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中世纪,抽卡升爵 第437节
“穆勒大人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安德里亚斯举着火把,看着站在瞭望台上,眺望远处的穆勒,有些疑惑道。
“还没呢,艾拉港是大人领地的重中之重,哪里能放下心休息。”
穆勒苦笑一声。
他虽是洛萨敕令骑士中的一员,但实际上很少真正参与到战争当中,他的主要业务还在他以前经营的商队,造船厂以及后来分管的艾拉港税务署。
艾拉港现如今,可是维系外约旦这架战争机器的重要动力,哪怕战火降临,这里依旧是王国在东方仅有的海上通路。
大把想要发战争财的贩子,将货物从四面八方运送到艾拉港。
就算是昔日卖不上价的粮食,如今也能大赚一笔。
哪怕他们大多都是属于拜火教世界的。
热那亚商人的足迹,最远也就抵达底格里斯河畔的泰西封和巴格达,对于欧洲人而言,整个新月沃土已是他们所能触及的极限,更遥远的东方,则往往是传说中的背景板了。
对于商人而言。
这些金灿灿的,碰撞起来会发出悦耳声响的钱币,无论是姓耶稣基督,还是永恒圣火,都是同样的讨人喜欢。
趁着艾拉港大宗军需品走俏,还不狠狠赚上一番简直对不起萨拉森人善于经商的名声。
“穆勒大人还是早些休息吧,今晚有我在。”
安德里亚斯劝诫道。
如今,洛萨留守领地的力量空前薄弱,正是容易被外敌趁虚而入的时候,就算敌人没打算站稳脚跟,只是劫掠一番,对于洛萨领地的破坏性也是巨大的。
安德里亚斯一直值守到后半夜,仍旧精神奕奕。
头顶的皎月照射在他的脸上,因圣地的太阳而被照得有些发黑的面庞,已不知何时变得苍白如雪。
不需要睡眠,只要一杯鲜血,就能保持每天都精力充沛。
如果不是每隔一周的时间,就要饮用一瓶人血,安德里亚斯或许会觉得这是天父的恩赐。
这时。
安德里亚斯的身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像是踩在水里。
每走一步,便会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安德里亚斯回过头,看着沐浴在月光下,周身缭绕着幽绿色光芒的来客,皱眉道:“有敌人?”
来客的身躯呈现出半腐烂的状态,头顶缠着水手们惯用的包头巾,脸上一副吊儿郎当,无所吊谓的模样,显然是霍格船长手下的僵尸水手。
“对,没错,头儿要我转告你,一支萨拉森人的舰队即将在明早抵达,敌人数目庞大,我们很可能没法将其全部歼灭,如果有漏网之鱼,你们得提前做好防备。”
安德里亚斯有些紧张道:“敌人到底有多少人?”
来客挠了挠并不存在的后脑勺——安德里亚斯甚至担心他的手指会戳到自己那灰白色的脑子。
“让我想想.”
“可能——有一万艘船吧。”
安德里亚斯沉默了下,攥紧拳头,心道,伱在放你奶奶什么的臭屁,整个地中海东岸的活跃商船和战船,加在一起都没有一万艘那么多。
“我会提前做好防备的。”
安德里亚斯叹了一口气:“另外请转告霍格船长算了,也别转告了,我写一封信带给你。”
内容是:下次请换个靠谱点的信使。
(本章完)
第412章 老狗们
决斗,被迫终止了。
国王陛下的信使,以一副慷慨激昂的姿态,在两军对峙的时候,来到萨拉丁的面前,指责他使这场荣誉的决斗蒙上了不光彩的阴影。
但萨拉丁的回复也是滴水不漏。
他称,这是圣火赋予一名战士的力量,他绝不是什么怪物,只是使用这种力量时,会短暂保持半龙化的姿态。
似乎也不是说不过去。
“但人们只会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洛萨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库尔斯,今晚辛苦你了。”
身后的黑影向他鞠躬,消失无踪。
他的计划,已经展开。
送走库尔斯。
洛萨又看向汉斯,他的伤势并不严重,但洛萨还是有些歉疚道:“汉斯,今天委屈你了。”
汉斯其实也是耶路撒冷名声正盛的年轻骑士,作为王家骑士团的团长,他击败过很多挑战者。
“这没什么,技不如人罢了。”
汉斯连忙摇头道:“如果我拥有常态下击败这家伙的实力,也不至于会是这样的结果。”
洛萨惯例性地拍了拍汉斯的肩膀。
汉斯犹豫了下,还是道:“只是我今天又看到了斯蒂芬爵士,他还没受到惩处。”
斯蒂芬爵士就是之前那个作恶多端,引起民变的暴虐领主。
洛萨点头道:“雷蒙德公爵要他戴罪立功…实际上,大概率是指望他死在这场战争中。”
这也无可厚非。
封建领主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能打仗,能在领主有要求时,及时带兵相应。
除此之外,个人品格除了忠诚以外,倒没什么硬性要求。
“你如果看不过眼,就把手套丢到他脸上吧。”
汉斯沉默了阵,摇头道:“大人,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如果他没死在战场上,我会在事后,用一场阴谋的刺杀,送他到火狱中赎罪。”
洛萨轻叹了一口气。
汉斯是个正直,磊落的骑士。
他则不同。
虽然形象上,他比汉斯塑造的更好,但他其实已经逐渐进入到屁股底下的位置所代表的角色了。
看着汉斯的背影,洛萨低声呢喃道:
“国王陛下说得对,不仅躯体的变化会影响精神,屁股的位置同样会影响脑子。”
洛萨轻叹了一口气,像斯蒂芬爵士这种无恶不作的领主,放眼欧陆,放眼萨拉森世界,不能说遍地都是吧,也绝不算少数,不是哪个统治者都会权衡利弊的。
自诩血脉高贵,把平民百姓视作猪狗般的贵族,简直太多了。
让娜低声宽慰道:“就算是这样,伱依旧是这个时代最开明,最仁慈的统治者。”
“或许很快就不会了。”
如果计划顺利,此战过后,他将进军埃及,到那时,会死很多人。
洛萨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领地里传来消息没?萨拉丁在这儿待得这么稳当,没道理没有后手。”
让娜摇头道:“还没,估计是仍在等待时机。”
清晨的艾拉港。
海面上弥漫着薄雾。
守备的城镇卫兵们已经全副武装,耸立的齐格菲高塔上,
安德里亚斯啃了一口有些发硬的麦饼,看了眼眼眶里都是血丝的穆勒——昨晚,这个老萨拉森人只浅睡了两个小时就被他叫起来了。
没办法,他毕竟是空降过来的守卫官,港口的防务脱不开穆勒的配合。
“穆勒大人,你还好吗?”
“没问题!”
穆勒没有穿甲,搓了搓满是褶子的脸,一脸轻松道:“放心,小伙子,我怎么说也是大人亲自册封的敕令骑士,没听说过越陈的酒便越香吗?”
仆人适时递上两杯葡萄酒。
“为了胜利。”
穆勒跟汉斯碰了杯,一脸舒适地饮下美酒:“还是天父的胸怀广阔,最起码,每个基督徒都能肆意享受这种美妙的液体。”
安德里亚斯心道,其实大公教会是也是崇尚节欲的,酗酒属于七原罪中的“暴食”,只是因为修道院在没有捐款的前提下,得自力更生,因此才发展出各种的“酒业修道院”。
也因此,饮酒反倒成了修士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这时。
齐格菲高塔上响起了号角声,根据号角声的急促程度,穆勒豁得站起:“有十六艘大船过来了,如果算上划桨手,敌人起码有三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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