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第366节
梁渠望向肥鲶鱼。
肥鲶鱼沉思片刻,摇摇头。
天太黑,没看清白不白。
“龙人是何物种?”
“吾亦道听途说,空活千岁,未尝亲眼目睹,然吾闻之,大泽龙君乃天生龙种,殊为不凡,其生命精血与胚卵相合,大概率能结出异种。
龙人,顾名思义……或云其族体格普遍高大,肤如白玉,望之不似凡人。”
梁渠恍然,立马联想到马厩里的赤山。
合计不止是马,龙君培育了许多不同寻常的物种?
此前获得过鲛人泪,梁渠知晓有鲛人存世。
眼下再冒个龙人,亦不足为奇。
不知道是不是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
可惜对方下手太快,肥鲶鱼黑暗中惊鸿一瞥,只瞥到大体的形,没瞥到具体的貌。
“龙人到平阳县附近是为何?还抢我一笼螃蟹?”
老砗磲表示自己不知道。
它每日往来的地方就一二里地,作伴的唯有几只河狸精怪,消息闭塞得很。
不过老砗磲提了一个建议。
“汝欲知之,不妨见雀张罗?另设一筐蟹?”
“有道理。”
梁渠若有所思。
对方既然抢了一筐螃蟹,那完全能针对性的设下诱饵,说不定真能把他们钓出来。
“抢螃蟹的龙人,有趣。”
……
江豚们捕获的螃蟹全养到池塘里。
肥鲶鱼顶着一脑袋砖灰,带上两个鱼篓,背一个抱一个,重新出发。
不能动的【复苏】尚未恢复。
梁渠把埋了一晚上的拳头叫出来,敲敲打打,甲壳声音上没有任何变化。
倒是背甲上生出少许细密的黄色纹路,十分纤细,不仔细看难以察觉。
至于感知范围,根据拳头所说,一晚上,它的感知覆盖有原先池塘大小的三分之一。
“路阻且长……”
梁渠让拳头回洞,自己去西厢房喊上一声,喊完才想起老和尚昨晚去了华珠。
独自上灶房吃过宝鱼粥,梁渠牵出赤山,按照师父提议,抽空到一趟上湖书院,找赵山长题字。
正巧,司恒义与赵山长坐在庭院中下棋。
听得梁渠来书院的前因后果,司恒义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梁渠离开书院不过半年,竟是闯出好大一片天!
赵记抚掌大笑:“那日恒义送来你的识字法,我便说过,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左右一年,果不出我所料!”
“多是山长教导有方。”梁渠躬身作揖,“只此十字,万望山长提笔赠予学生,好时时自省。”
面对梁渠求墨宝的建议,赵记欣然允之。
“既然要挂于中堂,恒义,你去我书房右侧书架第二层取一副画卷来,顺带拿上四宝。”
“是,山长。”
待司恒义再度出现,腋下已然夹有一轴画卷。
梁渠上前帮忙铺设,研墨,顺带一览画卷内容,是一山涧瀑布图。
瀑布自上而下层层错落,到画卷三分之一处时,又是一占据大半篇幅的飞流,倾泻如注。
赵记提笔,于两侧留白处题字,按印。
“山管人丁水管财,余孟夏游江陵瀑布时所作,今日连字带画,一并赠予你!”
“多谢山长!”
第358章 重生?
“大人如何?摆正没有?”
“再往左稍稍。”
范兴来立到椅子上踮脚,往左平衡画卷天杆。
梁渠后撤两步,立于门槛观测左右间距,确认画像平移至居中。
“停!”
“正了吗?”
“成,下来吧。”
范兴来松口气,跳下椅子,顺手用袖子抹掉鞋印。
一色镶的山涧瀑布图悬挂于正壁中央,画中飞流瀑布倾泻如注,端是让空旷的厅堂多出几分磅礴大气!
赵山长不愧为书画大家,作的画,题的字,梁渠一个不懂品鉴的外行人亦觉得风采飞扬。
不知不觉,自己真有几分老爷模样。
寻常渔家子,哪会去收藏名家字画?
“梁爷!咱们人到了,东西搁哪放?”
门口传来叫喊。
梁渠知晓来者是谁:“兴来,你去领他们进我卧房,把里头的大方榻搬出来,换架子床进去,再让李大娘给我铺新床。”
范兴来探头探脑:“架子床?大人您还买了床?”
“嗯,买了些家具,一张架子床和五张罗汉床,两个博古架,两张翘头案……反正东西不少,原来我那张方榻,今后搬你房间去用吧。”
梁宅足有三进,大得很,乌龙撒欢跑一圈得吐舌头。
初时房屋修建,靠的全是乡亲们出工出力,外加几个大户筹钱攒料。
偏偏梁渠自己腰包扁扁。
事后房屋落成,里头购置使用的家具就那样,紧凑着用,反正没什么人来。
大造爵朝廷赏赐的许多瓷器,玩意甚至没地方摆,至今躺在箱子里,堆积于东厢房。
此后梁渠逐渐富裕,亦先紧着修炼使用。
眼下手上总算是有点闲钱,回来路上,自觉腰包鼓鼓,购置来一批新家具,包括不限于架子床,罗汉床,书柜,桌案……
怎么舒服怎么来。
不然这武不是白修了,这官不是白升了?
首先换掉卧房那张矮方榻,改成聚气的架子床。
书房,中堂再摆上几张罗汉床,方便有客人来。
其次安上博古架,把赏赐的瓷器,玩意全摆上,用上。
“好嘞!”
范兴来得知自己有新床睡,兴冲冲跑去开门领人,一番确认,带人进院落安置东西。
庭院中汉子们搬动大家具来来往往。
掌柜的先向梁渠问好,确认好物件位置,转头立于庭院中央,目光如炬,免得自己手下有人手脚不干净,坏了自己店铺名声。
张大娘瞧得热闹,穿过游廊:“东家,今日杀鸡不?”
“杀鸡,杀什么鸡?”
指挥雇工安置罗汉床的梁渠不解。
“东家忘了?您离家之前留下一只飞龙,我一直给您养着呢,每天我们几个的剩饭剩菜全喂给它,半点没瘦不说,胖出不少!”
张大娘从背后拎出一只斑毛野鸡。
野鸡胸膛毛发全部蓬松炸开,里头满是新长出来过冬的绒毛,鼓鼓囊囊。
野鸡似乎知晓自己大限将至,使劲扑棱,挣扎,奈何翅根被人掐住,没有半点用处。
“哦,我有印象。”
梁渠恍然,他上任没几天,手下几個河伯全来送礼。
其中范子玄浑身沾泥,冒雨送来一只花尾榛鸡,俗称飞龙。
上一篇:开局成杀神,陛下为何造反?
下一篇:玄幻:我!添加好友就能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