陈叔人好,真不小心让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也不会说出去,只会烂在自己肚子里。
况且养水兽说明不了什么,喜欢养大鳄的不是没有。
良久静默。
陈庆江终于憋出一句话:“阿水.真是出息了啊。”
“是啊,出息了。”陈仁行紧随其后。
“有大出息。”阿娣补充一句。
“水哥当然有出息!”小顺子吃完一块桃酥,抹掉嘴边的渣滓,第一个举手。
“那以后阿水岂不是也当上老爷了?”陈仁行手不自觉的摸向护腰带,想取下烟杆吸一口,可注意到梁渠还在后又忍住了。
老爷!
多么遥远又充满威严的词汇,好似光这两个字就透着高高在上的气息。
一想到自己的邻居要成老爷了,陈仁行后背上的伤口都热得发痒。
“所以这盒五芳斋你们就收下吧,钱的事也不着急,慢慢来就是,先把医馆的还上,明天我就来找陈叔,陈叔你就先别出船了。”
“好。”
“哦,倒是还有一件事,前天晚上的大妖你们知道吗?”
“听说过,应该要祭祀了。”
“对,我这两天不一定在家。”梁渠从腰兜里掏出二钱银子放在桌上,“要有人上门收钱,阿娣姐留点心帮我交了吧,我问过李大康叔,两钱银子应当是够的。”
“好的。”
阿娣点点头,平日陈庆江要出船捕鱼,陈仁行要出去卖箩筐和布,能一直在家的也只有她。
众人闲聊一阵,直至梁渠要离开时,陈庆江突然出声:“阿水,这两天你要去镇上的话可要留心,我今早去卖鱼,听说一件事,说是镇上死了一个武师。”
梁渠心中一惊:“武师?叫什么名字?”
“记不太清了,好像叫什么.”陈庆江皱眉思考,他不是爱打听的人,一下子还真想不起来。
“你这娃,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木脑子,能干成个啥嘛?想不起来你今天就别吃饭了。”
陈仁行气得一烟杆打在他后脑上,陈庆江似被当头棒喝。
“哦,我想起来了,叫鲁少会!”
第50章 赤火悼羽
鲁少会死了!?
“陈叔你确定是这个名字?”
“我想起来就不会有错,除非别人认识错,告诉我的名字也是错的,怎么了,阿水你不会认识吧?”
“认识,不过我和他关系不是很好,算是有点间隙。”
梁渠回到家,心事重重。
镇上武馆只有三家,武者是个稀罕物,绝对没有多到会有同名同姓的情况出现。
鲁少会不如胡奇负责,前几日的冲突上更是毫无作为,突出一个玩忽职守。
但作为“代班”,也没法对他做什么,居然就这么死了.
是两天前就死,今天被人发现,还是今天才死的?
梁渠想到这个问题。
鲁少会近两天都没在武馆出现,时间点就在那天冲突爆发离开后,完事胡奇想找人都没找到。
不行,天色还早,得去看看。
想到事情可能与自己有关,梁渠去陈叔家借了個木桶,用湿麻布裹上大妖羽毛,塞进盛满水的木桶里,快步赶往平阳镇。
不管是晚上的饭局还是找师兄们看看大妖羽毛有何作用,他今天都是免不了要去一趟镇上的。
事情紧急,十六里的路途,梁渠仅用两刻半钟就走完,他在街上竖起耳朵。
“听说那可是个武师啊,居然就死在一座破庙里,太可怕了。”
“不对吧,我听到的消息说只是个武者啊,不过破开三关,就要成武师了。”
“反正不是普通人就对,居然死的那么惨,整个腑脏都被掏空了,听仵作说,可能是被什么妖怪吃掉的,反正不是人干的。”
“妖怪,不是吧,那我们不是惨了?会不会吃我们啊?”
“就你,浑身皮包骨,妖怪都嫌硌牙。”
每个茶肆,脚店都在聊鲁少会的死。
梁渠拦住一位茶博士:“伙计,我想问一下,你们说的鲁武师是死在哪座破庙里?方便指个路吗?”
茶博士笑问:“客官来碗茶水?”
“喝茶就不必,我赶时间。”梁渠递出五文钱。
“多谢嘞您。”茶博士笑呵呵收入褡裢,拉着梁渠来到街上,指向远方,“您往那瞧,瞧见那家黄氏布店了吗?”
“嗯。”
“走黄氏布店后边那条小路,大约两里地,能看到有一条宽泥路,那是以前庙前的青石路,青石板被拆光留下的,顺着路一直走上一刻钟就到了。”
“多谢。”
“不客气,有空常来喝茶。”
梁渠没去破庙,他拐弯去了一趟三师兄的铺子,陆师兄的铁匠铺正好在黄氏布店的路上,正好先去问问大妖羽毛有什么用。
“陆师兄!”
“梁师弟?你怎么现在就来了,不会改主意要换枪头款式吧?”
“没有,我昨晚上出船打渔找到一样东西,比较烫手,想着让陆师兄帮我看看是什么。”
“烫手?”
陆刚看到梁渠手中拿着的麻布,从火炉前起身:“走,跟我进屋。”
静室内。
陆刚关上门,接过梁渠递来的麻布包,当他的手掌隔着湿麻布依旧能感受到那股灼热感时,面露诧异:“还真挺烫手。”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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