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让子弹飞开始 第501节
孙晓东脸上也没什么笑容,不过也是客客气气的,等大队的人流过去,不屑的对身边人说道:
“那些知府、县令倒也罢了,好歹有些官样子,那些做公的,这一个个流里流气的像是个什么样子,他们到底是抓贼的还是贼?”
后面几个人都是嘿嘿笑,有人凑趣说道:
“咱们公爷之前是整顿锦衣卫自己人,现在要整顿官场,什么牛鬼蛇神都要一扫而空,让他们倒霉去吧!”
正说话间,却从院子里跑出一个护卫来,走近了对孙晓东小声说道:
“孙队,人都到齐了,单子上的人都来到,已经点过两遍。”
从另一边,却有一个头上包着头巾的汉子骑马赶了过来,到跟前翻身下马,开口说道:
“孙队,除了看着港口的,其余能过来的人都过来了。”
“那这边就劳烦你们看住了。”
“说什么劳烦,孙队今曰的事情才是勤苦。”
孙晓东笑了笑,摆摆手无谓说道:
“这边门关紧了,不要走了一个,我去了。”
……
成国公今曰大宴,就连津门各处城门的守卒都被请了过去,不得不说,有点不成体统。
但人国公爷风头正盛,喜欢玩这种调调,你又能说什么?
只能口中乱骂。
“这真真是没王法了,要是有人在海上或者运河上过来,连城门都关不上的,这帮人为了一口吃的也不怕掉脑袋。”
“海上河上来什么啊?你也就是个瞎操心!”
“瞎操心,那些海盗贼寇闹的时候你不知道?还不都是从那边过来的?”
“贼人早就是在城里了,还用过来?”
议论归议论,实际上也做不了什么,就是痛骂几句,正愤愤不平的时候,却有人看到远处有一队人马过来。
哎呦妈呀!
这青天白日的,居然真的有贼人来了!
看见这队人马的顿时吓傻了,有的惊恐乱叫,有的没命的要跑。
眼看局面就要崩乱的时候,几个大汉高声叫道:“津门城的老少爷们不用怕,我们是锦衣卫,是锦衣卫!”
陈昭这几个月整顿锦衣卫,效果很好,就像当初在京城的整顿一样,因此这俩月,锦衣卫的名声直线上升。
果然这群人都是穿着飞鱼服,渐渐让大家镇定下来。
毕竟海盗贼寇们再有钱,也不可能一水的飞鱼服。
四个城门,除却照例不开的北门之外,其余三个城门都有这样的经历,各有百余人冲过来,又有人在这里接应,并且安抚众人的情绪。
大家安定下来却都有点纳闷,这津门府现如今本就是成国公的地盘,还要带兵进城干什么。
虽然来的人不多,不过是几百号人,看行事颇为有章法,有人堵住了城门,其余人则是列队进城,终于有人想到了最可怕的一种可能,成国公要聚众谋反,血洗津门城?
那岂不是要洗城大掠,这可是灾难了。
顿时城内一片鬼哭狼嚎,大户人家也赶紧关门闭户,将男丁聚齐顶住门准备提防,也有那地痞无赖觉得这是个机会,反倒是聚众上街准备动手捞一票。
不过马上就有人敲锣骑马沿街喊话,用津门本地土话和官话高声吼道:
“锦衣卫要肃清街道,老少爷们都回家中关门闭户,锦衣卫要肃清街道,有游荡者一律斩杀!”
此时街上早没了普通老百姓,而那些地痞流氓一个个的傻眼了。
这剧情安排的不对啊!
可是他们再傻眼,也已经晚了。
此时各个方向有几十名骑兵过来,他们不过是想要趁火打劫的混混,那里抵挡的过陈昭手下的锦衣卫精卒?
骑兵冲到跟前,一刀斩下,地痞流氓手中的竹竿和刀斧根本没有一点用处,
顿时被劈成两截,鲜血狂喷,侥幸避开的同伴顿时被吓傻了,一个个的尖声大叫,心惊胆战魂飞魄散。
津门地处京城附近,已经有一百多年未见兵灾,不少人顿时吓得瘫在街上,崩溃失禁。
孙晓东穿着轻甲,手持长刀骑在马上,身后的助手一个是鞑子出身的巴特尔,一个是贾环。
“将军,各个街道已经肃清!”十几岁的贾环一脸肃然,拱手施礼。
现在的贾环是锦衣卫校尉,为人稳重踏实,做事认真,所以虽然是成国公的小舅子,却也没人觉得他是镀金的。
孙晓东在马上点点头,在马前有几个三大商社的伙计打扮的人,都是陈昭安插在津门许久的人物,孙晓东身子前倾,开口问道:
“你们都打听好了吗?”
“请大人放心,城内各处窝赃销赃的所在,贼盗的城内住所,都已经查清……”
第628章 京城纷纷元春怀孕
孝德帝之所以只处理了镇国公牛家便收了手,是因为大周局势有点不稳,某些脓疮在他的挤压下已经破了,需要着急处理。
大周太祖出身夏完淳出身东林一脉,但他聪慧明达,早知东林已经堕落,除了头太痒,水太凉之外别无用处,反倒争权夺利扯后腿一把手。
所以太祖夏完淳在有了基业之后便一直和李闯、大西军合作,其中李闯势力贡献最大。
因此开国之后,太祖夏完淳处于政治上的考虑,对闯王后裔颇有照顾。
因为闯王姓李,给自己找了一个党项人李元昊当祖先,所以周太祖便将闯王侄子李过封为“隐闯王”,并将宁夏府改名平安州,为隐闯王治所,世袭银川侯。
一百年过去了,平安州日渐繁华,历代银川侯经营过土地和商贸,获利千万,于是和朝中一些失势的臣子勾结,于十二月初举旗造反。
其实孝德帝早已掌控局势,在宁夏附近已布置好人马,是以早就得到消息,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但一时间,平安州内依旧情势紧张,叛兵几有三、四万,号称五十万,声称分四路兵马直取京城,重建大顺基业,而第五路就在京城等候。
这消息传得纷纷扬扬,竟然人所共知,一时间,京城内谣言四起。
但京中消息灵通的上层人士,却知道有锦衣卫、龙禁卫,以及各路人马,再大的浪花也是翻不起来的。
平安州距离京城遥远,隔着千山万水,就算一路游玩,也得走半年才能到京城,何况这么多兵马,沿途那么多城池。
完全不符合军事。
再加上孝德帝早有安排,叛军别说其他了,近在咫尺的延安宝塔山都看不到。
但既然敌人势大,总会在京城做一些准备,造一些混乱,以壮声势。
也或许是平安州的第五纵队终于爆发了,这一日半夜,京城在热闹的之后陷入了平静,众人尚在酣梦中。突然,整个京城火光四起,同时兵戈交错的声音响彻夜空。
孝德帝与内阁、都督府的重臣们站在宫城的墙头上,眺望整个京城。
这场叛乱,本来是引蛇出洞,所以准备的十分周全、
真正的掌控者是皇长子定王,巡防营、前锋营、骁骑营、健锐营全力辅佐,御马监负责宫禁,宫中并无太大的伤亡。至于太上皇为什么会受了惊吓,病卧在床不起,那却不是臣属们该去问的了。
天明时分,定王、杨丰、冯唐、陈英等人一身血迹的进宫交旨:“京城内叛军已除。”
孝德帝微微颌首道:“将众将士、京城人家的伤亡尽快统计出来,抚恤的章程也一并拟了呈上来。仇爱卿,你联系一下,看平安州他们那边如何了?”
大都督仇众山领旨。
一夜未眠,孝德帝难免有些疲惫,便让戴权泡了茶水来吃,并漫不经心问道:“宗室和勋贵人家,可有伤亡?”
定王回禀道:“宗室里,亲王级的礼王叔、恒王叔家人口简单,只家里的一些下人有伤亡,几个主子都没事;诚王叔、廉王叔、履王叔、简王叔、郑王叔几家都受到了乱兵的围攻,诚王叔家好些,到底王叔、王妃婶婶、世子和郡主都没事,其余一些庶子庶女侧妃姬妾人等也不一一统计了,横竖主心骨还在呢。其他王叔就……”
定王叹了口气道:“等儿臣接到消息,匆匆赶去救时,已来不及了,几位王叔遇难,王妃婶娘忠烈,不肯受叛兵侮辱,也一并自刎了。王府中的女眷,除了几位不知廉耻,为了活命从了叛军的,其余都自尽殉节了。几家人中廉王叔家只余一个庶子,因年纪尚幼,被乳母藏在假山洞中避过一劫;履王叔世子被府兵护着退到了地道中,庶子全部遇难;简王叔家的小郡主被王妃婶婶藏到了身下的地洞中,逃了一命;郑王叔家世子被其外家接去读书不在府中,得幸免于难。”
孝德帝颌首道:“郡王级别的呢?”
定王早已盘查清楚,便一一道来:“……闲散的宗室家里倒没什么损失,不过是折了些财产并几个下人,了不起多几个庶子庶女,正经主子倒是稳妥的。只是太上皇那一辈的几个老祖叔父家里受得冲击多了些,位分高的几位家里几乎都折了。就是宜叔祖父家里好些,人口简单,倒是保住了,只是宜叔祖父子嗣艰难,家里就几个庶子,如今身子骨不好,年事又高,继妃婶母也难再有孕,儿臣看婶母独立支撑王府,委实可怜的很,便留了几个亲兵在那里帮忙。”
孝德帝微微颌首,心里着实不屑:太上皇那一辈的多是宠妾灭妻,庶子一大堆,嫡子没几个,都折了也不亏,那些家产收回来,既能抚恤将士,又能赏赐功臣,说不准还能便宜了国库,怎么算这笔买卖都是划算的。
其余的文武大臣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头站着,听着他父子俩在那里上演皇家天伦,俱都无喜无悲。
天家就是如此,大家站着这里就算已经表明参与皇权站队了,再多的事再多的话就不能乱说了。
那些脏活也不用他们去干,那自然是极好的。
孝德帝借助叛军声势,将太上皇在宗室里面的手腕全部砍断了,从此以后,不管是宗室还是外朝,全都有孝德帝说了算了。
他真正做到乾纲独断了。
这样其实很好,省的大家小心的盘算如何站队。
紧接着定王回报那些出事的勋贵官宦人家。大家直接左耳进,右耳朵出了。
不用说,大多数都曾经是太上皇的心腹或宠臣,孝德帝当政后,他们不仅依旧听从太上皇的吩咐,与之对抗,还经常与几个不服气的亲王眉来眼去,勾肩搭背的一起给孝德帝找茬。如今这情形,不知他们心里可悔不曾?那少数几个不是的,也是为了自己或家族的利益,或多或少站在了孝德帝颁布的国策的对立面的人。
当然,天底下的聪明人多得是,人们只需要回过神来,便能猜到一切。
毕竟这乱兵袭击是实打实的事情,京城上下便是猜到了猫腻,也不敢胡乱说些什么,史书上也好看,孝德帝当真是借势的高手。
孝德帝听完定王等人的回报,沉吟许久道:“宗室里,无子的,家产全部收回;有子的爵位交由世子继承;廉王府和简王府……俩孩子几岁?”
定王回道:“履王叔世子两岁,简王府的郡主四岁。”
孝德帝听后便道:“差两岁不算差,戴权传旨,过继履王世子宜亲王为世子,廉王府那个奶母嘛,念惜她忠义,赐她一个良民出生,再赏她黄金百两,让她家去吧。哦,对了,简王家的郡主,由靖王妃照顾,内务府按郡主级别给她银两月例。”
上一篇:神祇时代,我神域里全是地球玩家
下一篇:长城守卫军:我有十二符咒