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 第720节
杨蛟刚把玉简放在桌上,就被杨婵拿走。
“娘,还有这玉镯。”杨婵可怜兮兮的望著瑶姬。
霎时,瑶姬瞥了杨蛟一眼,杨婵手腕的玉镯顺势消失不见,她见自己再无任何束缚,刚想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便见自家大哥的眸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不禁身躯一僵,讪讪一笑,连忙端起桌上茶杯,低头喝起了茶水。
她虽然面上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但心底无能狂怒的吼道:
“杨蛟,你给我等著,不要让我哪天抓住了你的把柄。”
杨婵越想越气,直接起身离去:
“我去修炼了。”
瑶池轻叹:
“你啊,也不知何时养成喜欢逗弄婵儿的性子。”
杨蛟淡笑:
“女子本就比男子多情,她自小又在凡尘中长大,我若不看严一点,还不得彻底放飞自我。”
半个月后,杨蛟回到了天帝宫。
只见他不复在灌江口愈加轻松自在的心境,浑身由内而外都透著一股深沉与冷厉。
一具道身突然显化而出,杨蛟主身则独自前往天帝宫的最深处。
一间静室内,杨蛟在蒲团上盘膝而坐,他原先在灌江口所说的遭遇瓶颈倒也不是什么虚言。
自从创出《十三邪念万化天魔章》,不仅主身在修炼,每一方天地的他我身同样也在修炼,本就是天定阴冥之主的位格,再加上这一门功法,又何止是如虎添翼。
修行速度那是不知提升了多少,时至今时今日,于这一方小千世界、中千世界、大千世界组成的大宇宙之中,终于将诸界他我身的实力晋升为当世第一。
现在只剩下一点心障,便能返本归元,收束一切世界线,贯穿一方大宇宙无数时空,成就开道之祖,再引劫飞渡,进入新的一番天地。
他也算明悟自己多半跟诸天的某位大能有因果,且无论怎么都斩不断的情况下,就以忘却之法进行隔断因果。
不过如今看来,未免有做无用功之嫌,此因果根本避无可避。
杨蛟眸光微凝,冥冥之中,一丝挂碍阻于心间,让他无法就此圆满,更进一步,彻底从一方大宇宙之中超脱而出。
他眉心微闪幽光,生平第一次动用阴冥碑的本体,一座好似亘古永存在的玄混色石碑悬于面前。
问世上有哪种因果是避无可避,躲不可躲的,除了所谓的道争之外,唯有情劫最是让人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哪怕杨蛟并未想起那些有意忘却的记忆,从赵云所说的话,还有程少商的所作所为,就能够从中得知,自己只怕是身陷情劫之中。
是以当初的他,才会采用这般极端的法子去对付自己,因情而逐渐偏移了自己的本性,这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为此才有现在的《十三邪念万化天魔章》。
但可惜依旧是是棋差一著,陷入举步维艰的境地,是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了。
杨蛟思及此处,眼眸流传,感受著《十三邪念万化天魔章》修出的无穷天魔,驻于己身,不断压制的一股莫名力量。
由于从前的故意忽视,现在细细感知,猜则这多半就是情劫之力。
他眸光幽暗,一时之间,涌上不再压制情劫之力的念头,就此让情劫之力化出另一个自己。
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杀自己,便将这另一个自己吞噬,看是否能彻底了断一切。
但转念一想,就算能够了断又能如何,这个另外的自己能得源源不断的情劫之力加持,十之八九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持久战。
杨蛟沉默许久,轻语: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大罗道劫怕是已然演进成了情劫,所以,那位才会说,我若是玩火自焚,她反倒或许能脱劫而出。”
“只需要抓住我因情劫殒身的关键时机,她则能彻底斩断因果。”
他沉默良久,淡漠道:
“我一样是个爽利性子,干脆一了百了。”
少顷,杨蛟心念微动,手托阴冥碑,遁出界外,来到一处迷蒙的混沌之地。
他不知立于混沌之地多久,忽地舒眉一笑,自道:
“如今我以身入局,先行落子,请君手谈一局,此局终,你我二人定有一人可脱劫而出。”
“就不知此局是你屠了我这条蛟,还是我化龙而出,得偿所愿。”
说罢,阴冥碑大放幽邃之光,这一方大宇宙中的一座大千世界同样荡漾出幽邃光芒,更散发著一种更迭空间,变迁岁月的力量。
紧接著阴冥碑洞开一条苍茫阴幽的大道,大道四周好似有万千界海,无尽星辰在沉浮,而道路之终点,赫然是方才那座大千世界。
杨蛟身化幽邃神虹,带著阴冥碑横渡诸天,投入大千世界之中。
第837章 好的很,当真是好的很,先下手为强
是吧
一场肃穆且喧闹的法场之上,刽子手高举大刀,正准备行刑之际,凭空噼下一道闪电,再先后掉下两道人影。
一人砸在刽子手身上,他不仅身穿奇装异服,还留著短发,看其面容也就二十多岁。
一人身穿黑袍,长发披散,看不清样貌,直接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洞,也不知是死是活。
四周将士望著犹如鬼神一般出现的两人,他们虽然脸上尽浮现惊慌之色,但依旧手持长戈逐步靠近。
忽然,奇装异服的青年一脸茫然的站起了身子。
顿时,最上方一身官袍的中年人面有慌乱,向身旁问道:
“这是什么人?他这是从何而来?”
一旁的披甲男子沉声回道:
“敢袭击行刑的人,一定是叛贼的同党,多半就是来劫法场的。”
中年人瞧著青年怪模怪样的穿衣打扮,不禁有些惶恐不安:
“这两人来的好生突然,好像是从天而降,莫不是什么神仙妖孽吧?”
披甲男子语气发狠:
“管他是什么妖孽神仙,我等多砍一个人,就多领一份赏钱。”
中年人按下心中的怯懦,厉声道:
“说的有理,把这叛党给我抓起来,还有那个躺著的,不管是死是活也抓起来,一同行刑,将脑袋砍下。”
瞬间,在青年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他的脖颈处不知多出多少的长戈,接著就被捆绑束缚住,跟其他囚犯跪在一起,随他一起从天而降,至今昏迷不醒的黑袍人同样被捆绑住。
少顷,披甲男子站在刑台上,朗声道:
“这两个恶人公然劫持法场,妄图营救叛匪,定是同党。”
他刚说到这,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囚犯开口:
“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披甲男子冷笑: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望著四周观刑的百姓:
“按照大秦的律法,斩立决,行刑!”
此刻,青年依旧是一副摸不著头脑的样子,疑声呢喃:“什么斩立决,是我在做梦?”
随后又有一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大步走上刑台,一个囚犯忍不住的痛哭:
“我不想死啊!”
那中年囚犯无所畏惧的吼道:“兄弟,你哭什么,大丈夫死就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人哭的更凶了。
“你们在拍什么戏呢?是赤壁?还是三国?”青年试探性的向痛哭的囚犯发问,见他只顾著哭,根本不理自己,不由夸赞:
“我看伱演戏演得还挺好的,是哪毕业的啊?”青年见他哭的更加惨烈,搞得像是真的一样,不禁感叹:“你演得还真是挺投入的,不过”
话还未说完,一个头颅滚了下来,血水更是溅到了青年的脸上,他瞳孔地震,立马呆愣住。
好一会儿,结结巴巴的自问:
“真的.假的?不不会是真的杀人了吧?”
当染血的大刀出现在眼前,就见这刽子手不耐烦的说道:
“你唧唧歪歪什么,现在该轮到你了,看你的装束很是奇怪,第一次砍你这么细皮嫩肉的,都有点担心自己砍不准。”
青年彻底慌了,连忙开口: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这刀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当刽子手高举屠刀之时,青年身上响起一阵躁动的音乐。
这一番状况之外的异动,不仅让刽子手吓的退后了一步,四周的士卒脸上也出现了躁动不安的情绪。
普通人身上怎会无缘无故的出现怪异的声音,在场的人心中都产生出了一种妖法的直视感。
披甲男子见状,怒声道:“快砍啊!”
“大人,你也看到了,这.这怕是个妖怪。”刽子手又高举大刀,但立即战战兢兢的将刀放下。
“管他是人是妖,先砍了他,不然我就砍了你。”披甲男子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