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 第7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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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终帝,果然是开古今未有之盛世的绝代帝王,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立下前无古人的盖世功业,也只有他这样的心性,才会不把皇帝的位置放在眼里。”
游所为语气一顿:
“我现在也算是想明白了,正是因为他这种对神佛的态度,以至于后来成为了新的天帝,就像整治贪官污吏一样,去整治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佛。”
忽然,猪八戒出声询问:
“游总,小千,你们说,等我回去后,能否劝住玉帝和佛祖放弃人间的举动?”
游所为摇了摇头:
“你觉得一个被大公司辞去的员工,或者是大公司一个正在进行考核的员工,向公司老总提想法,提建议,并让公司老总为之采纳,这现实吗?”
陆小千也反问道:
“猪哥,你要是真能劝的动,又怎么会发展出现在的世界?”
猪八戒一听,默然无语。
星夜,京师,汉王府。
一座清雅的庭院内,显化出杨蛟和程少商的身影。
“还真是恍若一梦,去了后世一遭,才真正的明白清静的难能可贵,现代世界虽然从修炼上的资粮来讲,要比我们这个时代充沛,但实在太过欲望横流,很难静心修行,简直是每走一步都有绊脚石,稍有不慎,便会栽个大跟头。”
杨蛟眉梢微扬:
“你不是能从喧闹的繁华中体悟清静自在吗?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慨。”
“我又不是一开始就体悟出清静的,才到现代世界的时候,还不是被热闹至极的都市迷花了眼。”程少商刚说完,就迈著轻快的脚步回屋去了。
两个月后,清早。
圣谕来到汉王府,让杨蛟和朱高煦身披甲胄一同出府,去往京师三大营驻地。
京营入口处,一身甲胄的朱棣一马当先,身后跟著大批将士,朱高煦和朱高燧紧跟其后,杨蛟和朱瞻基则跟著他俩后面,再后面大多都是精悍铁血的将士。
而营地之中,五军营、三千营和神机营已然整装以待,肃穆而立,雄赳赳,气昂昂的等待朱棣的巡视。
时至中午,主帐内。
朱棣端坐在主位,朱瞻基站在御案旁,朱高煦和朱高燧坐在下方两旁首位,杨蛟则坐朱高煦身旁的案桌上,帐内还坐著许多气势凛冽的将军。
此刻,帐内气氛有些沉默,只见杨士奇跪在正中央,双手高举一卷画轴。
“这是太子爷抄的杜甫的《兵车行》,刚送来的,你们都看看。”朱棣看向朱瞻基:
“挂上。”
“是。”
马上有侍卫搬来一个架子,朱瞻基从杨士奇手上接过画轴,挂在架子上后迅速打开。
朱瞻基却见画轴上的《兵车行》只抄录了半首,但还是朗读道:
“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
“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
在场的人听完,自是知道诗中就是在传达百姓对战争的痛恨,和战争所带来的痛苦,明白朱高炽想间接的规劝自家老爹勿要再启战事。
第832章 文官袍服织的是禽,武官袍服绣的是
兽,穿上这身袍服
朱棣听完,目光深邃:
“我年轻的时候,跟随中山王北征,两淮之地,洪泽湖一带,本是鱼米之乡,可却几百里没有人烟,那草长了半人高,从老百姓院子里一直长到炕上。”
“敌人们就是把当地圈了做马场,又把当地人杀了埋在地下,当做草的养料。”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盛夏七月,当地却阴寒刺骨,四野鬼火,遍地呜咽,十几万大军尽皆垂泪。”
“中山王说,再搞十几年,我们的孩子连唐诗宋词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忽地起身走下去,一手撑在御桌上,随口对还跪在地上的杨士奇道:
“起来吧。”
“谢皇上。”杨士奇站起身子,恭敬的站在一旁。
“我明白老大的意思,要与民休息,要做明君,嫌老头子没用,总带著你们到处打打打,杀杀杀,放不开手脚治国。”
“你们有的跟了我大半辈子,有的是最近十年跟上来的,我的那些弟兄,叔叔们,死的死,老的老,都凋零了。”
朱棣忽地加重语气:
“常遇春大将军受了六处箭伤,刚包扎好,敌人夜袭,又上马战到天亮,外面的铠甲都被自己的血泡透了,他跟我说,小子,死在床上没出息,只要敌人还在,咱们该死在马上,死在为国征战的途中。”
话落,朱瞻基半跪,率先开口:
“爷爷,孙儿与您一起,愿血战报国,不让爷爷为边关操一丝的心。”
众人纷纷作揖,铿锵有力的道:
“愿随皇上血战到底。”
“好。”朱棣拔出腰间宝剑,直接插入御桌的正中间,斩钉截铁的道:
“不破贼军,誓不回还。”
杨蛟眸光微闪,似听到了什么动静,但还是随大流的喊道:
“不破贼军,誓不回还。”
朱棣端起御桌上的酒杯,朝众人道:
“满饮!”
随主帐的人端起酒杯,朱棣就对躬身立在一旁的杨士奇说道:
“告诉太子爷,士气可用,军心所向,不可逆转。”
“是。”
朱棣又道:
“快,吃饭完,我们去神机营。”
朱高煦立马吩咐营帐内的侍卫:
“把桌子换了,然后马上上菜。”
“是。”
两个侍卫一搬开御桌,桌下赫然有一个中年人和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
朱高燧迅疾拔出腰间长刀,放在男子肩上:
“什么人?”
营帐内的人纷纷将朱棣护在身后,又有护卫制住中年人手脚。
“他是我的养马师父瓦剌人哈斯珠子。”男子急忙喊道。
“皇上的行营也敢闯,拖出去,先扒了皮再问。”朱高燧置若罔闻,当即下令。
“这不是于谦吗?”朱瞻基细看男子的面容,随即对朱棣道。
朱棣闻言,从人群中走出,道:
“于谦,怎么这个打扮啊?”
男子也就是于谦低头道:
“回皇上话,是您发落我到军营,负责养马。”
“到此何干?”朱棣追问。
“偷酒。”于谦一脸老实。
他刚说完,营帐响起一阵清淡之音:
“马哈木,明面上的马夫头,实为瓦剌部大汗,潜伏大明二十年,去过神机营,修大炮,修火铳,造火药,去过五军营,建城墙,筑工事,又到三千营来养马,日常就喜欢跟于谦谈论兵法,相处一年来,喜欢画地图,讨论自洪武年来,大明和关外各部族的争斗。”
“你倒是很有想法?当自己是勾践不成,居然跑到我大明来卧薪尝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色变。
中年人瞳孔微缩,但马上做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道:
“我我只是.一个居无定所,以养马为生计的普通牧民。”
他一脸害怕的看向于谦:
“于谦,伱应该知道,我就是个部族诛灭,孤苦飘零的牧民,迫于生计在这里养马。”
不等于谦回话,杨蛟不疾不徐的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