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从上海滩开始 第11节
癞痢精神一振:“是,景爷。”
赵景阳点头,又对三毛说:“有三十几个人?”
三毛道:“三十七八个。”他挠了挠头:“反正就那么多吧。”
赵景阳戳戳他脑门:“明天过后,跟你们冯老师好好学,特么的不识数,以后长大了屁用没有。”
三毛嘿嘿的笑:“那是,那是。”
然后悄密密道:“景爷,冯先生我瞧着跟屋里那个婆姨一般好看,你是不是以后每天晚上也要打冯先生?”
赵景阳一听,摁着三毛脑门:“人小鬼大!”
然后说:“别特么“屋里那女人”、“婆姨”这些话乱喊,那是你们景爷我的女人,以后要叫...”
“景娘?”三毛脱口而出。
“去你的景娘!”赵景阳一个栗子敲下去:“要叫赵夫人!”
二牛嘿嘿道:“那不还是景爷你的婆姨呢么。那些有钱人家的女人,就叫夫人。”
一阵嘻嘻哈哈。
赵景阳道:“特么说正事呢!”
说:“三毛,你明天上午把人带过来,先分组,中午吃个饭熟悉一下;下午一起跟冯老师学习。”
顿了顿,道:“读书识字多不容易,你们都晓得;谁给老子撂挑子,老子就给他好看。还有,新来的要是比你们学的好,老子也要收拾你们。”
三毛叫道:“这说不准啊...”
赵景阳敲他脑袋:“老子给你们开挂,要是还不行...哼哼!”
“哎哟,景爷,别敲脑袋行不行啊,再敲就傻了!”三毛抱怨了一声,道:“开挂是什么?”
赵景阳目光扫过这群毛头小子,道:“先吃饭,吃完了老子给你们开挂。”
然后跟二牛说:“明天上午老子去买米面、买油盐酱醋;三毛把人带来了,你先招呼着,等老子回来再排整。”
一顿饭稀里哗啦,吃完之后,天已大黑。
点了堆篝火,赵景阳教小子们围着坐,便从口袋里,居然掏出来个精美无比、差不多当个水瓶大小的玉罐子。
“这就是老子给你们开的挂!”
这玉罐子里装着的,是一种名叫“人元丹”的丹药。
与九窍金丹、龙虎如意真体一般,皆是赵景阳在黑暗中挣扎时“挖掘”出来的宝贝。
较之于九窍金丹这种铸造根基的神物,人元丹差了不止一个层次;但人元丹有人元丹的妙处——服食即可,不需要给心脏挖个洞再塞进去。
且数量多。
这一罐子,整整有一百粒;而与之差不多同时挖出来的九窍金丹,止三粒而已。
人元丹,丹如其名——乃蕴养“人元”之物。食之有护体养元之功,壮大本源之效。
服食此丹,不能使人一步登天;而教人本源强壮,耳聪目明,精力旺盛,学什么都事半功倍。
兼具疗伤之能——除非大脑、心脏要害遭到致命伤害,余者皆不足为惧,便是伤筋动骨、脏腑开裂,亦可一夜痊愈。
人元丹相当于九窍金丹的初级版或者简化版,与九窍金丹可铸武圣之体相比,人元丹的效用差了一大截,但对于三毛他们而言,说是开挂,绝也不虚。
那片黑暗,给了赵景阳无尽的煎熬,回赠的,是无尽的宝藏。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自赵景阳掘开黑暗重获新生,他发现,他已得到了进出那片无尽黑暗的钥匙——现在,赵景阳可以随时进出那片黑暗,继续挖掘它。
如今,赵景阳闭上眼,就能“看”见那片黑暗——那些被他挖掘出来的甬道,已是泛着淡淡的微光,那些被挖掘出来的宝物,就在甬道里面放着,随时可以拿出来。
那黑暗,在新生之前是囚笼,新生之后便是宝藏。
这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而且挖掘黑暗,也是一个磨砺灵魂意志的办法——所谓的“挖”,便是用自己的灵魂意志去消磨黑暗。在与黑暗的碰撞之中,强大自身——当然,也可能被黑暗淹没。
十五章 冯家
十五个小子,一人一粒人元丹。
龅牙虽有伤在身,但人元丹药力温和绵长,食之无碍,反可使他伤势一夜痊愈。
之前没给他用,是因为刚刚开始,赵景阳还需要对这些孩子多做一些了解。现在正好,一并开了挂。
一夜无话——止三毛这小子嘟囔“景爷又在打他婆姨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景阳起来练功;教二牛去买了早餐回来。吃完早餐,赵景阳带癞痢出了门。
给骡子架上车架,赵景阳坐一边,癞痢坐在另一边,鞭子一甩,铃铛一响,骡子迈步。
话说癞痢的模样,变化不小。
昨晚上吃了人元丹,这会儿精神头极是旺盛,顾盼之间,有了一股子鲜活的味道;脑袋上原本东一块西一块空白的癞头,此时有绒毛生出。
一头乌黑长发可期。
连干瘪的身体,竟也饱满了不少;身材似乎也高了点。
赵景阳甩了甩鞭子,驱着骡子不紧不慢;顺手递给癞痢一张纸。癞痢打开来一看,见纸上,中间画着个方块,方块四周是纵横交错的线条;有的线条粗,有的线条细。
在这些线条上,零零碎碎挂着一个个的“蛋”。
赵景阳说:“方块是火车站,粗线是大街,细线是巷子。线上挂的圆圈就是你要送货的酒楼和饭馆。老子现在带你一个一个去认门。”
又说:“回来还得买一车米面、油盐酱醋;特么鸡毛蒜皮的事儿多。”
......
啪的一声,筷子拍在桌上:“我出去了。”
走人。
冯世真捏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就听冯母道:“你又要去烟馆?!世勋今天回家,你个当爹的不去接他?”
冯父头也没回。
冯母就哭了起来。
冯世真心中难受:“妈...我去码头接大哥,您千万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就是这么个家庭。
除了这座外表看起来还有点光鲜房子,冯家其实已经空落落的了——先是冯世真提前结业,从金陵女子大学回来;然后东洋留学的冯世勋,也因着家里的情况,不得不回来主持家境。
冯母心中揪着,一阵一阵的疼,是气的。冯世真安慰了好久,才让冯母心情好些。
她笑着说:“妈,您以后啊,只管享福;我现在有了工作,薪水丰厚。大哥也回来了,他是学医的,有的是医院需要他。”
冯母叹了口气,拍了拍冯世真的手背:“要是你爹也知道怜惜这个家就好了。”
冯世真道:“一定会的。”
冯母只是摇头,然后道:“那个赵先生终归不是什么好出身,虽然你昨天回来说他改过自新,但还是要警醒着些。”
冯世真只是点头。
安慰好了母亲,冯世真换了身淡蓝的旗袍,出门,喊了黄包车,望码头去。
上午十点,冯世真接到了大哥冯世勋,兄妹两个坐上黄包车一路回家。
冯世勋道:“家里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妈还好吗?爸爸呢?”
冯世真笑道:“还好。”
说:“哥,你回来了就更好。”
冯世勋沉默了一会儿:“妈写信说爸现在变本加厉,抽大烟抽的更厉害了,经常三五天不回家,是这样的吗?”
冯世真抿了抿嘴:“回家再说吧。”
家丑可不外扬,冯世勋点了点头。
便转言:“你在金陵上了两年大学,那边怎么样?比上海滩如何?”
冯世真笑道:“除繁华比上海滩差了一点,其他的好像没什么差别。”
她目光四散:“黄包车、来往的行人、苦力、乞丐...哪儿都一样。”
兄妹两个随意闲聊着,忽然,旁侧铃铛响:“世真?!”
冯氏兄妹一听,齐刷刷转过头,只见一个丹凤眼卧蚕眉的高大青年,正赶着一辆骡车,铃儿响叮当。
“赵先生?”冯世真也有点诧异。
赵景阳目光在冯世真身边的男人身上扫过,心思转动间,笑着对冯世真道:“没想到这儿遇见你了。”
说:“这是要去哪儿?”
他拽紧缰绳,让骡子跑慢点,与黄包车并行。
又说:“这位先生是?”
冯世真笑道:“这是我大哥,冯世勋。”
然后给冯世勋说:“这位是赵先生,我受他所托,给一些孩子上课,教导算数、识字。”
赵景阳一听,心里松活,笑道:“原来是冯家大哥,你好,我是赵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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