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破碎的游戏面板 第11节
秦翌激灵了一下,喃喃道:“好强的气场。”
秦翌看向王根生,大山,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呢,像木偶一样站在那里,只有眼睛在动,视线依然紧紧的盯着马车的方向,缓缓的转动着。
秦翌站起来,看向荒地里其它的孩子,果然,和大山,王根生一模一样,都像被摄了魂般。
这不科学。
难道是超自然现象?
对方是传说中可以摄人心魂的鬼魅,或妖精?
秦翌正不知如何是好,大山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震惊的说道:“是,是,马车?怎么有马车来我们村?”
秦翌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快步跑到土坡的山顶,看着马车缓缓的驶向村西的那座高墙大院,消失他的视线中。
“果然是那里!”
村西大院,一个由一丈高的围墙包围着的占地极大的院子。
村子里的禁地,没有人敢随意的在村西大院附近逗留。
他们这些孩子,从可以走路开始,就被告诫不能去村西大院附近玩。
秦翌甚至怀疑,他们玩的地方为村东荒地,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在其中。
他是谁?
他为何而来?
他好像认识父亲,或许父亲可以告诉他答案。
想到这里,秦翌就要回家找父亲问清楚,这时,正好看到父亲和许多刚才在田里劳作的人成群结队的行色匆匆的从田里回来了,秦翌当即跑向秦勇。
秦勇看到秦翌,立刻摇了摇了头,脚步不停的说道:“栓子,带着两个弟弟回家,不要在外面玩了。”
秦勇的话提醒了其它人,他们也都吆喝着他们的儿子回家,不要在这里玩了。
秦勇说完,不再看秦翌一眼,跟着人群快步的走远了。
秦翌跑回土坡的山顶,看着人群在行进的过程中不断的有人半途加入,人流也越来越大,最后到了村西大院的大门前,才停下。
果然,还是村西大院。
“大头,快下来,阿爹让我们回家呢。”
秦翌皱着眉头,紧绷着小脸,心事重重的和王根生与大山打了个招呼,就跟着两个哥哥回了家。
……
马车再次行驶起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黄老,你看这孩子,如何?”
车辕上的驾车的清瘦老者,打了一个呵欠,随口回答道:“根骨不凡,颇有慧根,是个好苗子。”
“是啊,真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这样的好苗子,真是难得。”
黄老一听这话,顿时清醒过来,诧异的问道:“怎么?公子起了爱才之心?要收为持剑童子?”
“确有此意。”
黄老听了公子的回答,心中大为不解。
以前,比这孩子更好的根骨,或更好的慧根,公子也不是没见过,可是公子从来没有收为持剑童子的意思。
怎么这次……
黄老突然想到公子现在的情境,不由黯然。
转念一想,收一个持剑童子,随身教导,也挺好的,最起码公子有事可做,省得孤虑。
“公子亲自教导,此子将来注定不凡。”
“哈哈……借你吉言了。”马车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黄老听到公子久违的笑声,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的脸上褶子都挤到一块去了。
说话间,马车缓缓行驶到村西大院的大门前,黄老的身影一闪,大门随之打开,黄老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似的,马车没有一丝停顿,缓缓的驶进了大门。
进入大门,马车也没有立刻停下,而是转过了两个弯后,马车才在一个院子里缓缓的停下。
马车的车门打开,车上那位苍白无须的青年,带着一顶青玉冠,穿着一身白裘,掀开车帘,缓缓的走下了车,抬头望向门匾上的“宁静致远”四个大字,感叹道:“没想到,我秦旭也有发配别院的一天。”
黄老听出公子语气中的颓废之意,赶紧上前安慰道:“老爷也是为公子好,此地偏远,远离是非,正适合公子静养。”
“远离是非?”秦旭轻声复述了一句,微微摇头,不再纠结,而是转身冲着院门的方向道:“他们要来了,黄老,你去迎一迎吧。”
“是,公子。”
黄老牵着马车到了马厩,卸下马车,安顿好马匹后,才走到大门前,黄老笑着迎了上去,道:“各位请,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有劳公子久候。”众人赶紧躬身行礼,低着头,跟着黄老走进了这座许久未开启的大门。
第16章 公子
秦勇跟着人群,低着头,只敢用余光小心翼翼的观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多余动作。
等前面的人停下,他也赶紧停下,等前面的人开始行礼,他也赶紧跟着行礼。
“拜见公子。”
“大家同宗同源,一脉相承,不必多礼。”秦旭轻轻抬手,温和的说道。
秦旭走到人群最前面的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跟前,握着他的手,激动的大声说道:“良爷爷,您还记得我吗?当年您在祖父跟前当差的时候,您还抱过我呢。”
老者努力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了好久,才认出了秦旭,一边激动的用手比划着,一边张开因掉光了牙齿而干煸的嘴巴,口语模糊的说道:“原来是旭小公子,我记得,我回村养老时,您才这么大,没想到一转眼,您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看到良爷爷,秦旭不由的想到了十年前去逝的爷爷,一时间感叹不已。
和良爷爷回忆了一些老候爷当年的事,看良爷爷累了,秦旭才停止交谈,走到另一个断了一臂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的身前,用力的紧紧的握着他仅剩的左臂道:“定伯,好久不见,这些年,您过的还好吗?”
定伯双眼通红,激动的紧握着秦旭的手,用力的摇了摇,哽咽着说道:“好,我过的挺好的,有劳公子挂念。”
秦旭和定伯说了一些候爷日常,才松开他的手,走到秦勇的跟前,笑着拍了拍秦勇的肩膀,笑道:“秦勇,还记得我吗?”
秦勇没想到秦旭竟然会找上他,赶紧恭敬的低头着,小心谨慎的回答道:“记得,我有幸跟着旭公子一起训练了半年。”
秦旭拍着秦勇的肩膀,一脸惋惜道:“你这根骨啊,可惜了……”
倘若当年秦勇没有将分到的资源都给秦毅的话,说不定……
随后,秦旭又一脸欣慰的道:“不过,你弟弟秦毅,没有辜负你的期待,他现在已经当上亲卫队的什长了,深受父亲信重。”
说到秦毅,秦勇脸上不由露出自豪的笑容,不过依然低着头,感激道:“多谢侯爷栽培。”
秦旭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收回放在秦勇的肩膀的右手,然后回到“宁静致远”的牌匾前,然后对众人说道:“我将在静远别院静养几年,这几年,就麻烦大家了。”
众人纷纷表示不麻烦,秦旭能来是他们这里静养,是他们的荣幸,然后就以不打扰秦旭静养为由,识趣的告辞离开了。
等秦勇心怀激荡的回到家,就看到大头迈着小短腿,快步的跑到他的跟前,昂着头,一脸严肃,奶声奶气的问道:“阿爹,坐在刚才那辆马车里的人是谁呀?”
秦勇知道旭公子要在村里居住几年后,干脆也就不再隐瞒,一把抱起了大头,叫来在院子角落里玩泥巴的栓子和柱子。
秦勇抱着大头,走进主卧,将大头放在旁边,然后坐下来,将栓子和柱子两人接在身前,郑重的说道:“马车里坐着的是昌平候府的公子。”
说到‘公子’,秦勇不由卖弄起来:“你们知道什么人才能称之为公子吗?只有公候之家拥有继承权的优秀子弟,才有资格称之为公子。”
“昌平猴儿?公猴儿?”柱子挠了挠头:“这昌平猴儿是什么猴儿?公猴儿很不了不起吗?”
栓子也一脸认同的站在一旁点头附和。
把秦勇气的啊,放下大头,抄起柱子就打起了屁股:“不能对昌平候不敬,听到了没有?”
柱子哪里见过这样的父亲,当场就哇哇大哭起来:“不敢了,不敢了……”
栓子吓得赶紧低下头,缩到角落,深怕暴怒的父亲想到他,不敢有丝毫的动静。
秦翌则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昌平候?
应该是这个世界的贵族。
这个世界的贵族,都拥有这样顷刻间夺人心魄的恐怖气场吗?
还有,昌平候和他们秦家村是什么关系?
昌平候家里拥有继承权的公子,为何会来到他们村这样的穷乡僻壤呢?
这位公子的到来,又会对秦家村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正在织布的珍娘听到动静,转头看到秦勇这么用力的打孩子,赶紧起身上前,紧紧的握住秦勇高高举起的右手道:“有话好好说,你打孩子做什么?”
秦勇这才放下了柱子,对珍娘用非常郑重的语气说道:“公子要在这们这里静养几年,若是不让他们长点儿记性,万一冲撞了公子,谁也救不了他们。”
然后秦勇一脸严肃的问柱子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柱子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哽咽着回答道。
“栓子,你呢?”秦勇转过看,一脸严肃看向缩在角落里的栓子。
“记住了,阿爹。”栓子一个激灵,赶紧抬起头,挺直了身板,用力的回答道。
秦勇这才回过头,蹲下身体,看向秦翌:“大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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