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 第81节
猛地用扇子一拍脑门,好奇的连声道:
“哎呀,快起来,快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后,杨蛟便说清了前因后果。
玉鼎真人听完后,目瞪口呆,喃喃自道:
“原来如此,贫道就说现今这种情况,哪里还有什么天生神灵。”
“那你又为何会拜贫道为师,我记得当初就只是指引了杨戬。”
玉鼎真人疑惑问道。
“机缘巧合,我当初外出遍访名山大川,却不料所有玄门中人统统在闭关,恰好这时,我来到玉泉山,碰见了师父。”
杨蛟见玉鼎真人刨根问底,只能托词用出了应付天蓬元帅的话,毕竟总不能说,自己未卜先知,知道您是三界第一名师,所有特意过来拜师学艺。
“那你当初见贫道境界修为如此低微,又为何没有丝毫犹豫,便主动拜师呢?”
突然,玉鼎真人略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声道。
“师父,您可是三界第一名师,怎么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玉鼎真人一听,浑身一震,双目放光:
“对啊!贫道大徒弟如今在天庭位高权重,二徒弟也威震三界,无人敢惹!”
“我教徒弟的本事天下第一,为什么要不自信。”
随即玉鼎真人意气风发道:
“贫道就看今后,谁还敢嘲笑我。
杨蛟见玉鼎真人,并没有把自己欺骗他的事放在心上,也面色一松。
连续五六年的相处,对于这个悉心教导的自己的玉鼎真人,早就有了深厚的师徒情谊。
连最开始带有的功利之心,也在和这位迷糊晃荡洒脱的道人相处的时候,消磨的一乾二净。
是啊!谁又会提防一个真心待你,又倾心教导你,还由衷的希望你未来越来越好的师父呢!
突然,杨戬看向杨蛟:
“大哥,你接下来是打算继续隐藏身份?”
“不错。”杨蛟点头。
“现在我们一家团圆,大哥你为何还要为天庭效力?”
“何况这些年来,大哥想必也心知肚明,这样麻木不仁的天庭和玉帝,早已经失了人心。”
杨蛟悠悠一笑,轻声道:
“人生来就背负种种责任,一开始是为人子女,赡养父母之责。”
“再者是肩抗一家之责。”
“最后是身处的位置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二郎,如今大哥不止是扛一家之责,还有身为神的职责在身。”
杨戬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禁道:
“就算你再尽职尽责又能如何,只要玉帝依旧不懂得对三界生灵施以仁爱,那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白用功。”
“哈哈哈。”杨蛟慨然大笑道:
“大哥曾经听过这么一段话,与你共勉。”
“大哥,请讲。”
杨蛟眼波流转,双目灼灼道:
“如果,你觉得三界不好,你就去改造它,如果你觉得天庭不好,你就去上天做神仙。”
“如果你觉得生灵百姓毫无道德,就从你开始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如果你觉得同袍兄弟愚昧无知,就从你开始学习改变身边的人,而不是一昧的谩骂,抱怨,逃离。’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你所站立的地点,正是你的三界,你怎么样,三界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三界便是什么。”
“你若光芒,三界便永不坠黑暗。”
“只要我三界万灵一心向上,不去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
“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像萤火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后如果没有炬火,我们便是唯一的光。”
话音刚落,立即鸦雀无声,如今所有人怔怔望著杨蛟,突然明白了他为何一直要呆在天庭做神仙,不知过了多久。
“太精辟啦,为师要记下来。”
玉鼎真人急忙取下发间道簪,又从怀中掏出书册。
一边记一边暗暗道:
“徒弟说的话,就是师父说的话,毕竟师徒一体,想必我的大徒弟必然不会介意。”
“蛟儿,大胆去做,娘亲全力支持你,现在想来,我当初做神仙时,也辜负了身上的职责。”
瑶姬不由感同身受,带著黯然神色地对杨蛟道:
“你就带上娘的这份责任,一起努力吧。”
同时,在场的杨戬和杨婵也深受震动,大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
当天晚上,众人齐聚一堂,开怀畅饮起来。
到了隔日清晨,杨蛟就回返东岳神域。
而玉鼎真人则打算就在杨府清修闭关,因为往往他孤单一人时,心总是平静不下来。
唯有在一些有烟火气的地方,他的心才会在不知不觉中入道,杂念尽去。
东岳神域深处,杨蛟盘坐进入禅定,一丝意念进入泥丸宫,就见他因为实力的提升,还有自己在主世界的所作所为,已然获得大量世界本源之力。
尤其是自打瑶姬之事,初步获得此界天道的信任后,阴冥碑获取世界本源之力愈加轻松。
以至于他现在已有十八万多,增加了差不多十一万。
让杨蛟不由感慨,当初决定在主世界苟住,果然没有错。
现在实力达到天仙圆满,也是时候穿越诸天,将实力提升至金仙境界。
毕竟,如今三界明面上的妖怪根本所剩无几,不是被宰了,就是被收服了,亦或者彻底躲藏了起来。
当即心念一动,默念著想找一个能够快速晋升实力的世界,瞬间碑身流光一闪。
世界本源之力一行,眨眼间只余下八万多。
看得杨蛟咂舌不已,第一次穿越他才消耗一千,第二次穿越直接是十万。
若是再继续下去,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第89章 我又死了?
深夜,渝州城,永安当。
冥冥不知处,一位清新俊逸却又显得吊儿郎当的青年,在这布满迷雾的地方,惊奇的东张西望起来。
忽然,一阵怅然深沉的话语传来:
“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疾苦。”
“可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
“殊不知,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蝉蛹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过了离别时,相思依可解。”
“世人皆道相思无解,实则不愿解。”
“你可知今后你所在乎的人,都将会离你而去。”
青年见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又听著渗人的话语,开始心慌的大声高喊:
“这位大侠,伱是不是找错人呐!我叫景天,景天的景,景天的天,只是永安当的小伙计。”
“您说的相思这些乱七八糟,小的也听不懂,我可还是童子身,连女人的小手都没牵过呢!”
“至于我在乎的人,也不过是同为当铺的两个小伙计和丁伯罢了。”
景天刚说完,遍地白雾一散而空,瞬间他望见不远处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背影。
“景天,我说的就是他们,许茂山会死,何必平会死,那个叫做丁时彦老朝奉同样会死。”
“你信吗?”
顿时,景天脸色难堪起来,嘴唇微颤,忍不住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
“我们不过是渝州城的小人物,身上连几个铜板都没有,大爷,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