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 第757节
“随便一个宫女都可以肆意对你呼呼喝喝,为了御膳房的那块甜饼,对我哥哥长哥哥短地抛媚眼,要不是看在你还有个公主的空头名号,我才懒得搭理你。”
“你说你要嫁给我,好,我等了,可三年了,我还只是一个御前侍卫.”
杨盈气的浑身发抖,一字一句的道:“我没有对你抛过媚眼。”
郑青云嗤笑一声:
“杨盈,你记住了,你浑身都被我摸遍了,你是我的人了,就算跟他们回去,他们也一样会瞧不起你。”
杨盈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冲到郑青云的面前,双手死死攥著他的衣襟,大声叫嚷道:
“我没有,我没有,是不是,你说啊,你说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郑青云暗地里忽地用利器割断了身上的绳子,一下子挟持住了杨盈。
“都退下,不然我杀了她。”
话音刚落,情况突变,杨盈猛地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快h狠准的插入郑青云的心口处。
杨盈面对著郑青云难以置信的眼神,只是用无任何感情波动的语气说道:
“你死了,就没人会看不起我。”
她说到这,见郑青云瘫靠在树上,始终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直接蹲在他面前,一把拔出匕首,接著又刺入心口。
杨盈一边拔一边刺,嘴上还念叨著:
“我没有负心薄幸,是你骗了我,是你害了元禄,还差点害了整个使团。”
她在看到郑青云死得不能再死以后,缓缓站起身子,流著泪道:
“如意姐,你说对了,我就是个蠢货,我居然被这么一个男人骗得团团转,我居然为了他,连命都不想要了。”
杨盈大声的自我嘲笑起来,心中的怒火也随之愈演愈烈,接连踹向身为死人的郑青云,还叫嚷著:
“你说话呀,你说话呀,你不是挺能骗的吗,你继续骗啊。”
一时之间,气急攻心,杨盈晕厥就要栽倒在地之际,被眼疾手快的任如意抱住。
“人生中真正的老师果然只有两个,一个是岁月,一个是骗子,不想当初柔柔弱弱的公主,现在竟能面不改色的杀人了,这么一看,她却是补足了性子中最大的缺憾。”
“方才我帮元禄治伤的时候,发现他有心疾,难活过二十,这样一个阳光开朗的少年若是早夭,那还真叫天公不作美,我已经治愈了他的心疾,今后能跑能跳,不用担心一旦劳累过度,就有病危之险。”
宁远舟听闻,面露惊喜:
“杨兄,你真的治好了元禄的心疾?”
“算算时间,他应该要醒了,等会你自可问问他本人。”杨蛟刚说完,宁远舟便看到不远处的元禄一脸迷糊的坐了起来,他立马走了过去。
不多时,两人就来到杨蛟面前,正准备施礼感谢之时,就被杨蛟阻止:
“对我而言,这本就是随手的事,无须如此,现在就回合县吧。”
两日后。
合县驿馆,庭院的凉亭中,杨蛟独自喝著茶,随后任如意出现在庭院,再逐步走了过来。
“你去看杨盈了,她怎么样了?”
“只是被男人伤透了心而已,死不了,但是得脱层皮。”任如意淡声道。
杨蛟不疾不徐的开口:
“我想一想,她是怎么一下子就发了高热,应该是从宁远舟那里听到他从盗匪头目得知,丹阳王并没有想要自己的性命,只是想阻止自己去安国,也没跟郑青云许诺驸马之位,是郑青云太过于著急,买通了几个盗匪,想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
两人正聊著,高要就走了过来。
“杨兄,宁远舟想请你尽快的让杨盈清醒过来,几天前,驿馆遇袭,来的是合县的守将,让杜长史去打发已是足够,但这一次来的是奉著安帝旨意,特意从安都来接待使团的引进使。”
“随行的还有鸿胪寺少卿,关键是这个引进使和杨盈这个迎帝使是同一个等级的,必须要杨盈亲自接待。”
任如意摇了摇头:
“就算杨蛟现在治愈了杨盈,以她现在那颗遍体鳞伤的心,怕是也无法很好的应对安国的引进使,要是从中暴露了什么破绽,那么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高要笑问:
“任姑娘,难道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算不上什么好的办法,但至少可以先打发走这个引进使。”
少顷,一群人来到一间寝卧。
就见卧房内的床榻前,有一个屏风遮挡著众人的视线,由此只能让人大概瞧见榻上躺著一个人。
忽然,屏风内传出一阵清冽女音:
“殿下还在昏睡中,尔等若想拜见在此行礼便是。”
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人,作揖道:
“大安鸿胪寺少卿范东明,拜见礼王殿下。”
此刻,人群中一个侍从打扮的年轻人低声对身前的锦衣华服青年道:
“看相貌,与梧帝眉目相似,应该不是来充数的,但是否真的昏迷,属下无法断定。”
“诸位既然拜见殿下已毕,就请诸位退下吧。”宁远舟第一时间说道。
“殿下抱恙,我等怎能就此离去,在下也颇善岐黄之术,斗胆为殿下请脉。”范东明说完,就准备步入屏风内,但立刻被宁远舟阻拦。
第888章 少年人的喜怒哀乐,来得快,去得也快
“放肆,殿下贵体,岂容尔曹所辱,再说了,我身边就有大梧隐世的杏林圣手,就你野路子一般的医术,也配给殿下医治。屏风内也传出训斥之声。
“你是何人?”范东明出声问道。
“大梧湖阳郡主奉诏以女史之职,陪送礼王弟入安。”任如意带著杨蛟从屏风走出。
“师父.”锦衣华服青年一看到任如意便一副情难自控的模样。
“师父,我是鹫儿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任如意听后,神色不变,故意问了身旁的杨蛟一句:
“他说什么?谁是鹫儿?”
“是我啊,是鹫儿啊,我现在是长庆侯了,圣上还赐了国姓给我,师父,鹫儿再也不是没有姓的孩子了。”青年像是记起了什么,连忙喊道:
“还有朱殷,您看,这可是您当年指给我的亲随,您不记得了吗?”
他满心欢喜的走上前:
“师父,您回来了对不对?您还活著对不对?”
“退下。”宁远舟厉声喝道。
“让开。”青年也就是李同光不为所动,但三两招就被宁远舟打退。
“侯爷。”朱殷迅速扶住了李同光。
“小侯爷,冷静一点,冷静一点。”范动明见状,连连安抚。
“师父,您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真的是鹫儿啊,您送我的天陨铁青云剑,我每天都带著,一天都没有离过手,您看。”
李同光一边激动的说著,一边又想上前,但又被宁远舟阻拦,接著还是没能撑过三两招,这一次直接被打的躺在了地上。
“我说了退下。”宁远舟厉声重复了一句。
“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师父,你认错人了。”任如意平淡的望著躺在地上的李同光道。
“你不是我师父?”李同光坐在地上,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是。”任如意面无波澜的回道。
李同光从地上站起以后,便恢复了方才的平静,道:
“对不住,是本侯失态了,看来这合县风水果然不好,不单害得礼王病重,就连本侯也失态了,还请郡主恕罪。”
杜长史眼见场上如此情况,想著早点打发走安国的人,避免再出现什么意外,便站出来道:
“额旅途劳累在所难免,既然侯爷身体不适,那就请先行回去休息,待我家殿下康复,再两相厮见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
李同光深深地看了任如意一眼后,便带人走出卧房。
“帮我安排飞鸽,我要跟媚娘联系。”任如意忽地对杨蛟道。
杨蛟知道她想要问原因,以金沙楼的情报网,足以打探出李同光的真正的来历,但当初却并没有告诉她。
星夜。
庭院内,杨蛟和任如意并肩而立,一个孔明灯渐渐地升到高空。
“看来你那徒弟还是贼心不死啊。”
“我也没想到,从前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那会他还是个小孩,几年过去了,现在都长那么高了,更没想到当年动不动就哭的小泪包,竟然就是生擒梧帝的长庆侯。”
“这小子真是出息了,也不枉我当年费那么大的劲教他。”
杨蛟望著星空下的孔明灯,道:
“他明显是想见伱,你就不打算去见一见他?”
任如意平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