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 第643节
“怎么会呢,在雪宁眼里,张大人温润如雨,清正如松,是天底下难得的好儿郎,配得上世间任何女子。”
杨蛟听后,并未多说什么,他抬头看了看天:
“天色不早了,姜二姑娘请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他说完,便伸手示意,姜雪宁马上反应过来,将手上的木盒递了过去。
姜雪宁望著杨蛟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道:
“张遮,这一次我不当皇后,依你前世所言,当个好人,是否可与你相配。”
两日后,皇宫内。
一位皮肤细嫩雪白,五官明丽照人,不经意间又流露出娇嗔矜贵气质的女子带著姜雪宁去往临孜王沈玠所居之处。
随女子带著姜雪宁轻车熟路的走进临孜宫,在宫人的带领下,来到一座庭院。
“王兄,今日你可要跟我说清楚,为何就是不让姜大姑娘来宫中做我的伴读。”
沈玠身的杨蛟闻声望去,就见此身的嫡亲妹妹沈芷衣与姜雪宁快步走来。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你都有一个姜家姑娘陪你,怎么?还想贪得无厌。”
沈芷衣闻言,有些羞恼:
“王兄,你在胡说什么,说得我好像是觊觎美色的浪荡子,这不是宁宁好不容易想求我办件事,我怎么忍心拒绝她。”
她说到这,姜雪宁盈盈一拜:
“见过临孜王殿下。”
杨蛟摆了摆手:
“无需多礼,我还未曾谢你解开芷衣多年的心结。”
旋即,沈芷衣开始诉说前因后果:
“王兄,今日你必须说清楚,为何之前寻到我,专门嘱咐我不许姜大姑娘入宫当伴读。”
“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的玉如意一案,可把宁宁吓得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导致她的父母亲都说,宁宁从小不识天高地厚,不适合待在宫里,因此,宁宁便想让我下令,逐她出宫。”
“从小到大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眼缘,合心意的朋友,如何愿意放她出宫。”
“之后宁宁又换了个请求,她实在是不爱弹琴,就想我替她免了去文昭阁练琴的事,这可是谢先生亲自下的令,由于前两日我为燕家说话,已经惹了母后不高兴,若是再因谢先生,从而惹皇兄”
杨蛟轻笑:
“所以,你不敢惹母后和皇兄,却敢惹我这个王兄。”
沈芷衣一把挽住杨蛟的胳膊:
“从小到大,谁不知王兄你待我最好,还有每回你受罚挨骂的时候,不都是我在旁打掩护。”
“如今宁宁就想我召她的长姐入宫,这么一来,有了姜大姑娘的看顾,宁宁的家里人也能放心。”
“可是好巧不巧,偏偏王兄你前不久寻到我,喊我不许姜大姑娘入宫做伴读。”
她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开口:
“该不会是王兄与姜大姑娘有什么吧,才这般特意嘱咐?”
第742章 这侧妃说的好听,其实谁人不知,那
就是妾
杨蛟笑著反问:
“芷衣,你该不会不知道母后一直在撮合我与薛殊?”
沈芷衣嘴角一撇:
“经过玉如意一案,我算是彻底看清了薛殊的真面目,与宫中那些无所不用其极想博得皇兄宠爱的妃子没什么不同,也难怪王兄你一直对薛殊避之又避。”
她说到这,又把话题拉了回来,莞尔一笑:
“王兄,说说吧,究竟为何不愿让姜大姑娘入宫,做我伴读?”
杨蛟双眸深邃:
“可还记得我之前一直带著身上的手帕,那就是姜大姑娘的,这些时日,我倒是彻底想清楚了,如我们这般的天潢贵胄,有何资格谈论感情。”
“若是强行在一起,反倒是会促成悲剧的发生,索性不如就此成全,也省得耽误了别人。”
姜雪宁蹙眉道:
“临孜王殿下此言,请恕雪宁难以苟同,倘若不去争取,又怎知会是悲剧。”
杨蛟瞥了她一眼,道:
“你才经历了薛殊的构陷,应该对皇家的凶险有了几分明悟,那就更应该知晓,无论是我母后,还是薛家人,都一心想要让我娶薛殊,我就算再争取又能如何。”
“皇宫内外,除了我和芷衣,哪个没有一颗无比深重的权欲之心,就如我那母后,一心继续想薛家女母仪天下,我那皇兄,权衡朝堂,不就是不甘做个政不出京城的假皇帝。”
“还有定国公薛远权倾朝野,一心想除掉燕家,不也是想借此攥取更大的权柄。”
“是以我的争取,恐怕在我那母后眼里,那便是忤逆。”
他面无表情的继续道:
“姜二姑娘,倘若一个母亲发现自小事事依从她的儿子,却为了别家女子忤逆自己,她会怎么想,尤其这还是个权欲之心深重的母亲。”
杨蛟脸上浮现一抹讥讽之色:
“只怕就算最后争取成功,不知姜二姑娘信不信,我若是不做些突破底线的事情,其结果依旧不能如我愿,伱的姐姐最多落个侧妃之位。”
“这侧妃说的好听,其实谁人不知,那就是妾,诞下的子嗣更是庶子,你乐意看到自己的姐姐落得这种结局吗?”
姜雪宁听完,心中满是疑惑:
“前世我声名狼藉的多,怎么沈玠却能够纳我为正妃,莫不是其中还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
她一想到方才杨蛟所说的突破底线的事,一下子像是明悟了什么,眼底浮现一阵复杂难言之色。
杨蛟语气平和:
“生在帝王家,往往都是身不由己,我既身在局中,又没有万全的把握护住在乎的人,自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不累及旁人,所以,姜大姑娘决计不能入宫做芷衣的伴读。”
沈芷衣神色动容:
“王兄,原来是你心悦姜大姑娘,怪不得会如此。”
杨蛟轻拍她的小脑袋:
“一时之间的见色起意罢了,你就别在这自我感动了,现在时辰差不多了,还不带姜二姑娘去上课。”
沈芷衣松开杨蛟的胳膊,道:
“哼,口不对心,算了,等我下学后,再来安慰你。”
说完,她就带著有些神思不定姜雪宁离去。
等到沈芷衣下学后,她与杨蛟却是在泰安殿外再度相会。
“母后突然喊我过来投壶,看你才下学的样子,应该不是你要玩,莫不是她又在行撮合之举。”杨蛟率先说道。
“王兄你清楚就好,我便是因为你才被硬叫过来的,来做这不让人说闲话的添头。”沈芷衣满脸无奈。
两人一进泰安殿,就见薛殊亲自在为薛太后泡茶。
“儿臣见过母后。”
“免礼,今日阿殊特意送来了新茶,你们也来尝一尝。”
薛太后说著,便示意一旁的嬷嬷去泡茶,然后又道:
“玠儿,听闻你这两日都待在临孜宫,深居简出的怎么能行,这人呐,就该多动动,身子骨才没那么容易得病,刚好阿殊今日进宫,人多热闹些,便喊你过来投壶。”
杨蛟笑了笑:
“母后,儿臣前些时日听说薛殊受罚,直接被您勒令回府思过,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时,薛殊面色一滞,薛太后却淡笑道:
“阿殊少不经事,犯下了些许错误,哀家已经好生惩戒了她一番,都过去了,无需多言。”
杨蛟颔首:
“那便好,我与芷衣跟薛殊自小相识,又常在一处玩乐,若她真犯下什么大错,也请母后从宽处理。”
薛太后一听,脸上笑意愈加浓郁:
“阿殊,瞧见没有,玠儿真是从未变过,从小到大都是这般仁厚宽宏的性子。”
她语气微顿:
“好了,你们也别只在这陪著我聊天了,都玩去吧。”
薛殊顺著她的话往下说:
“阿殊不擅投壶。”
薛太后马上笑道:
“不擅投壶没关系,咱们这有擅长的。”
她望向杨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